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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仙君退婚是真的)——一江聽月簡介:窦炤有一門令人豔羨的婚事,對方是早已飛升的仙君。而她隻是凡界修真門派裡的一個樣

作者:推書吧時光荏苒

(我想和仙君退婚是真的)—— 一江聽月

簡介:

窦炤有一門令人豔羨的婚事,對方是早已飛升的仙君。

而她隻是凡界修真門派裡的一個樣樣平平無奇的小師妹。

誰見了她都要酸一句:“窦炤到底是哪裡來的福氣,竟是和仙君攀上了親。”

還要時不時地被穿小鞋。

窦炤對此悶聲不吭,拼了命的修煉。

為了的就是有朝一日氣定神閑地去把那一紙婚書摔在那仙君臉上一一退婚!

她心想:“老娘上輩子死在他手上,這福氣給你們,你們要不要啊?”

十萬年前的賀荊仙君極強極美,是仙界女仙愛慕對象,

但他清高自負,無情冷酷,毒舌兇殘,直把一衆女仙打擊逼退。

隻有一個叫窦炤的不屈不撓,跟在他後面用帶笑的聲音清淩淩又不要臉地喊他——

“阿荊,你今天比昨天還要好看。”

“阿荊,你好厲害啊,一個人就打退十方魔頭了!”

“阿荊阿荊你看,我做了一條新裙子,好不好看?”

賀荊仙君不堪其擾,怎麼都喝不退她,隻好任由她跟着。

仙界出了個叛徒與魔界勾結,那人曾是仙君摯友,他前來刺殺最大敵人賀荊仙君。

那一日,窦炤穿着新裙子來找他,替他擋下了那把弑仙劍,但她疼的是背後賀荊仙君刺穿她的那隻笛子。

鮮血染紅了窦炤的新裙子,她手裡還拿着同樣青色的新衣服,依舊笑着看他——

“阿荊,你、你不要哭,新衣服,我、一件,你、一件。”

窦炤魂飛魄散了,賀荊仙君忽然就瘋了,穿了十萬年那件衣服,花了十萬年,聚齊了她的魂魄。

他跪在她面前求,哀求着,“炤炤,别再丢下我。”

節選:

隻不過帷帽遮着,溫梨并不能看到她的神色,隻歎了口氣,“朵兒,如今窦炤有師兄寵着,我們還是安分一些,隻要窦炤願意跟我們回坤山派就好了,到時候有師父在,什麼都不會有問題的。”

雲朵兒臉上都是不甘的神色,嘴裡卻乖巧懂事,柔柔說道:“我聽師姐的。”

師姐說得對,等回去了,就算大師兄寵着窦炤又怎麼樣,就算大師兄是天才又怎麼樣,大師兄如今不過是剛剛步入金丹,可她爹爹卻已是元嬰後期,自然是爹爹厲害一些。

……

“師兄。”

“炤炤。”

窦炤和衛漱同時開口,又同時偏頭看向對方。

“師兄你先說你先說。”窦炤見着大師兄那張有些嚴肅的臉,忙笑眯眯地說道。

衛漱頓了頓,若是往常必定會依着讓窦炤先說,這一次卻是直接開了口,“怎麼忽然改變主意要回坤山?”

窦炤一向是什麼都和師兄說的,“雲朵兒說我的婚契一事有可能有辦法解決。”

“你信?”衛漱挑了眉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溫潤的臉上,眉毛都快打結了。

“自然是不信的,但我想看看她們想做什麼,這是其一,其二,今天雲朵兒找我時,我想,這事我恐怕逃避不了,對方是九重天的仙君,他若真要做什麼,我豈不是任由他搓圓搓扁?坤山派不是能與上界仙君交流嗎,我想請坤山掌門替我好好問問,這賀荊仙君究竟想做什麼。”

“炤炤長大了。”衛漱聽到後面,唇角便染上一抹笑意,有些意味深長,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額前的碎發。

窦炤忙誇師兄,“是師兄教得好呀!”

衛漱心情很好,窦炤心情也很好。

心情一好,窦炤把懷裡那隻淺黃色荷包的事情抛在了腦後,反正,在她心裡,這荷包裡的東西自然是師兄替她辛苦打來的,沒有其他人。

師兄妹幾乎是默契地往武宣侯府裡走,窦炤說要等個一兩日,當然是因為懷裡的那一封武宣侯世子的血書,她還想查一查武宣侯府呢。

賀荊回到九重天的時候,衣服上都是血,臉色也很是蒼白,或許是因為太過蒼白了,他看起來整個人便有些陰沉沉的郁色。

九重天有兩處地方是賀荊仙君住的地方。

一處叫做寒天,寒天常年落雪,一如它的名字一般,賀荊在這裡住了不知幾萬年。

寒天很簡陋,一間屋,一張床,一張桌,一張椅便是這裡的一切,加上這常年不停歇的落雪,這裡很冷,冷到即便九重天上依然有不少仙子神女的傾慕于賀荊仙君,也不會過來這裡尋他。

而另一處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地方。

另一處的名字也是兩個字,名為‘慕炤’。

在九重天的洞府裡,賀荊的這兩處洞府是最奇怪的地方,不僅是名字奇怪,裡面的布置也奇怪。

慕炤裡種滿了各色鮮花,果樹,據說是賀荊仙君去捉了各路小仙後,親自将最好的種播下,一點一點養成。

每一日都會有各色花開,若是遠遠看過來,就能看到累累碩果也壓倒了慕炤裡的果樹。

隻是,慕炤裡雖然到處都是奇花異草,可偏偏就是少了一種算不上多珍稀的花——百合,傳說自慕炤開始建的那一日開始到如今十萬年間,賀荊仙君曾不止一次從外帶回來百合花種。

隻是,百合在慕炤裡活不成,一種就死,一種就死。

賀荊仙君就木然着臉,不間斷地帶回來種,從未肯放棄過。

慕炤是依山而建,裡面還有一處很大的水潭,水潭上方是一個天然的瀑布,飛流直下三千尺說得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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