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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媽每天晚上都不休息,給我們抓虱子,補衣服,納鞋底子

作者:劉井隆2506863593

感謝各位網友閱讀我的文章,更感謝您的關注,成為我忠實的粉絲。雖然在現實中,我也沒有朋友了,但是通過網絡,通過今日頭條這個平台。有兩萬八千多人關注我,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是以我一點兒也不孤獨,我的朋友遍布天下。

《易經》說“同聲相應,同氣相求。”有兩萬八千多的網友關注我,成為我的粉絲,喜歡看我寫的文章,成為和我有緣分的人。俗話說,有緣千裡能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再一次感謝各位網友閱讀我的文章。由于沒有文化,國小讀了五年級,國中讀了一學期,我隻能寫出來自己經曆的事情。

就像是女人懷孕,肚子裡有了,到時候就生出來了。年齡大了睡不着覺,每天在後半夜醒來的時候,大腦還非常清晰,小時候和年輕時候的一些事情還曆曆在目。自己的經曆寫成文章,已經寫過好幾次了,很多網友還在繼續看,我在此再一次感謝您閱讀我的文章。

以前寫過的内容,盡量一筆帶過,不再重複。雖然是重新寫小時候的事情,盡量寫一些以前沒有發表過的,寫一些以前沒有寫過的事情。寫文章首先寫時間,地點,然後再寫人物。1953年我出生在吉林省九台縣,我家住在九台縣城裡面,那時候九台縣一共有25個鄉鎮。

首先是九台鎮,九台縣政府就在九台鎮,我爸上班兒的那個生産大隊,也歸九台鎮管轄。這個生産大隊圍在九台鎮的周圍,種植蔬菜,不種植糧食,社員們每個月開工資。生産隊的社員們都吃供應量,到糧店去買糧食,一個人一個月27.5斤糧食,二兩豆油。

我家沒有住在生産隊裡,我家住的是房産的公房,每個月交房租。那時候九台鎮的面積不太大,從東道口到西道口,有1.5km。從鐵道南的小南河到鐵道北的大市場,也有1.5km。那時候九台鎮就這麼大,我爸上班兒的那個生産大隊,圍在九台鎮的一圈兒,一共有十個小隊,都歸九台鎮上司。

九台縣一共25個鄉鎮,有九台鎮、九郊鄉、往東邊有營城煤礦,營城鎮是九台鎮以下的最大鄉鎮。我小的時候,營城鎮盛産煤炭,營城鎮也非常的熱鬧。營城城鎮往東有沐石河、盧家、其塔木、胡家、舍嶺。從九台鎮往東北,有葦子溝、城子街、六台、上河灣、三台。從九台鎮往北,有朝陽、興隆、紀家、雞鳴山。從九台鎮往西是鐵路沿線,有飲馬河、龍家堡、卡倫。從九台鎮往南,有二道溝、加工河、波泥河、放牛溝。從九台鎮往東的鐵路沿線,有土門嶺。

1960年我上學了,那時候每家都有七八個孩子,少的也有四五個孩子,我家左鄰右舍,和我同學的孩子有很多。我們班的同學,男生現在我還能叫出來名字的也有三十多個,女生沒有幾個啊。女生能記住名字的,和我一個班的同學,有我家對面屋胡叔叔家的女兒大娟,有我家馬路對面兒的雅琴,還有就是我的同班同桌女同學彩雲。

我家住在鐵道南的西頭,在十字花街的西面,靠進小南河的北岸。從我家到鐵道北,要穿過十字花街,走過一架木結構的天橋。在天橋的北面,是一個天主教堂,天橋的東面就是九台火車站,火車站的北面兒是百貨三商店,火車站的旁邊有一個派出所。

我上學了以後,有一次學校組織我們,去階級教育展覽館參觀學習,階級教育展覽館就在天主教堂裡面。這時候天主教堂已經停止活動了,改成了階級教育展覽館,我前一篇文章說的,我爸的朋友周叔叔。他的反動事迹,就在這個階級教育館裡面展出,除了周叔叔以外,還有好多人都是反面教材。

那時候我家裡也想買一台收音機,周叔叔是内行,他到我家裡來,跟我爸一起喝酒,我聽他們談論過有關這方面的事情。那時候收聽收音機上的短波,屬于違法行為,周叔叔就是因為這方面犯的錯誤。上一片文章稽核沒有過關,我删除了有關這方面的描述,是以這一篇文章我也不能再詳細的說了。

在我家東邊兒50m左右,正對着十字花街的南頭,有一個叫朱鳳才的人,有一夥人天天在他家聚會。他們是“一貫道”組織,朱鳳才經常來找我爸,讓我爸加入他們的組織。我爸沒有參加,後來他們那一夥人都被法辦了,我感覺到我爸的朋友非常多,三教九流,五行八作,什麼樣的朋友都有。

鐵道南十字花街是當時主要的商業區,單田芳老先生講評書的時候,講過解放初期到過九台。我聽過那段評書,單田芳老先生描述九台鐵道南十字花街,非常的繁華。他描述的經過藝術加工,我感覺到十字花街沒有他說的那麼熱鬧。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我小時候的菜市場,從十字花街裡一直擺到了我家門前的馬路上。

那時候小孩子夏天光着腳,冬天穿草鞋,我上學的時候,我爸給我買了一雙膠鞋。有一天放學的時候下雨了,馬路上非常的泥濘,我是新買的膠鞋,舍不得在泥濘的路上穿。我把鞋脫下來,用手拿着,光着腳丫子跑回家裡,我學習成績挺好的,考試的時候,從來都是打五分,國小我跳了一年格兒。

那時候實行計劃經濟,吃的用的,各方面都得按照計劃供應,憑各種票證分别購買商品。在當時發行的有糧票、肉票、糖票、煙票、酒票、布票等等,買收音機、自行車、縫紉機、手表等等大件兒更需要票了。如果要出門兒辦事兒,口袋裡要裝錢,還要帶好糧票,要不然到飯店用餐,就會遇到麻煩。

到了1960年,九台縣城裡面安裝了電燈,我小時候還沒有吃不飽的感覺,據說東北的農村,在那時候也不缺吃的。讀書的時候,形容東北的北大荒,有一句話說“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到飯鍋裡。”但是那時候由于沒有油水兒,每個人都吃的很多,特别是一些幹活的年輕人,一頓能吃幾大碗飯。

不論大人和孩子,很少有人到商店買現成的衣服,都是拿着布票到商店買回來布匹以後,自己加工便服。很少有人穿制服的,穿衣服方面兒談不上什麼打扮,能穿的暖和,穿的整齊幹淨就不錯了。一件衣服要穿好幾個人,大的不能穿了,再給小的穿,小的也不能穿了,又給更小的孩子穿。一件衣服都打了好多更新檔,實在不能穿了,那些破舊的衣服還得留着。

那時候家裡的孩子多,把不能穿的衣服撕成碎片,給小孩子做尿布。還有就是用漿糊粘起來,用來做鞋底兒,大人和孩子都是穿自己家做的鞋。我媽每天晚上都不休息,除了給我們抓虱子,就是給我們縫補衣服,或者是納鞋底子。一般的情況下,我和妹妹們過年的時候穿一件新衣服,都要到别人家去顯擺一下。我媽用花布給我大妹妹做了一雙鞋,我大妹妹到鄰居家跑了個遍兒,擡起腳來讓别人看穿的新鞋。

吃飯的時候,我們幾個孩子圍在桌子旁邊,着急的用筷子敲着飯碗。也沒有什麼零食,做高粱米飯的時候,我們都等着吃鍋巴。有時候我爸給我一毛錢,我就跑到附近的小鋪,買回來一包糖球。像黃豆粒兒那麼大,五顔六色的,應該叫做糖粒兒比較貼切。

圖文無關

小時候,我媽每天晚上都不休息,給我們抓虱子,補衣服,納鞋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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