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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手 機

作者:鄉野徽州

原作者:黃良順

散文:手 機

早在2013年5月,在北京大學的一次活動中,楊振甯問莫言:"如果愛迪生被邀請到這個世界生活一個星期,他最意想不到的是什麼?"

莫言回答說:"手機,我覺得是手機。"

楊振甯說:"我也同意是手機,有了這個東西,我們就能和遠在美國的人交談,真神奇啊。"

打電話是手機的基本功能,現在被稱為"老人機"。記得我買了第一部手機,2000年,"三星"牌,又厚又大,神電。然後開發手機的時候,不要在腰帶上,手機裝在裡面,鼓包,走在街上,像國術隊一樣進城。當時,手機隻能撥打、發送資訊,并實行雙向計費,來電和打卡所有的錢,電話費标準也比現在高,為了省去電話費,很多人用固定電話使用,盡量不打電話。

從那時起,有多少手機被更改了,這是無法記住的。如今的手機已經成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就像一個死殺手,不斷殺死固定的手機、相機、電視機、遊戲機、收音機、手電筒、鬧鐘、手表、鏡子、信件、報紙、書籍、字典、錢包......即使是已經存在了數千年的盜賊産業,也即将結束。美國作家斯蒂芬·埃德溫·金(Stephen Edwin King)寫了一部名為《手機》(The Cell Phone)的小說,講述了一個精彩的預言故事,其中肇事者通過手機發出的特殊脈沖信号,直接抹去了存儲在受害者大腦中的大部分資訊,就像計算機硬碟格式一樣,人類迅速變異,現有文明崩潰。

我無法預測幾年後手機會變成什麼樣的怪物,但可以預見,現在沒有手機的狀态,整個人都是空的,如果手機丢失或縱,賬号銀少,破一點錢,是一件小事,不知道有多少花哨的照片門出現了, 有多少戀人不能成為家屬,有多少人把前半生直接"零"......

我正在出差,按規定交出手機等電子産品,切斷了網絡等所有聯系管道,被"囚禁"在一家酒店住了好幾天。習慣了等待手機"正常"生活突然停止,強制"藥物治療"一般。

散文:手 機

關掉手機,唯一放心的就是它最原始的通話功能。現在想念誰,大地閃耀,但人到中年,有老有小,很多東西,我一直是他們唯一可以依靠的肩膀,不得不為他們24小時待命。于是職場專用錄音手機到家裡報案後,才平靜地回歸了"原始"的生活。

因為手機,人被千山隔水,千言萬語、感情千千萬,近在咫尺卻沉默不語,即使夫妻獨處,也還拿着手機,各自神靈出行。接到手機後,我們一群來自不同地方的陌生人,不到一天就認識了,聊天思辨,有種讨厭的感覺,如果不是封閉管理,估計要出去喝兩杯。中國人一起聊天,被西方人病了很久,其中吃最典型的,中國菜圍着桌子吃飯,推杯子換一盞燈,吃飯出感情,吃出去友誼,吃出去事業輝煌,而西餐隻是生理上的需要。當然,那些在高鐵上大聲疾呼的人,從談合同到直接倉庫派送,到晚上吃飯點餐,坐幾輛公共汽車,直到手機沒電,或者去車站的車無奈挂斷,不是東西方的文化差異,而是個人素質和修養問題。

散文:手 機

手機和雞蛋似乎閑置無聊左臂右臂,"左臂"接了,"右臂"還在,但是我這種先天性短缺的一天又一天難以彌補品牌,極其影響團隊的戰鬥力,晚飯後"腳并肩"打了一場遊戲,還先回房間。除了房間沒有上網,還有其他設施,還有一個小書架,十幾本,政治史,投資賺錢,休閑養生,文藝,都有。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讀書成了小資本,而那一年還有手機。

我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林玉堂的散文選集,其中有一篇有趣的文章,他說:"名字、利潤、顔色、權力,都能讓人迷惑。隻有這個有趣的詞,才有益于身心。如今,資訊是可用的,食物可以是渴望的,可以進行的,但生活已經變得"無聊"。有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玉堂道:"這并不容易,禅師有時候隻是敲了敲你的頭,你想想,它忽然明白了。想來的也,"有趣"字,"走"為前面,"耳朵"為中心,聽左右聽,是以(再一遍),多少可憐,對象知道在這個"好玩"。而"有趣"的關鍵是"拿",人活一輩子,進取,輸也是拿,看忘恩負義是拿,雪莉拿右也是拿。如今的日常生活,從手機中汲取,也迷失在手機中,像田野裡的"一朵黃花",亭子玉麗一片黃色,很好看,但泛濫成災,實在是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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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這裡之前,打算用這些天的"鎖定"來寫點什麼,公衆号("國家八卦")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更新了。我是一個沒有"文學債"的人,所謂債,首先要有資産和資本,我寫的絕大部分文字發給公衆号,投稿不多,更不用說别人的合同了,也就是林玉堂說的"有趣"字。在會計語言中,資本(所有者權益)等于資産,自然沒有負債。我唯一覺得虧欠的就是這兩三千名讀者,他們關注我的公衆号,每天打開手機,看到"訂閱号碼助手",有人進來,有人悄悄離開。他們的期望,就是我的"或有債務",雖然這些天看不到他們,但永遠記住,這是我不斷寫下來的主要動力。

然而,當我在酒店找到備用的紙和筆時,我小心翼翼地坐下來,不知道怎麼寫字。隻要寫幾行,就是自己劃掉,然後寫,再劃掉,連很多字都寫不出來。于是寫着又畫,畫着又寫着,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張紙面對面地畫了出來,卻隻寫了一個連自己都不想看到的開始。我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沒有手機和電腦,我們是否會成為文盲。這就像一個上司者,一個秘書不在那裡,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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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不能繼續,文章不能寫,每個電視節目都差不多,隻能洗漱和睡覺。

過去每天上床睡覺後,我都會拿起電話,浏覽當天的微信,哪些資訊沒有回複,哪些"群組"在幹涸,圈子裡有朋友那些"朋友"曬太陽"幸福生活"點贊,順便浏覽蕾絲新聞。

此刻沒有手機,沒有這樣的顧慮,就像人生的"後半生"一樣。

大多數人的"前半段"一樣,浏覽手機資訊,匆匆忙忙地閱讀、考試、就業、戀愛、結婚、生孩子、存錢、買房、工作、競争、晉升......到了中場休息,才突然發現,原來很多努力隻是為了赢得别人的認可,而給朋友圈和其他人送上贊。

散文:手 機

到了人生的"後半段",沒有那麼多令人眼花缭亂的誘惑,也沒什麼可放棄的。面對"上半場"的延續,如果已經領先,就要穩定下來,看門,守底線,不要貪得無厭,不追趕老家,優雅的輸,比死皮赢要好得多;

白天工作,晚上睡覺,偶爾看閑書。日出和日出的一周很快就結束了。像捉鬼一樣,迫不及待地找回手機,發現電量已經用完了,隻為前面關機,忘記關掉鬧鐘而自動開機造成。

世界上很多東西都和這款手機裡的鬧鐘一樣,不管你是不是強行的,刻意避開它,它都在那裡。

手機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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