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進擊的智人:無論如何,生活還要繼續,對吧

作者:豆包子齁兒鹹

#每天推薦一本書##我推薦的書#

〈第九章 洪水與華夏〉

《進擊的智人》第九章裡,河森堡講到,

在1982年,一次文物普查工作中,學者們在青海省東部民和縣官亭盆地的下喇家村附近發現了一處遺址,根據考古學的命名習慣,這個遺址也就被命名為喇家遺址。

而根據碳–14的定年結果顯示,這個遺址距今大約4 000年,它還有另外一個廣為人知的稱謂,即“東方龐貝”。

據說,有很多的細節和線索都表明,這個遺址是在上古時代的某一天被突然毀滅的,經過考察,證明了喇家遺址的人是遭遇了一場強度可能在6~7級的地震,突然坍塌的房屋活埋了所有的居民,喇家遺址也在這場地震中化為一片廢墟。沒過多久,一場大洪水又席卷而來,等洪水退去,沉澱的紅色黏土不僅填滿了地震造成的裂痕,也把廢墟下的屍骨包裹起來了。

但這居然還不是曆史上的最大洪水,曆史上最大一次,也很有可能是地球進入全新世以來最大一場,居然是出現在大約4 000年前。(此處應有哇塞一類的驚訝倒吸涼氣聲)

河森堡繼續講,大約4 000年前,毀滅喇家遺址的那次大地震還造成了另外一個影響,那就是在喇家遺址上遊25千米處的積石峽,因為地震而滾落的山石和泥土死死地堵住了黃河的河道,一個天然巨型堰塞湖形成了。

從學者們在堰塞湖遺迹的調查情況來看,在接下來的6個月到9個月的時間裡,黃河在大壩的背後不斷地積蓄着自己的能量。

據吳慶龍博士和其團隊在《科學》期刊上發表的論文推測,當時堰塞湖使得其後的黃河水位可能高過今天水位240米。

被沒頂的大壩終于崩潰了,15.8立方千米的洪水呼嘯而下,吞噬了下遊近乎2 000千米的一切。據推測,這場洪水的洪峰可達3.5萬立方米每秒,這個數字不僅遠遠超過了“75·8洪水”的洪峰,其流量也相當于萬年一遇特大洪水的3倍多,洪峰路過喇家遺址時,水深可達22.49米,超過遺址高度近1.5米,完全具備了淹沒該遺址的可能。

超級喜歡他下面寫的這段,“與積蓄了深厚力量的黃河搏鬥,單單依靠一個人或者一小部分人是絕無可能的,在原始社會勞動力極度匮乏的情況下,想要應對浩劫、緩解危局,唯一的辦法就是盡可能地将人力組織協調好,實作人與人之間合力的最大化,因為無組織無紀律的烏合之衆對于危局來說無濟于事。”

不光原始社會的勞動力極度匮乏情況,哪怕如今現世,人與人之間合力最大化,也是完成任務解決難題的首要,難道不是嗎?

但最有趣的問題恰恰在于,哪怕我們再知道合作共赢好過各自為政,但一遇到事情,每個自以為是的大腦袋一旦打起各自精明的小算盤,烏合之衆四個字就是最好看也最适合的帽子了,不是嗎?!

進擊的智人:無論如何,生活還要繼續,對吧

〈第十章 殷商的殺殉〉

有興趣的人,可以去研究一下書裡提到的“美國心理學家斯金納(B. F. Skinner)是一代心理學宗師,也是行為主義的旗幟性人物,他在1948年曾經發表了一篇廣受關注的論文,以解釋鴿子如何在實驗環境下變得迷信。”的那篇論文。

以及相對應的書裡提到的種種迷信行為,比如,“左眼皮跳就是有财,右眼皮跳就是有災。”比如,“拜這個觀音像就能懷孕。”比如,“别從梯子下面走,要不然會倒黴。”

他是這麼總結的,“上述這些人類觀點和鴿子為了求食而跳的轉圈舞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将先後發生的兩件事之間強行建立因果關系,就是迷信的本質。”

是以,當曆史上的迷信行為與其他因素發生“共振”時,便可能形成野蠻而殘酷的文化習慣。比如,商朝用活人獻祭。

有可能是,商朝人燒死一個人之後,湊巧下雨了,幹旱已久的田地得到滋潤,那麼商朝人就會像鴿子那樣,把焚人和下雨這兩件毫無關系的事建立起因果聯系,逐漸形成迷信。

同時,活人祭祀多少會削減一些人口,無論是本地人還是抓回來的俘虜,也就減少了糧食的消耗,人口的壓力便會随之減弱,正好應對了糧食不足的困境,于是,這種殘酷的行為可以通過匮乏環境的篩選,被随機降臨的獎勵不斷地加強和固化。

是以他認為,活人祭祀的本質,就是一種在匮乏環境中被篩選出來,進而又被随機出現的獎勵事件固化和加強的迷信行為。

是以當周朝聯軍大兵壓境之際,虛無缥缈的鬼神沒有出來保佑殘暴的殷商和同樣殘暴的纣王,被滅就是理所當然。

這一章裡,最有趣的是,把人類迷信和鴿子為了求食而跳的轉圈舞放在一起,讨論本質上都是一樣的,真的會讓人發笑,我們善于把先後發生的兩件事之間強行建立因果關系,跟鴿子無異,這本身不就是最有趣的一件事嗎?!

話說,前幾天看了個公号文,剛好提到新一代年輕人的迷信,我倒不是有什麼高高在上的嘲笑,不過,偶爾為之求個心安倒是無所謂,但要是過份依賴,以至于花大價錢養活了一個又一個神棍,本身不仍然是跟韭菜沒什麼兩樣嗎,被割和求割,哪種說法會讓你更舒服一點?

進擊的智人:無論如何,生活還要繼續,對吧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