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心血來潮想喝酒,起先,喝了稍許紅酒,感覺沒味兒,又接着喝了幾種果酒,微醺狀态中,想起了家人們喝酒的狀态。
記憶中,媽媽喜歡黃酒,酒量極好。吃法也是極為講究,黃酒先倒入壺裡,加上冰糖,放火爐上,慢慢地溫熱一陣子,入口甜潤暖心,我們小孩子也忍不住去抿一小口,甜絲絲的,一股暖流順流直下,沁人心脾。
媽媽喝酒不是用杯子,是碗,那種大碗,可以喝幾碗。我見過她有喝得臉紅的時候,但從未見她醉過。酒品見人品,媽媽是真能hold住的一個人。
相比媽媽而言,爸爸的酒量一般,他喝得不多。有一年過年的時候,他喝醉了,伏在桌上号啕大哭,傷心不已,那個情景我現在還能想起來。我記得爸爸的聲音和叔叔的聲音非常像,不過他倆的性格截然相反。
哥哥的酒量,據說也是極好,不過我從未見他醉過;嫂子隻喝白的,那種進階白;姐姐不會喝酒,記得有一次喝了啤酒,結果全身都起了疹子;姐夫喜歡湊熱鬧,我結婚的時候喝得酩酊大醉;好朋友芳和美麗,她倆酒量不錯,都是要白的;家婆會自釀葡萄酒,極好喝,入口超甜的那種,好想念;我自己酒量很一般,有時喜歡逞強,記憶中喝醉過一次,腦子是清醒的,嘴巴不停地叨唠,腳步颠三倒四,頭疼的厲害。
能夠把自己喝醉,這個人也是個性中人,大部分時間我都是那麼清醒,似乎是滴酒不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