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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國蹲監獄

作者:利涉攸往
異國蹲監獄

阿P在個人婚姻上屢受挫折,一氣之下,決定到國外去打天下。但真正到了國外,才發現外面也不是遍地可拾黃金的,他在F國混道市才呆了不到一個星期,袋裡就沒錢了,急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這天,他一個人獨自來到海灣,望着波濤洶湧的大海,真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他歎了口氣,嗨,别多想了,就當是在國内蹲一次大獄吧。正胡思亂想着,忽然有個老太太,拎着一隻皮箱向他蹒跚走來。

阿P正在奇怪,老太太上前搭讪道:“早上好,先生。您在體育鍛煉?"“嗯。”阿P答應了一聲。“祝您好運。我想把這隻箱子送給您,您願意嗎?”阿P心一跳,不由打量起這隻箱子。隻見箱子華麗精緻,便問:“請問老太太,您能告訴我箱子裡裝的是啥?”老太太凄苦地一笑,說:“一個無價寶。我原打算帶它一起走的,但是既然碰到了您,就算是我贈給您的珍貴禮物吧。”

阿P抑制不住内心的興奮,呵呵,總算輪到我阿P發财啦。他忙接過箱子,隻覺得箱子沉甸甸的。他急不可耐地想打開箱子,但是被老太太勸阻了,她說:“給您箱子我甘心情願,但是您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回家去看可以嗎?"阿P點點頭,對老太太說聲:“謝謝,再見。”說完,拎起箱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阿P走出沒多遠,背後突然傳來“撲通”一聲,他感到大事不好,急忙順原路回來,可是老太太已經在大海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一種強烈的内疚促使阿P立即打開箱子,他想看看老太太到底留給他些什麼遺物。箱子打開了,裡面竟然是一個在一條毛毯緊裹下酣睡的嬰兒:淡黃的卷發,高高的鼻子,漂亮極了。“天哪!”阿P吃驚地叫了起來。

這時孩子醒了,小家夥伸着兩隻肉團團的小手,“哇啦,哇啦”直鬧騰。阿P俯身下去,小心地把他抱在懷中,在小家夥雪白的頸項上發現一塊塑膠小牌子,牌子上寫着兩行字:

孫兒叫怨怨,母患血癌,父抽大麻。奶奶悲無淚,魂歸迷魂灣。怨怨贈君子,日後報汝恩。

阿P看完這塊塑膠牌子,手都抖起來了,他想:我從國内帶來的生活費本來就有限,現在再添上一個孩子,叫我如何養他。正想着, 一陣風把孩子頸上的塑膠牌子吹落進大海。阿P沒有覺得,他呆立了一會,隻覺得背上被人拍了一下。

他吓了一跳,回頭見一個頭戴鴨舌帽的大漢,向他微微一笑,問:“先生,我要這個孩子,你賣嗎?”阿P心想,這個國家真是無奇不有,有送孩子的,現在忽然又來了個買孩子的。罷罷罷!我既然養不活這個孩子,不如就賣給這個大漢吧。是以他向大漢點點頭。大漢又問:“你要幾個錢?”阿P心慌意亂地說:“随便吧。”那大漢不知聽懂沒有,迅速從阿P懷中接過孩子,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一把手槍,對着阿P的心口喝道:“跟我走!"便不由分說把他帶到了附近的警署。

原來大漢是便衣偵探。最近混道市發生了十幾起綁架孩子的大案,其中有混道市皇家成員、剛滿8歲的十三太子猜提裡男。當局大為惱火,責令警署限期破案。

阿P到了警署,大叫冤枉。一個警察冷笑着責問他:‘‘這個嬰孩既然是可憐的老太送給你的,你為何沒有任何憑證?又為何非法兜售這個孩子?”阿P自知理虧,悔不該見利忘義出賣孩子,而且自己又拿不出那隻小塑膠牌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是以阿P成了貨真價實的綁票犯,被關進了混道市的博愛監獄。

由于阿P是重刑犯,是以被關在監獄最底層的一間重刑囚室。這間不到十平方米像棺材一樣的房子,一共關了七個重刑犯。阿P進來的時候,那些重刑犯一個個都張大了嘴巴,朝他發出異樣的微笑。

一個頭皮發青的黑人是這間牢房的頭,他露着忽悠悠的灰眼珠,用手攀着阿P的雙肩,不時“嘿嘿”地笑着,含糊不清地說:“我的朋友,到這盡管放心,我會待你好的。”阿P不解地朝他有禮貌地一笑光頭高興起來,一揮手,其餘六個同監犯仿佛得到了聖旨一樣,連忙各自從自己的床鋪裡拿出威士忌、柳汁蛋、葉包辣魚、肉餡黃瓜..牢房裡像過節一樣熱鬧。阿P心中一陣感動,幸虧自己碰到了好人,真是不幸中之萬幸。

酒足飯飽之後,衆人忙着為他收拾床鋪,一會兒又遞過來熱水,讓他洗臉。阿P暗想:别看這些怪模怪樣的囚犯,心底倒挺善良。常言道:人不可貌相。也許這些人也和自己一樣是受冤枉的,想着想着,阿P漸浙睡着了。

睡夢中,他觸到一個光溜溜的身體,接奢又覺得正有一雙手在慢慢地撫摸自己。他大為驚訝:難道國外監獄裡也供應妓女嗎?他不由睜開眼來,這一看不要緊,緊挨在他身邊躺着的竟是那個黑人光頭。阿P不由一陣惡心,心想,這叫怎麼回事,男人和男人搞些什麼!他不由用力将光頭的手推開,誰知光頭卻一把将他抱得緊緊的,一張嘴在自己臉上亂吻起來。阿P大叫一聲,想坐起來,可是身子被光頭重重地壓着動彈不得。“我不是女人,不是女人,你快放開我!”他急了,伸手用力一撓,這一下正撓在光頭的臉上。光頭慘叫一聲從他身上翻滾下去。這下阿P闖禍了。光頭一聲怪叫,那些囚犯一哄而上,把阿P當場給打得昏死過去。

第二天一早,光頭像變了一個人,再沒有昨天的那副客氣相了。他把阿P叫到跟前道:“從今天起,你去剝皮蛋!"阿P心裡“嘿嘿”一笑,看樣子受到壓迫就得反抗。這不,昨晚給了光頭一點顔色,今天就叫自己去幹輕活。是以阿P當時就爽快地答應道:“剝皮蛋就剝皮蛋。”

但是阿P完全搞錯了。博愛監獄的皮蛋與衆不同。它可不是随便就可以剝的。原來這皮蛋是從世界各地戰場上清掃出來的廢舊炸彈、炮彈、水雷、手榴彈等。剝,就是指拆除引信,倒出炸藥,回收廢鋼鐵。這是.件玩命的工作,常常“轟隆”響,剝皮蛋者就血肉橫飛見上帝去了。起初阿P還有些提心吊膽,日子一長,心一橫也就無所謂了。

嘿,事情往往是這樣,想死的偏偏死不了。阿P剝的“皮蛋”非但一隻沒炸,反而每天還能超産。這不,一個月下來,他被博愛監獄評為“剝皮蛋能手”。

同囚室的囚犯,包括光頭在内,也不由對他這種玩命的剝法“肅然起敬”起來,是以每當阿P回到囚室總有點得意,暗想有一天出獄,就可以對别人說自己是個光榮的和平使者、抵制世界武器擴張的積極分子。說不定能得諾貝爾和平獎呢。#故事##頭條##頭條日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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