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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央吉瑪:現在的狀态看似柔弱,實則勇猛

作者:澎湃新聞

記者錢愛水

"五年過去了,我也很慚愧,仍然在推廣Lotus Secrets,而且我還沒有想出任何新的東西或巡演。"會有專輯嗎?""多年來,每場演出都已經錄制完畢,但還沒有計劃好。

鐘島和家人在拉薩生活了兩年,女兒剛剛開始大轉變。在上幼稚園之前,她盡可能地全力陪伴,然後才能找到時間"為自己做點什麼"。

四年前,當她采訪她的Gemma時,她"特别糟糕"。當時不明白為什麼孩子的身體會發生這些變化,喉嚨發炎,一旦完全唱不出歌,"很藍"。很少有人關心或談論分娩對女性音樂家聲音的影響,而經曆過這一時期的核心gemma現在回頭看,發現除了壞的影響之外還有好,"它是中性的"。

當然,她的聲音再也不能回到她和祖祖一起唱《竹林》時的樣子了。"那個舞台充滿了小女孩,荷爾蒙能量,迷人,天真,精神,純潔。生育能力和生活經曆的擴大改變了中央傑瑪的聲音。現在她不再像以前那樣唱高音了,"在某種程度上,有點像變老,回到一個孩子身邊,聲音自然而然地出來,無論她唱到哪裡,它都會去。"

專訪|央吉瑪:現在的狀态看似柔弱,實則勇猛

傑瑪中央

小時候,他跳舞,主要是藏族,不怎麼唱歌。她記得母親給她縫了一條孔雀裙,在她的頭上放了幾根羽毛,在小廣場上跳舞。大學離家到中國傳媒大學學習表演系,聲樂老師讓她教學生唱藏歌,她唱得很大聲,我們在一起特别開心,"那次大學唱得最自然"。

作為一名蘇打水,鐘島在拉薩遇到了音樂家宋玉軒,畢業後加入了他的樂隊"Big Forget Bar"。我們一起做開創性的實驗音樂,"這對我的影響特别大。在《大忘酒吧》中,鐘島的角色既是人聲又是樂器,是音樂實驗的一部分。"宋玉軒一直肯定我,說我唱得好,說中島你是獨一無二的。後來我才知道,聲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尤其是影響聲音的身體和心靈。"

中央傑瑪喜歡的偉大可遺忘酒吧的前衛戲劇和實驗是一樣的。"這段時間讓我能夠深入發展聲音,并從我的身體中取出東西。實驗性的東西可能有點糟糕,但整個樂隊都有這種能量來抵消我所擁有的。"

從大忘酒吧開始,鐘島後來與不同的藝術家一起即興演奏,"都是非常強大的藝術家,給了我很高的水準,對我來說是珍貴而難得的訓練。年輕的中央傑瑪有勇氣用聲音震撼,毫無顧忌地挖掘自己的情緒,充分表達自己,"但這個階段已經過去了。

現在她多走路,寫自己的歌和作曲,給音樂家送小樣本,然後進入集體創作時間。每天送女兒上幼稚園後,她回家喝了一杯紅茶,開始工作。寫歌通常很快,作曲很慢,"很磨,尤其是磨",時間長短通常以年為機關。

一首歌已經寫了整整十年,并且已經現場演唱了幾次,但從未在錄音室裡唱過。"今年我突然決定走進棚子裡錄制,因為我意識到能量會消失,尤其是在最後的歌唱狀态下。現在我就是這樣:做一個母親,知道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但心裡還是個小女孩,一直是母親的女兒;"

必須記錄下來,因為這樣的狀态不會永遠存在,也許有一天像"竹林"一樣,當無辜的魅力消失。

做音樂這麼久,鐘島一直沒有尋找合适的舞台唱片和不斷創作的節奏。其他人都從新專輯開始,然後進行新的巡演。中央傑瑪則相反,先寫歌,每一次演出都滋養着作品,不斷成長和改變。變化越來越多,越想等一下再定下來,做為節目推廣,不能把新作品拿到媒體。中央傑瑪也猶豫了,是否要改變這種做法。

她的上一張專輯《神奇女俠:蓮花的秘密》(2016)改編自《老門巴》。這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她花了七八年的時間才收集到曲調,經過所有的拖延,專輯才出來了。

中島祖籍莫特、龔、祖父都是莫特人,二十多歲就離開家鄉到中央民族學院學習,畢業後被配置設定到林芝,幾十年才在1986年回到莫特。但莫特從未離開過他們。"關于Mote的一切都是告訴我的,這是對三代人的懷舊。

她在林芝出生和長大,上大學是第一次走出大世界冒險,有痛苦也有幸福,從此與家鄉有了距離。遠離出生向往、度假屋、鐘島和一輩子緻力于收藏的天霸老姨媽聊了好幾句長話,于是重新審視收藏曼巴老曲調的意義,喚醒埋藏在我心底的感受。

中央傑瑪拿着錄音機去找她,請教她這首歌。"我一次唱一首歌。但我不太興奮地教給我,或者確定我繼承了它。她非常冷靜,以至于在歌曲結束後對我說,'我會離開的,你将能夠保留這些歌曲。"

中央傑瑪回到莫特,幫姐姐寄錢給當地的窮人募集資金。"門口有一屋子的人來看我,看着我一路坐公共汽車,直到我再也看不到它。這就像我把家人的心帶回來了。"

懷舊,但一路收集民歌宋玉軒,像中央的傑瑪一樣,保留和傳遞不強,雖然她和阿姨都同意保護老歌的價值。她是家庭年輕一代中說話最好的中年男人,并試圖教她最小的女兒Memba。"但有些東西最終可能會丢失,一切都有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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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姨媽的幾句長話,最深埋在傑瑪中央腦海深處的是姨媽的一句話:"你走吧,走多遠。"

她已經走得夠遠了,誰能想到她現在會回到西藏,和家人一起住在美麗的拉薩市。"拉沙光秃秃的,有很硬的力量,林芝的森林和雲彩完全不同。在拉薩,在Cungjima住所旁邊,一個新的萬達廣場已經開放,你會發現穿着西藏長袍,辮子和松石的藏族老太太。"這種奇妙的文化沖擊在今天的拉薩無處不在。

她多次移民,無論她在哪裡寫歌,她都會陷入風景中。林志寫了《濕、朦胧、迷幻》和拉薩的《硬核、實驗、當代》。如果有人問Gemma,你有什麼風格的音樂?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世界音樂"是一個通用的标簽,但"沒有定義我自己的身份或音樂風格"。

在《蓮花秘境》之後,中島創作的歌曲逐漸褪去了《門巴老調》的陰影。它們更輕,更舒适,"基于一定程度的自我意識和堅定的信心"。她不喜歡表達自己,迫切需要表達自己。歌曲中的歌曲并不多,孟巴、英文、中文都有,以唱為主。歌曲很長,通常超過十分鐘。鐘島所描述的"這些歌曲的故事性"是一個抽象的故事,通過歌唱詞和歌聲的情緒變化傳播。她試圖一遍又一遍地加強他們的表現力。

在大學裡,鐘島聲樂老師不讓她正式學唱歌,怕考本的訓練毀了她自然的音色和聲樂風格。她沒有接受過聲樂專業訓練,聲音表現來自對嚴格精準性的要求,演唱聲音的變化大多來自無意識的發展,在唱歌的過程中捕捉到新的嗓音表達。"隻是你繼續唱歌,你唱得越好,你在聲音現場的肌肉記憶就越強。

幾年前,我在Live House看到了一個場景。在舞台上,清島迷人的居所不僅在于肢體語言,還在于一個聲音的多重人格。她像原始宗教中的女祭司一樣,邀請祖先帶着歌舞來,并進行靈魂依戀的秘密儀式。漫反射高音,實心低音,分别對應于負極和正極。她标志性的中音,如吳珠吟唱,無論男女不疑,鏡頭的力量毋庸置疑。在一首歌的結尾,她轉向舞台的深處,用年輕女孩的聲音唱着童謠,這是另一種人格。

現在,C.J. Gemma想要做的不僅僅是做音樂家做的事情,"當我們在大學時,能夠在北京的保利劇院演出是最大的夢想。我的荒謬之處在于,我現在可以去那裡表演,但不是因為戲劇。"

但對戲劇的癡迷仍然存在。今年10月和11月,中島将在北京保利劇院和上海文化廣場舉行兩場特别會議。她有很多想法,總是一首歌自己聽,"很多視覺效果"。她為自己摸索着如何讓音樂會"像音樂劇一樣,讓它們更具戲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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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J傑瑪的畫作

"以前我隻關注聽覺感受,但現在我想表演、唱歌、聽,有更多的次元表情,包括四肢、圖檔、VJ。她還繼續跳舞,畫畫,畫長發女人在五顔六色的夜晚跳舞或冥想。

和她一起上台的音樂家越來越少。幾年來,大部分場景隻剩下兩位音樂家,一位負責各種打擊樂,一位吉他加合成器。"也許最後隻剩下我了。

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她期待着自己的未來。"現在我正處于積累能量和體驗生活的階段,我想讓我的身體和思想保持清醒,并對未來有更多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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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編輯:陳世懷

校對:丁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