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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間彌生生日當天,7000個畫作将以NFT形式拍賣|Meta元宇宙指北

日本NFT文化協會宣布要在“波點女王”草間彌生生日當天,即3月22日作為她的畫作《HANDBAG》NFT首次公開發售,首發将在市場流通7000個,其中包含唯一1張與原作色調相同的圖像和6999件藝術濾鏡NFT數字作品。

在藝術家明星化的趨勢中,如果哪位藝術家不入局NFT,可能才會比較新鮮吧?

當一段視訊片段以10萬美元的價格售出,一條推特賣出291.6萬美元,一份由5000張圖檔拼接成的JPG檔案拍出6935萬美元(約合人民币4.5億元)的天價……曾幾何時聽起來匪夷所思的事情,短短一年的時間早已從風頭無兩變成了習以為常,那些我們耳熟能詳的藝術家們的名字正與NFT産生着越來越多的關聯。

就像Beeple的《每一天:最初的5000天》以100美元起拍後,一個小時内價格攀升至100萬美元,15天後以6935萬美元落槌的驚人速度那樣,虛拟世界中的時間都像調過變速器一般,好似前不久還在乍舌,這一會兒愣神的你已經out 了。

在這一波的浪潮中,藝術品被重新定義,藝術品的交易規則被改寫,展覽的邊界變得模糊。

“數字藝術”變成藝術市場的熱詞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熱度不減。藝術通過科技手段變得聲色各異,甚至不可思議。

保守派認為像NFT此類數字藝術不過是一種披着藝術外衣的高調噱頭,而樂觀的激進派則欣喜若狂,“藝術新世紀”将重新激活整個發展緩慢的藝術市場。

大家對于數字藝術的了解和認識,充滿了沖突和困難,甚至質疑和争論。有人說數字藝術讓人人皆可成為藝術家去創造“藝術”本身,也有人說,所有的東西都在被讨論,除了“藝術”本身。

然而,這種不确定性恰恰是數字藝術的魅力與空間所在。那麼事已至此,“數字”留給藝術的究竟是什麼?

“浪”一直在奔

可以确定的是,随着藝術領域的每一次浪潮,藝術家在創造藝術的方式,人們看待藝術的方式以及整個藝術市場的規則都會随之改變,無論你是擁抱還是抵觸。

讓我們簡單地來回顧一下,工業革命的發展讓印象派大師們有機會把創作空間移到戶外,改變了當時藝術市場的供求關系;19世紀初,照相技術的誕生,導緻了繪畫藝術的重大變革;19世紀末,電影藝術誕生,又給攝影藝術和繪畫藝術帶來了新的挑戰。

從 20 世紀 60 年代開始,計算機技術還不過“小荷才露尖尖角”,但已經有藝術家利用算法來素描和繪畫了。90年代在全球互聯的整體環境下,藝術受到傳統藝術史和技術史的雙重影響,開始呈現出一種“受控随機”的美學特征。

20世紀90年代以來,“新媒體藝術”與“數字藝術”兩個概念常常被交替使用,而當下以高頻率出現在我們談論中的NFT,特指的是一種“非同質化代币”,這種NFT藝術作品并非“傳統意義上的數字藝術作品”,它不儲存在電腦硬碟或U盤上,而是将資料加密後存儲于區塊鍊中,這就保證了藏家能持有藝術家簽名的原版作品,并擁有作品的所有權、著作權,同時也讓數字藝術作品的交易成為可能。

很顯然,藝術領域的任何一次發展與變革從來都不是孤立進行的,它與科技的進步、社會結構的發展息息相關。

當科技發展抵達了元宇宙,在NFT“非同質性”和”确權性”的特有屬性下,每一件藝術品都變得獨一無二。那麼對藝術行業鍊條上的藝術家、畫廊、拍賣行、藏家而言,各自的規則會再一次被改寫。

藝術家明星化

網際網路時代的開啟,讓更多藝術家直接通過媒體被關注,在平台上釋出自己的藝術品,與各大品牌聯名等等,無論是你所熟悉的或不知道的藝術家靠NFT翻身的不在少數,藝術家是以獲得高額的收益,在這一點上日本潮流藝術家村上隆就玩得很好。

NFT藝術品在每次轉售中,藝術家都能獲利,即使藝術品跌價,仍可能賺錢。因為作品的每一次轉售收入,會根據比例及轉售價,計算出一部分歸藝術家所有,這在網際網路上能查找到記錄。

此外,NFT交易平台都使用虛拟貨币進行交易,如果藝術品跌價,貨币升值,同樣可以獲得投資利潤,當然反之,也會出現藝術品漲價但貨币貶值的情況。根據NFT資料公司Nonfungible.com的一份新報告,2021年NFT交易額達到176億美元,比2020年的8200萬美元飙升了21,000%。

“在疫情中,人們會對遊戲,加密資産之類的東西更感興趣。這時,人們自然而然地會喜歡上那些帶有奇妙元素的東西,無論是可愛的還是科幻的,都可以幫助他們把靈魂從這個殘酷的現實之中解救出來。”而加密藝術,目前它正在和加密世界一同成長,加密藝術的科幻感與相容性正在推動着NFT領域飛速發展,村上隆在社交平台上闡述了他對NFT的看法。

2021年12月底,音樂家坂本龍一的經典作品《聖誕快樂,勞倫斯先生》中的595個音符被拆分成595個NFT,以10萬日圓(約合人民币5456.8元)的起拍價,分了三場在Adam by GMO(NFT交易平台)上鍊,我也本着重在參與的态度激動地嘗試了一把。果不其然,在調好鬧鐘不斷重新整理網頁的過程中,音符早已秒空,以教授的人氣與NFT的熱度,絕對地意料之中。

是以,此次日本NFT文化協會宣布要在“波點女王”草間彌生生日當天,即3月22日作為她的畫作《HANDBAG》NFT首次公開發售,首發将在市場流通7000個,其中包含唯一1張與原作色調相同的圖像和6999件藝術濾鏡NFT數字作品,預想肯定還是會和當初搶“音符”一樣瘋狂吧。

實際上,這不是草間彌生第一次涉獵NFT,此前上海嘉禾拍賣草間彌生《無限的網》原作及NFT,最終以9150萬元落槌,加傭金約1.05億元成交。

從這一點也說明了NFT需要藝術家足夠的創新能力、擁抱變革的想法和商業運作的手腕,對于一些本身就自帶流量的現象級藝術家來說,入局NFT似乎是再順理成章不過的事,而對于相對傳統的藝術家而言,這就提出了更高難度的要求。

由于嚴密的“确權性”,NFT完全可以直接跳過畫廊、拍賣行等中間機構,動動滑鼠就能完成交易。盡管各大拍賣行已經在過去的一年中舉辦了多次NFT拍賣專場,不過從本質上看,NFT的流行已經改變了二級市場的“恰飯”規則。

藝術家明星化的趨勢中,藝術家本身的IP及其作品的價值愈發突顯。而NFT去中心化的區塊鍊基因,無疑是改變這一切的催化劑,當手中的“滑鼠”獲得了更大的權利,當使用“冷錢包”還是“熱錢包”變成了一種選擇,藝術行業的變革作為一種投射,又影響着科技的變革、文化的傳播、商業的發展,畢竟任何一次發展與變革都不是孤立進行的。

保守的關系已經打破,在這個缺口中正在湧入什麼?在以秒為機關變化的當下難以下定論,很多事情我們需要回過頭去看,而回顧是為了更好地進行預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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