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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壇抄襲,已經習慣成自然,見怪不怪了?

最近,《詩選刊》主編劉向東抄襲事件,鬧得沸沸揚揚。劉向東的一篇《是的,這就是詩》,被指抄襲李某的詩歌賞析文章,發表在《海燕》上。不僅如此,還有劉向東抄襲西川詩歌評論文章的消息。

詩壇抄襲,已經習慣成自然,見怪不怪了?

但是,當事人,還有涉及到的有關刊物,卻一直沉默,就像沒事人兒一樣。詩壇屢禁不止的抄襲事件,不免讓人有這樣一種感覺:在詩壇,抄襲并不是個事兒,不用大驚小怪。

《詩刊》駐村詩人蘆葦岸,他的詩《美學原則》,被爆抄襲張某的《曠野》。這不是“借用”般的抄襲,而是複制粘貼。但又不完全是複制粘貼,還有了一點小的改動。但是,蘆葦岸還是“著名詩人”,沒有任何相關處理的消息。

詩壇抄襲,已經習慣成自然,見怪不怪了?

《西部》2021年第2期上發表的董喜陽的一首詩《想說的一切——》,但有人發現,這首詩竟然和北島的《一切》有不少雷同之處。但是,這件事還是不了了之,沒有任何後續的消息。

詩壇抄襲,已經習慣成自然,見怪不怪了?

詩壇對待抄襲者的寬容态度,使得抄襲者膽子也是越來越大。抄襲者刁某某的作品《中年》,發表在《詩刊》2021年7月号上。關鍵是,他抄襲的作品,竟然是李某某2018年發表在《詩刊》8月号的作品《燈》。也就是抄襲者在《詩刊》上抄襲,然後又發表在《詩刊》上。

詩壇抄襲,已經習慣成自然,見怪不怪了?

這得有多大的膽子?作者起碼知道,《詩刊》是不會檢測抄襲雷同的。即使是被發現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小偷偷了人家的東西,然後堂而皇之地再賣給人家,關鍵是人家竟然真的花錢買了下來。這樣的荒唐事,隻怕也隻有詩壇存在了。

難道反抄襲很難?《詩刊》針對抄襲事件,2021年9月釋出了《還詩壇一片晴朗的天空》的聲明。在聲明中,《詩刊》說反抄襲确實受到了“人力,視野與技術所限”。“即使我們萬分小心,也難保不會有漏網之魚”。

詩壇抄襲,已經習慣成自然,見怪不怪了?

但是,現在反抄襲的技術難嗎?其實真的不難,對比雷同抄襲都是自動的,并不需要太多人工幹預。隻有那種洗稿的搬運,才需要人工判别。但對于大面積雷同的複制粘貼來說,檢測技術真的一點不難。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詩壇反抄襲,難的不在技術人工,而在于是不是真的想杜絕抄襲。如果詩壇真的想杜絕抄襲,對抄襲者零容忍,起碼那些明目張膽地抄襲現象是不會出現的。

其實,詩壇對于抄襲,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在“甩鍋”。往往抄襲者都是被人抓住之後,詩壇才裝模作樣地處理一下,或者是壓根就不理會。很少看到詩壇自己發現并處理抄襲者的消息。

“著名詩人”十耕釋出了《詩壇抄襲,怎麼越打越多?》的文章。在這篇文章裡,十耕認為,詩壇抄襲出現人人喊打的局面,才是詩歌抄襲事件越來越多的主要原因。将抄襲的責任推給喊打的人,這鍋甩得夠漂亮。

十耕“此話倒也有些道理”,如果都不在乎抄襲了,那是不是抄襲也就不存在了?這是十足的掩耳盜鈴的做法,你假裝沒看見,我假裝沒看見,那抄襲就“不存在”了。

是以,這就是要我們對詩壇抄襲“習慣成自然”,見怪不怪。見到了抄襲現象,大家都不吭聲。各取所需,各得所求,詩壇不就還是一片“和諧”嗎?但偏偏有局外人,不識擡舉,喜歡多管閑事,這些人才是破壞詩壇大好局面的罪魁禍首。我隻怕就是其中的一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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