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白百合一個八零後。說不上漂亮,一米六幾的個頭,纖細略消瘦。有一雙攝人的大眼睛,眸子裡含着些許故事。此時正蹲在冬夜的馬路邊

作者:農民兄弟看天下

白百合 一個八零後。說不上漂亮,一米六幾的個頭,纖細略消瘦。有一雙攝人的大眼睛,眸子裡含着些許故事。此時正蹲在冬夜的馬路邊上抽泣着……。

阿姨,阿姨!你怎麼了?路過的兩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不無關切的詢問着。白百何遙遙頭說:沒什麼,沒什麼,謝謝,你倆趕快回家吧,你們的媽媽在家該等急了。阿姨也回家了。白百何說着;站起身來順着馬路漫無目的向前走着。心想我的家在哪裡?我的孩子們都在幹什麼?

白百何剛剛被男友從家裡趕了出來,在這個燈火闌珊,霓虹閃爍的陌生城市裡,遊蕩着,腦海裡回想總總過往……。

白百何想起在那十二年前,春雪融盡,嫩綠剛吐春燕衍泥的時候,她和本村的一個帥小夥甄堅守結婚了。堅守是個小木匠,有着俊逸的臉龐,靈巧的雙手卻沒有一張會說的嘴,沉默寡言有些高冷的樣子,正是白百何喜歡他的原因。結婚的第二年,白百何就給甄家添了一個大胖孫子。這一年在歡聲笑語中快樂地度過了,公公婆婆對白百何更是百般呵護,丈夫堅守依舊默默無言,生活的壓力下更顯木讷。白百何的炙熱愛情之火;在堅守哪裡猶如石沉大海,仿佛堅守的語言都給了手中的木頭。白百何的性格是豪放不羁的類型。時間久了夫妻兩個,除了吃飯睡覺也不在交流。

08年北京奧運會開幕了,街頭巷尾都是讨論奧運健兒為祖國争光的事兒。丈夫依舊如前,除了笑笑,偶爾逗逗四歲的兒子,再就是柴米油鹽。在家守着無言的丈夫也沒意思,百合就時常帶着孩子,到街口大柳樹下與街坊閑聊。

在這鄰裡之間有一個能說會道的男人,去首都打過工,這奧運開幕後,他的談資就更多了。什麼鳥巢上有他擰過螺絲,水立方下有他澆築的水泥……。就是二十七八了還沒有談過女朋友。白百何知道他,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就出去打工了。他叫胡德利,和白百何是同學,雖然在一個村裡又是同學,也好多年沒見面了。也不知道他為什回來了,聽說是歲數大了,着急娶媳婦兒。可是周邊年齡相仿的女孩,大多都結婚了。一時也難找相當的人。又是同學,又年齡相仿,他倆的話就多了。胡德利個子不高,皮膚黝黑卻喜歡穿着花花的衣服!說這是潮流。随着奧運如火如荼的程序,白百何和胡德利也從街口柳樹下,偷偷的聊到了小河邊。

百合吃過了婆婆做好的飯菜,看了眼,低頭刻着木頭的丈夫。拿着幾件沒洗的衣服,就出門了。來到了小河邊,找到了等在哪裡許久的胡德利。現在的他倆不但釋放了心靈也釋放了肉體。

白百何的眼裡胡德利,雖然長得不帥,甚至還有些猥瑣,他卻是見過大世面的。非常聰明還會讨人喜歡,哪那都是亮點了。在胡德利的鼓動下,白百何也有了去大地方開開眼的想法,不!是下定了決心,不在面對那徒有一張俊朗的臉,卻沒有一絲情趣的甄堅守了,孩子?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奧運結束了,胡德利走了,可是一起消失的還有白百何。一時流言四起,都說胡家把甄家的兒媳婦領跑了。甄堅守也走了,說是去找到白百何要個說法,孩子留在了老邁的父母身邊。四歲的小小堅守,就這樣沒了娘又像沒了爹……。

笛聲驚起!“不要命了!不看着路,在大街當中晃悠,馬路你家的!”一中年大叔從貨車視窗深處腦袋,大聲呵斥着。“你不要命,别拉我墊背啊,我這孩子老婆的,還指着我呢!”。白百何索性坐在了路邊。遙遙頭,喃喃道:胡德利他不是人。

當年她和胡德利跑到了北京,胡德利在一處工地幹活,她在飯店上班。租住在一個地下室裡,雖然是地下室但是房租對他們來說也不菲。一年之後就有了女兒,小得利。更使得本就收入不高的他們,生活上捉襟見肘。這胡德利更是越看白百何不順眼了,“你給甄家生了個兒子,給我卻生了個閨女,一天哭鬧個不停!”。這胡德利竟然不回家也不管了,就這樣憑空消失了。白百何沒有工作,還有這不到一歲的女兒,生活不下去了,隻好把孩子悄悄的送回了老家,胡德利的爸爸媽媽那裡。也偷偷的打聽了,甄堅守和小堅守家的情況,都說這老甄家在村裡沒法待了,隻好舉家搬到南方某城市了,甄堅守聽說還發了點小财。也沒見着兒子又扔下女兒,就這樣孤身一人又來到這裡打工了。

一晃兒,在這座城市裡生活了好幾年了,時光是良藥,雖然抹不去舊日的情傷,卻也能使人麻木,不在覺得疼!

今天和男友馬誠誠,吵架了,吓哭了半歲的小誠誠。本以為這是最後的歸宿,都是這聊天軟體惹得禍!因為同僚給她發了個笑臉。讓馬誠誠起了疑心!問了她許多不能回答的問題,為什麼都在一起半年了,不能領他這個準女婿回家見父母?為啥孩子都半歲了不和他領結婚證?為啥生了一個娃,肚皮上卻有兩道疤?。你說你父母不待見你,行。你說結婚證就是一張紙,有空咱就領,我不是啥備胎,這笑臉又是什麼!你說你闌尾炎留的疤,我就當醫生經驗少沒見過。這麼大的刀口。你說讓我怎麼相信你?……。

你走吧!走!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