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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全通居士念佛往生淨土事迹(2)

境界現前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日星期六)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日星期六上午,我與妹妹開始與葬儀社聯絡。我們希望以佛門如理如法的方式為父親辦後事,但當時在與廖居士或其他人請教時,我大部份請教的都是有關助念的事,至于往生之後的處理,則完全沒有概念,是以隻好看看那一家葬儀社能以佛門的方式為人辦後事。後來接觸到一家知道如何以佛門的儀規來辦後事,老闆表示必須先租個冰箱将父親的遺體安置。将父親的遺體安置在冰箱之中,我不知道好不好?家母及妹妹也不知道好不好。當天為了這個問題,我到處打電話想請教廖居士,但是就是找不到廖居士。我又問到華藏圖書館的師父,師父說以不鋪張、不講求面子上的好看、要能讓父親得到真實利益的原則來為父親辦後事,一切随緣即好。師父也提供了我幾個知道如何以佛門儀規辦理後事的葬儀社(都在台北)的電話,或許可以對我有幫助。本來這件事很困擾我,後來一想:‘我這不就心不清淨了嗎?’念頭一轉,心定下來,就決定接受這裡葬儀社現有裝置的安排。葬儀社說好下午六點多将冰箱送來,并在家裡庭院安置靈堂。 由于當時要負責聯絡很多事情,是以助念的工作主要就落在小姑的身上。午餐後,小姑的确需要休息一下了,就由妹妹暫時接班。小姑才休息沒多久,就起來說她見到一些景象,像是西方極樂世界的景象,小姑因為睡不着,就幹脆再起來念佛。當小姑走進父親的房間時,妹妹告訴小姑:‘劉姐姐,好在你來了,我快要睡着了。’小姑念佛當中突然感覺她的任務重大,于是搬了椅子坐在父親床前緊盯着父親看。沒多久,小姑看見一隻小蟲子幾乎要到父親的鼻尖附近,小姑便趕快揮開。約莫念佛念到星期六下午兩點二十五分左右,小姑看到有白色氣體由父親頭頂上冒出,接着又有氣往頭上沖。我來接班為父親念佛時,也有看到白色氣體往上升。我此時輕輕以手背碰了一下父親的手背,是涼透的,這與書上說得很相應,書上說人神識若離開肉體之後,身體會涼透。整個斷氣後的助念過程中,我隻觸碰過父親的身體三次,一次是父親剛斷氣時,我輕碰父親的手心,發現手還是暖暖的,第二次是向廖居士電話請教之後,為父親把脈,第三次則是斷氣後助念二十四小時快圓滿時,以手背輕觸父親的手背,發現父親的手背是涼透的。雖然書上說可輕觸頭頂,來判斷亡者是否往生西方淨土,但我們沒有這麼做。因為書上說的是有經驗的人可以這麼做,而我與小姑完全沒有經驗,深怕亂碰會造成父親的煩惱而錯失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良機,是以我們沒有這麼做。事後我們一算,自一九九八年一月六日星期二晚上十一時正開始念佛号,至一九九八年一月十日星期六下午五時正,我們為父親共助念了九十小時。 >當天晚上六點半左右,葬儀社的老闆打電話來問父親的衣服換好了沒有?我回答說:‘沒有,等你們來換啊!’挂上電話之後又到了該上香的時候了,我上完香拜完佛,突然覺得該是我們來為父親換衣服。于是我和妹妹為父親換上事先已為父準備好的居士服、海青及新襪、新鞋等。這是父親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穿居士服及海青。換的過程相當順利,父親的身體柔軟很好移動,是以不到幾分鐘的時間,我們就幫父親更衣完成。換完之後,我指着額頭跟妹妹說:‘蓉,你看,我頭上都是汗。’我也才看到妹妹臉上也都是汗,妹妹還告訴我:‘我背後的衣服都濕了。’我們當時都覺得很奇怪,因為那時是冬天,由于一直在念佛,不覺得冷,是以都隻穿一件薄長袖的上衣,但還不緻于到流汗。後來我在念佛時,突然了解是因為佛光照住的關系,是以才會在為父親換衣服時流汗。 >自從父親斷氣之後,到我們繼續助念的這二十四小時中間,父親的容貌由兩頰泛黑漸漸轉變為正常的膚色,而手背上紫黑色的凸出血管,顔色轉為紅潤。這些都是我們未曾見過的。當葬儀社的老闆要将父親由房間移置客廳的冰箱時,由于父親身體柔軟,必須三個人協助,一人在頭一人在腳一人在中間扶住搬出來,而且還差點滑下去。 >一片祥和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一日星期日以後)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一日星期日,我們由冰箱上的透明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父親的黑眼圈已完全褪去。到了星期一,父親眼睑下面開始出現紅潤的膚色,看在家母眼裡,歎為希有,因為跟家母以前所看到過的臨終景象完全不同。星期一中午,已将所有父親的後事安排妥當,我與小姑及小女兒三人便先行傳回台北。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三日星期二,二姐夫、二姐的婆婆(住南投縣水裡)與其親近的師父一行數人來家裡為父親誦經念佛,師父經由家母描述父親整個念佛往生的過程,亦相當贊歎!同時師父亦表示,來家裡的整個感覺是,氣氛相當祥和甯靜,完全沒有陰森的感覺。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七日星期六,全家由台北傳回中興新村參加父親星期日的家祭儀式。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九星期一下午,我與二弟到火葬場撿骨,因為我們不懂得什麼是舍利,于是便請教火葬場撿骨的師父,結果撿骨師父由父親的骨灰中撿到散在全身各處的舍利,于是我們隻撿了一些回來,主要是希望給家母作紀念,一方面讓家母安心,一方面也加強家母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的信心。當時撿回來的舍利,是淡淡地很柔和的藍色,因為事先沒有準備容器,是以就臨時拿了一個小小的壓克力容器裝着。一九九八年二月中旬,由台北請了一座舍利塔帶回中興新村放置父親的舍利,發現父親的舍利已由原來的淡藍色轉變為橘紅色。 >六、助念前後的感應事迹 >在整個從開始準備為父親助念到助念圓滿之後這段期間,還有幾件事值得與大家分享。 >助念前 >一九九七年底,家母來電告知,父親說他要走了,又時常晚上不肯關燈睡覺等,種種表現及迹象與書中所提及的臨終人的行止相當吻合,于是我開始念《無量壽經》并将此一功德回向給父親的冤親債主。有一天早上大女兒(國小五年級)起床告訴我說:‘媽,我昨天晚上作夢,夢到阿彌陀來接走爺爺。’我問她:‘你夢境中的地點是在那裡?’大女兒說:‘在婆婆家(孩子都叫家母婆婆 )。’我再問:‘你看到的阿彌陀佛是什麼樣子?’大女兒回答說:‘全身金光閃閃的。’我又問:‘當時還有什麼人在場?’大女兒說:‘你和阿姨跪在爺爺床前幫爺爺念佛,阿彌陀佛要來接爺爺,你們要幫爺爺穿鞋,爺爺說不用。’這是在父親病重,我們還沒有回去助念前,大女兒夢到父親由阿彌陀佛接走的景象。 >助念期間 >家母告訴我,在我們還沒回來念佛之前,父親是全身不知名的痛,隻要輕輕随便碰到那裡就痛得不得了,聽到父親的哀叫聲都會心疼,換衣服換尿布時更是痛得不用說了。但自從我們回來二十四小時不斷念佛之後,父親的病痛減輕很多,上半身可以自由活動,換尿布時不會哀叫疼痛,甚至到了星期五往生那一天的早上,父親下半身也可以活動,會自己翻身,最後父親的睡姿是右手支着右臉頰附近,臉右側着睡(後來由師父口中得知,這種睡姿稱為吉祥卧)。 >同時,家母也告訴我,在我們還沒回來念佛之前,父親一直叫好冷,蓋很多被子還是覺得冷。但自從我們回來二十四小時不斷念佛之後,父親已不覺得冷了,而且有時還會告訴我們說他好熱。有時發現他的手心幾乎是燙的,我還很耽心是不是發燒(因為當時醫院的檢查結果,白血球是一千三,表示很低,幾乎沒有什麼抵抗力,是以很怕是發燒現象)但摸摸父親的額頭,又沒有發燒的迹象,是以父親應該是在佛号聲中身體變得暖和了。 >此外,由于回去為父親助念時,助念的事第一重要,是以那幾天完全沒有打電話回台北問家人的生活起居等狀況。直到星期五(一九九八年一月九日)晚上,才與台北的家人聯絡。大女兒在電話中告訴我:‘媽,我昨天夢到爺爺被鬼抓住,然後我和你就一直念阿彌陀佛,念到那些鬼剛開始是捂着耳朵,到後來就慢慢消失不見了。’這真的是很不可思議的巧合,星期四那天晚上的确最為緊張,但是我并沒有打電話向台北家裡叙述情況,何以大女兒會有如此的夢境,而且還在夢中協助念佛。 >妹妹在星期五(一九九八年一月九日)的時候也告訴我,星期三半夜時他睡不着,在客廳坐着,當時是由小弟在父親房間值班助念,我與小姑在另外一個房間休息,但妹妹竟然聽到自父親房間傳來為父親助念阿彌陀佛聖号的女衆聲,當時妹妹意識很清楚,她也分辨得出那不是我的聲音。同時在客廳外的院子中,也有很多人一起念佛的佛号聲。星期四我們清晨來接班時,發現小弟正趴在桌上休息。事後我問小弟有沒有聽到念佛号的女衆聲,小弟說沒有,而我猜想可能是小弟睡着了,是以有另外的助緣,為使父親念佛不中斷,而在那一段時間為父親助念。 >助念圓滿後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二日星期一,我将父親的後事一一安排妥當之後,先行北返。隔天早晨小兒子(國小一年級)起床告訴我:‘媽,我昨天夢到阿彌陀佛來接走爺爺。’我問他:‘你夢境中的地點是在那裡?’小兒子說:‘在婆婆家客廳,你正在幫爺爺念佛,阿彌陀佛就從佛像中走出來,說要帶走爺爺,要我們不要難過。’ >約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五号左右,妹妹由南投打電話給我,除了讨論一些父親的後事安排之外,妹妹還跟我說:‘三姐,有一件事一定要告訴你,這兩天,每天一到下午時間,就有一陣風是從爸爸房間的院子那個方向吹來,而且也有滿多小鳥來到父親房間視窗前的那兩棵樹上,好像是爸爸回來看我們似的。還有,佳佳(是妹妹的女兒)有一天起床告訴我說:‘媽,我昨天晚上夢到我和爺爺在一個好漂亮好大的房子裡。’’以上兩則是在父親往生後,小孩子夢到的景象。 >阿彌陀佛慈悲安排 >這一次為父親助念往生的經驗,也讓我深深體會到阿彌陀佛的大慈大悲,茲紀錄以下幾件事與大家分享。 >在父親讀誦經典兩年半之後,父親開始将佛法在聊天中介紹給他較親近的同僚朋友。其中有一位住在南投縣南投市的張伯伯,我的印象最為深刻。家母告訴我:‘張伯伯對爸爸真的是沒話說,時時刻刻關心着爸爸的近況。’後來張伯伯也生了一場病,父親特地由中興新村打電話到台北給我,要我在華藏圖書館為張伯伯請《無量壽經》、阿彌陀佛聖像、念佛機等(就是我曾經為父親準備的一整套東西,也給張伯伯準備一套 )。還跟我說好,等我下次有時間回去時,一定要親自送到張伯伯家。放長假時,我帶着父親交待要為張伯伯準備好的東西回家,并與家母親自前往張伯伯家将東西送到(父親由于行動不友善,上樓梯腳會痛,是以父親沒有去,而是先與張伯伯電話聯絡 )。在父親往生的前幾天,父親早晨起來告訴家母,他夢到張伯伯救了他,但也沒說詳情。一九九八年一月六日星期二早上,張伯伯來家裡探視重病的父親,并囑付家母應将父親送往醫院求醫。當天中午家母請了救護車送父親到醫院,下午妹妹由醫院打電話來告訴我父親已重病住院,我才發現事态嚴重,不能再拖,于是才打電話請同僚幫我處理學校的事,我和小姑才能順利成行。若不是父親人在醫院,我不會體驗到父親已病重如此,就不可能及時趕回家。而這些因緣世事,與父親夢到張伯伯救了他,卻不謀而合。父親曾經在病床上告訴家母,要我準備十萬元寄回家。後來父親的後事費用,加起來約莫是花了十萬元再多一些。 >星期二(一月十三日)回到學校上班,在研究室的桌上看到一張開會通知,開會日期是一九九八年一月十四日星期三,我真的深深體會到阿彌陀佛的大慈大悲,很善巧地選擇在一月九日星期五接走父親。不但讓我們有充分的時間為父親再繼續助念二十四小時,同時還有充裕的時間為父親處理完所有的後事,傳回台北後沒有耽誤到所有的公事,包括我原來心中最挂礙的一九九八年一月十六日星期五下午的那一堂課。 >七、臨場助念經驗交流 >整個助念過程中,其實我們也曾遭遇到一些問題或者是困難,有些是我們在過程中勤與廖居士電話聯絡(而且每次很幸運地,都能與廖居士聯絡上)而獲得解決,有些是我立即以書中教導的方法處理,有些則是我與小姑很快達成共識,而能如理如法地為父親助念。向廖居士請教的問題,前已詳述,此處不再重複。此處即以前未述及的幾件事與大家經驗交流。 >萬緣放下一心念佛 >其實在準備為父親的助念過程中,也曾聽說過誦《地藏經》對父親會有幫助,是以就與小姑讨論着是否暫時放下《無量壽經》,而先轉念《地藏經》。幾經讨論之後,小姑提出他的看法:‘我們一開始就是念《無量壽經》,《無量壽經》經文已熟,還是止不住妄想雜念,而《地藏經》未念過,到時候妄念止不住還念得繞口,讀經功德會大打折扣。’這麼一個觀念提出來,答案就很明顯了,我們仍是守住我們的《無量壽經》,守住我們的佛号。 >父親星期三雖然肯念佛、肯往生,但因時常會有不知名的抽痛,而且每次都是痛得很厲害,我看在眼裡真的很心疼。當時我就跟小姑說:‘我們各自來念誦《無量壽經》,并将此一功德回向給父親。’小姑起初應允了,但到了星期四,小姑想想之後又告訴我:‘我們應該專念阿彌陀佛,因為阿彌陀佛這四字洪名很短,容易攝心,比較容易兼顧到臨終人的狀況。而《無量壽經》因為經文長,念一遍至少也要四十分鐘,若還要注意臨終人的突發狀況,這樣分心念的結果,七折八扣功德力量會小很多,我們還是專心念阿彌陀佛四字聖号。’自此以後,我們的心更專心一意地定住在這一句佛号上。這些觀念的修正,對我們為父親助念有着相當大的幫助。 >對家屬的開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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