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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47歲,在一位和善的張老師家當保姆,我每日任勞任怨,可是有一天當我洗完澡出來,他卻厭惡地斥責我說,你太浪費水了,明天開

我47歲,在一位和善的張老師家當保姆,我每日任勞任怨,可是有一天當我洗完澡出來,他卻厭惡地斥責我說,你太浪費水了,明天開始你三天洗一次,否則我扣你工資。我一聽驚呆了,張老師怎麼變成了這樣!

我叫袁姨,廣西人,今年47歲,老公很早便去世了。我一個人将兒子拉扯大。幸好兒子也争氣,找了一份好的工作,娶了一個孝順的兒媳婦,搬到了城裡住。我放不下村裡的這些花花草草,城裡也住不慣,于是我拒絕了。但他們希望我能夠安詳地度過晚年生活,不需要再去外面打工,因為他們有足夠的能力贍養我。但是我卻是一個閑不住的人。我認為自己身體還夠硬朗,想趁這幾年多去看看,賺賺錢也是不錯的,于是我的朋友都建議我去當保姆。既不用風吹日曬,還包吃包住。我認為也是相當的不錯。

因為我的一個朋友李大姐很早就去浙江做保姆。他沒過幾年,甚至回家給他兒子買了一套房子,日子過得是有滋有味。我看着很是羨慕,我認為我比李大姐有能力多了,我去幹的話肯定能比他賺得更多。于是我跟着他來到了浙江,李大姐在這幹活時間長,認識的人多,很快便給我找到了一個合适的雇主張老師。熟悉了流程我很快便上崗了

張老師是一名老幹部,退休後他的妻子很早離世,兒子女兒都在外地打拼,不能時常回來看望他,于是他希望能請一個保姆來照看他。希望能陪張老師聊聊天,減輕他的日常負擔。他們相信以及認識李大姐就選用了我。

第2天幹活的時候,我打掃房間發現地上竟然有一沓錢。數了數竟然有一兩千塊。我思考起李大姐囑咐我的話,有些雇主會一開始就考驗保姆的素質。會故意把錢亂放,看他們什麼反應。我可不想讓李大姐失望,我還想保持這份工作,賺一大筆錢,于是我認真地打掃了床底架角,牆角,桌面,地面,然後把錢整齊的擺放在他們的桌上。或許是因為這個舉動,後面他們對我越來越信任,大事小事都安排着我,對我少了很多的防備,我也盡量做好我的本分。因為這裡的菜的口味和我們那不同,我也向李大姐請教。

于是我做菜的口味越來越符合張老師的口味。他對我的菜也是很是表揚。張老師閑下來的時候總是去跑步,看新聞,下棋,看看報紙,散散步。而我沒事的時候也會去逛逛超市,看看廣場舞,有時候回來的晚,他也不會怪罪于我。我感覺和東家的關系越來越親近。有些時候我做菜多放了點鹽或者多放了點辣,他也不會怪罪于我。他甚至說不一定要全按照他的口味,你也可以做做自己喜歡的。而當我真的做了一份辣的,我喜歡的菜的那一次。張老師明顯吃的飯量減少了。進來以後我總是一份辣一份不辣。張老師也沒有多說什麼。

有一次我的母親生病了。沒有辦法,我身處浙江,也沒有辦法去家裡照顧她。隻能将他接到浙江的醫院。我每天兩邊往返跑。既要照顧雇主,又要照顧母親。很多時候照顧母親比較晚了,回家卻有熱氣騰騰的飯菜等着我。這種時候我總感覺是張老師在照顧我。他簡直就像我的親人一樣,我真的對他很感激。

我的母親出院了,我的老公又不在。母親的身子骨還不太好,不能直接将她送回老家。我隻好将他安排在我的房間裡。在這一段日子裡,我偷偷給我的母親開小竈,炖點湯,張老師也沒有說什麼。我既是愧疚又是感激,張老師人真是太好了,我一定要更加努力地工作來報答他,這是我唯一的想法。

可是有一天這一切似乎都變了。因為天氣太熱了。我早上幹完活,滿頭都是汗。于是我便去洗個澡。中午張老師去下棋,又沒有帶我去。天氣燥熱,我又去洗了個澡。到了晚上我幹了一個下午的活。想舒舒服服地睡一覺,于是又去洗了個澡。沒想到我剛洗完澡出來,張老師變了,他對我說:“你這一天洗了多少遍,這浪費多少水,再這樣下去水費從你工資上扣。”我愣住了,他怎麼會這樣?我每天全心全意地照顧他,我們不是像親人一樣親近了嗎,為什麼會這麼翻臉?

我躺在床上很是委屈,我覺得他根本沒有很尊重我,我想了一夜,第2天早上我就準備辭職,不幹了,這時他又變了,他居然開始挽留我,我真的很困惑,我應該留下來嗎?

點評:我認為這肯定是不能忍的呀,即使是雇主又怎麼了,怎麼能這麼不尊重人,你照顧他這麼久,現在他居然因為你多洗幾次澡就這麼罵你,我覺得是很過分的,這樣的乞讨生活不過也罷,大家覺得呢?

我47歲,在一位和善的張老師家當保姆,我每日任勞任怨,可是有一天當我洗完澡出來,他卻厭惡地斥責我說,你太浪費水了,明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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