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看到一名女子在餐廳用左手拿筷子,而且右手有六個手指,脖子上有一個月牙形的胎記。男人認定對方就是他找了16年的女人。男人上前激動地抓住女人的手說:“整整16年了,但你還不準備幫你老公阿軍要一個說法嗎?阿潔啊!”女人明顯吓了一跳,随即就抱着頭,痛哭起來。這中間是不是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阿風當了20多年的警察,他所處理的案件都已經圓滿解決。唯一那16年前的一件舊案還沒破,半年後阿風就要退休了,成了他的心病。
16年前,李村發生了一起殺人案。一個30多歲的中年男人一大早被人給謀害,扔在井裡。死者手裡緊握着一顆深綠色的鑽石紐扣,上身一絲不挂,外套不見了,死者身上也沒有發現證明身份的證件。隻有一張證明他來自某個城市的票。
民警在村裡走訪後,從一家小賣部的老闆娘處了解到,事發前一天,有一男一女與該中年男子在一起。這個人也是三十多歲,又高又瘦,沒有其他明顯的特征。這個女人和死去的中年男人是夫妻關系,她的特點很明顯。她是左撇子,右手有六個手指,脖子上有一個月牙形的印記。
但是卻找不到那對男女了。當警察正要離開時,小賣部的老闆娘提供了另一條線索。她記得那個死去的中年人曾說過“這種破地方比我們那狗叫還不如”,但她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狗叫是怎麼和當地地方扯上關系的?
起初,警察對這句話感到困惑。後來有個警察偶然看到“苟”字,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有一個村的名字就叫做:“狗覺”的地方。突然心血來潮,想到了小賣部老闆娘說的一句話“狗叫怎麼跟當地地方有聯系”。他想可能是老闆娘了解錯了,把苟叫了解成了狗叫了。
而且“覺”發音是jue,是多音字,民警走訪狗覺時,詢問村民是否認識照片中死去的中年男子。最後,他們發現死去的中年人是這個村子的村民阿軍。
阿軍的大哥阿德說,一個月前,阿軍帶着妻子阿潔出去和村民阿健做生意,但不久前,阿健一個人回來了,阿軍和阿潔都沒有回來。警察又去找阿健了解情況。阿健三十多歲,又高又瘦。他說他和阿軍夫妻前往李村去找阿軍的一個朋友。結果朋友暫時有事,一個星期之後才回來,給阿軍留了個門。到了晚上,阿軍和妻子住在朋友家。他不能等一個星期,是以他不想打擾朋友,就打算去找個旅店住下去,可是沒想到因為太晚全部關門了,就這樣,阿勇就到公園在椅子上渡過了一晚。
假設阿健說的是真的,他就不可能是謀害阿軍的兇手,但是阿風在阿健說話的時候看到了他眼神的躲閃,依靠多年的辦案經驗,阿風覺得他肯定和阿軍的死有關系,但是沒有依據,總不能單憑一個眼神定罪吧,是以他不得不把破案的希望寄托在阿軍的妻子阿潔身上, 但阿潔仿佛人間蒸發,16年沒有消息,案子就這樣拖了16年。
可萬萬沒想到,時隔16年,當他來到外省簡單吃頓飯時,竟然能看到一個疑似阿潔的女人。阿軍很激動,趕忙跑上去抓住女人的手,聲音顫抖地說:“16年了,你不想幫你的丈夫阿軍讨回公道嗎?阿潔!”當這個女人聽到這話時,身體都顫抖起來,抱着頭她痛哭。阿風知道找對人了,女方承認自己是阿潔,并告訴阿風關于阿健殺害丈夫阿軍的事情以及她失蹤16年的原因。阿潔說,晚上,他們三個住在阿軍朋友家。後半夜,阿健突然跑了。阿軍被狗叫聲驚醒,發現裝着5萬元的袋子不見了。阿軍發現是阿健偷走錢的時候,立馬趕過去追上他。阿潔也追了出去,随後就看到他們兩個在井旁打架。
阿健抓起一把泥土,往阿軍的眼睛一丢。趁阿軍看不清的時候,随手就拿起旁邊的錘子狠揍了阿軍一頓,阿軍絕望地抱着阿健。阿健見自己的外套上沾滿了阿軍的血,就脫了下來,把錘子埋在了井邊,然後還把阿軍推進了井裡。然後他穿上阿軍的衣服就跑,可這時候突然發現阿潔就在不遠處,又追上去了。她知道阿健想殺自己滅口,于是立馬跑到家中,把鐵門關上鎖好。阿健看到狗一遍又一遍地叫,怕自己被别人發現,于是隔着門告訴她,要是得知她把今晚的事情告訴了别人,那麼她全家都會死。随即就離開了,阿潔在确認阿健真的離開後,她迅速逃離村子。想到阿健的警告,她怕拖累父母,不敢回家。于是她在外省躲了16年。
最終,阿健坦白了自己的罪行,他向警方坦白自己做生意虧了錢,欠了很多外債。帶阿軍出來做生意是假的,真正的目的是找機會拿他的5萬元還債。最後等待阿健的将是法律的懲罰。
這件事充分地表明了人性有時候的險惡,錢是一把雙刃劍,對于饑渴的人,它可能是救命的甘泉;對于物欲橫流的拜金狂,它可能是一劑毒藥。拿在善人手裡,它能做許多好事;落到歹人手中,它會産生許多惡行。他會讓平時和自己稱兄道弟的朋友立馬反目成仇,這就是現實。還有就是阿潔,實在是太愚蠢了,在面對阿健的威脅時就應該第一時間報警,結果就因為自己的無知,讓殺害自己丈夫的仇人潇灑十六年,實在是讓人痛心,我們一定要知道,當我們要堅決反對違法犯罪的行為,要相信人民警察,不能放縱一個壞人。朋友們,你們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