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撲01月28日訊 威爾希爾自10月以來一直在阿森納俱樂部訓練,目前還沒有找到簽約的俱樂部。近日,《郵報》對他進行了獨家專訪。
威爾希爾上一次代表西漢姆出戰是在18個月前,被問及是否能夠再次代表球隊出場時,他說道:“我相信我可以處理好身體方面的問題,并對球隊産生影響,當我回到阿森納的時候,我總是說我會在一月底做出下一步的決定。當你不踢比賽時,你永遠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但這讓我相信,我的足球生涯還沒有結束。教練是一流的,如果我降低了标準或者跟不上的話,我就不會繼續在一線隊訓練了。現在我仍然可以和他們同場競技,這些都是頂級選手。對我來說,這是一個信号,表明我仍然可以做,并希望繼續做下去。”
然而,目前還沒有英超的報價。事實上,除了他自己提出的明年1月的最後期限外,沒有什麼俱樂部特别接近。他正在通過妻子獲得塞普勒斯護照,這将打開東歐的大門。
威爾希爾看起來很積極,但事情應該不是這樣發展的,對他這一代最有天賦的球員來說可不是。今年,他生日的時候在埃森頓當地的高爾夫俱樂部舉辦了一場驚喜派對。
“很明顯,這是一個很小的派對,我不想讓新冠病毒拖垮整個阿森納!但這是一個奇怪的一天,那時我突然有了一種沖突的情緒,我在20多歲時取得了很多成就,但都不是我想要的。是的,我參加了世界杯,赢得了一些獎杯,但我沒有達到我認為我能達到的水準。但我也會回顧那些美好的時光。我16歲完成首秀,這讓我感到自豪。”
“歐文在18、19歲的時候就表現出色,雖然受傷了,但他在職業生涯的後期仍然為大俱樂部效力,比如曼聯。他仍然有這個機會。我覺得我沒有得到這個機會。”
“為什麼?現在俱樂部對球員的看法不同了,他們考慮的是出售價值。對我來說,殘酷的事實是,由于傷病,我錯過了太多的足球比賽。我在訓練中可能看起來不錯,但我已經錯過太多了,我現在正為此付出代價。”
“最近我喜歡和18歲以下的球員一起參加比賽。但是當我去看阿森納的比賽時,我幾乎會嫉妒那些球員。我想念它。我想成為其中的一份子。”
“我拒絕接受現實,今年8月,我接受了一個電視采訪,被問及加入俱樂部的事。我說‘是啊,希望下個星期左右能有所收獲。’我不想用抑郁這個詞,因為還有很多人處境更糟。但我有抑郁、消極的想法。我在床上一直躺到中午,甚至都睡不着,隻是自言自語。我的訓練目的是什麼?我這麼做是為了誰?我迷失了方向。
“我開始進行教練相關的工作,但我沒有參加任何俱樂部,我就整天閑坐着。我和我妻子進行了一次坦誠的交談。我對她說,‘如果我讓自己難堪,如果我在這裡自取其辱,我希望你告訴我。’她答應了。但現在不同了。我有個計劃,一條可以走通的路。我之前問自己的問題,我有很多答案。最關鍵的是,我還能做到嗎?我相信我能。”
威爾希爾也能對過去一年教給他的東西樂觀對待,他繼續說道:“你知道嗎,這些經驗幫助我長大了。當你是一名足球運動員,身邊瑣事一切都會為你做好。看那個(他指着牆上的鐘)。我把它放上去了,我學會了用鑽,我已經掌握了它。還有一些小事情,比如自己擦靴子。你知道在阿森納球場上訓練和一個人在公園裡訓練的差別嗎?那就是泥。”
2015年6月,威爾希爾在英格蘭3-2戰勝斯洛文尼亞的比賽中攻入兩球,那年他23歲。
“我以為自己會永遠保持在這個水準,蘭帕德和傑拉德已經退役了,此前霍奇森讓我做控球中場,我一直在看皮爾洛的視訊。然後,在季前賽的最後一天,我摔斷了腿。那個賽季我踢了三場比賽。”
當談到2020歐洲杯決賽時,他說道:“我和我的孩子們一起看,全都穿着英格蘭隊服,我是他們的球迷。但有時我會想,‘我希望我也是其中一員’。你知道,我可以,也許我應該,畢竟我才29歲。如果10年前你問我‘你還會為英格蘭效力嗎?’當然,為什麼不呢?這句話現在還在我腦子裡。”
“現在這很難回答,我以前也曾掙紮過。我一直被稱為‘威爾希爾,足球運動員’。當我沒有俱樂部的時候,仍然有人對我說,“那是阿森納的威爾希爾,能給我們拍張照片嗎?但我不相信,我正在經曆身份認同危機。我現在仍然這樣想——我認為自己是什麼?父親,丈夫,是的。除此之外,我還不知道。”
“我希望在一年的時間裡,你會把我看作是叫作威爾希爾的足球運動員。這就是我的生活。這就是我最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