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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麗生長在一個富裕的家庭,後來母親被人騙光了家産之後,才開始正兒八經地去當演員。
在觀衆的印象中,覺得馬麗的性格應該像《夏洛特煩惱》裡的馬冬梅一樣大大咧咧。
然而,大家不知道的是馬麗其實是正劇演員出身,以喜劇演員的身份迎合角色與觀衆,讓她一度陷入抑郁的狀态。
所幸,在她情緒低谷的那段時間馬麗遇見了現在的老公許文赫。
比馬麗小11歲的許文赫在她抑郁的時候一直陪伴其左右,後來兩人結婚有了孩子之後,更是将她當成公主一樣寵着。
都說喜劇演到盡頭是悲劇,現實中的馬麗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1982年,馬麗出生于遼甯丹東的寬甸滿族自治縣,是個地道地道的滿族小姑娘。
8歲以前,她一直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子,父親疼,母親愛。
8歲那年,母親滿面淚痕地握住她細細的手臂:“我的寶貝,媽媽要跟現在的爸爸分開了。”
年幼的馬麗迷茫地看着母親,她瞪着一雙圓圓的眼睛,聽得似懂非懂。
母親見狀,哭得更厲害了,她一遍又一遍跟女兒承諾:“你會有一個新的爸爸,他會對你很好很好,比現在的爸爸更好!”
那天以後,曾經的爸爸消失了,家裡來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90年代縣城的思想還很封閉,鄰居的家長看見馬麗的父母離婚了,馬麗的母親很快又帶了個男人回家都紛紛露出鄙夷的神色,不讓自己家的孩子跟小馬麗玩。
馬麗隻能自己跟自己玩,她成日裡不說話,心裡逐漸生出了一種“自卑”的情緒。
馬麗的繼父是個善良的人,他很喜歡小孩子,對妻子跟前夫生的孩子也一樣視如己出。
每當馬麗把自己悶在家裡,繼父就去開導她,邀請她跟自己一起去外面玩。
父女倆一起外出郊遊,一起打羽毛球,一起吃大餐。
十來歲的小孩子能有什麼隔夜仇,漸漸地友誼就建立起來了。
再加上馬麗的母親是做生意的,家境比較殷實。
而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小馬麗一看自己,既有優渥的生活又有開明的父母,自信立馬就回來了。
一次機緣巧合下,馬麗愛上了表演。
她看着能在學校舞台上演出的小姑娘,心生羨慕:為什麼我不能跟她們一樣呢?
1996年,遼甯省文化藝術學校來招生,馬麗想報考,便把心裡的想法告訴了父母。
沒想到,這個想法遭到母親的極力反對,她言辭很激烈:“你有什麼?你是有漂亮的臉蛋還是有過硬的本領?你還太小,夢想是不能當飯吃的!”
馬麗低着頭,萬分沮喪,甚至開始懷疑自己,這個時候繼父向她伸出了援手。
繼父先是鼓勵馬麗,讓她不要陷入自我懷疑的泥淖,又轉過頭去做妻子的說服。
馬麗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麼方法,終于讓母親終于答應讓自己報考。
望着繼父的臉,她心中的感激難以言表,隻能幹巴巴地吐出兩個字:“謝謝。”
1996年,馬麗如願以償地進入了遼甯文化藝術學校學習表演。
三年之後,她又以優秀的成績考入遼甯文化藝術職工大學,繼續深造表演。
在大學的這幾年讓馬麗的眼界更寬,夢想也更遠,她不想窩在遼甯這個小地方。
她想去北京,去上海,去最中心的城市,當最優秀的演員。
2001年,馬麗把目标瞄準了北京電影學院和中央戲劇學院兩所高校。
經過不懈的努力,她最終被中央戲劇學院錄取,開始了人生的新篇章。
馬麗本以為在大學的幾年,會是充實自我、無憂無慮的幾年,沒想到卻接二連三遭到考驗。
首先遭到質疑的是她的相貌。
馬麗自問是個長相清秀的小姑娘,雖然算不上絕世大美女,但也夠看。
來到中戲之後,在遍地美女的環境中,馬麗第一次對自己的相貌産生了焦慮。
不僅她自己,連表演課的老師都覺得馬麗可以稍稍改變一下外貌,她建議道:“小麗啊,你這牙有些龅,不如有空去改善一下?”
馬麗接受了她的建議,狠下心一口氣敲掉了四顆牙。
拔牙太痛苦了,更何況是一口氣拔掉這麼多顆牙。
在學校的宿舍裡,馬麗面對鏡子裡自己腫得老高的腮幫子,第一次有了放棄的念頭: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這個行業?
就在馬麗懷疑人生的時候,媽媽一個電話打過來,讓她徹底斷了念頭。
原來,馬麗的媽媽是做生意的,雖不算大富大貴,但也算夠用。
可自從女兒學了藝術之後,開銷漸大,她深感吃力,便總想投資點什麼,賺更多的錢。
正當馬麗的母親苦惱之時,一個所謂的“熟人”帶着千層套路來了。
馬麗的媽媽被騙得渣都不剩,狼狽之餘,她第一個想到了女兒,便給馬麗打電話:“女兒啊!媽媽破産了!你有沒有閑錢借給老媽周轉一下!”
馬麗一聽,腦袋裡都炸開了花。
她不顧上疼痛萬分的雙腮,也忘了剛才的自我懷疑,一門心思隻想着如何幫母親度過難關。
馬麗到底是一個無名無姓的小演員,她賺不了多少錢,隻能低着頭一個劇組一個劇組地跑,找些龍套角色來演。
那段日子,是馬麗至今回想起來依然覺得艱難的一段時間。
她演不了電視劇,就去演話劇團裡當小配角。
白天辛苦一天,回到家,連口熱飯都沒得吃。
再加上租房的房東也不是什麼好人,整日折騰她,馬麗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所幸烏雲背後是彩虹,熬過這段難熬的日子,馬麗很快迎來了命運賜予的轉機。
盡管在話劇劇組裡演的都是些小角色,但馬麗的敬業精神還是得到了導演們的一緻好評。
憑借優異的口碑,2005年馬麗加入了“開心麻花”的大家庭。
2006年,她更是得到了與濮存昕等大咖合作的機會,先後出演了話劇《建築大師》、《瘋狂的石頭》等知名作品。
馬麗參演的話劇有很多觀衆,其中不乏圈内的知名人士,比如何炅。
何炅觀看了馬麗的演出,對這個爽朗的姑娘心生好感,邀請她參加自己主持的節目。
馬麗一聽,可高興壞了,畢竟《快樂大學營》那麼紅,何炅在她眼裡,就是大咖中的大咖。
2010年,馬麗登上了湖南衛視春宵喜樂會的舞台,并與何炅合作了獨幕喜劇《超幸福鞋墊》。
一時間,收獲了無數觀衆的喜愛。
馬麗演獨幕喜劇演紅了,這讓無數導演看到了她身上的喜劇天賦,紛紛向她抛來橄榄枝。
2013年,馬麗在春晚的舞台上,邂逅了她此生最重要的“黃金搭檔”沈騰。
兩人合作無間,笑點多多,可謂是默契十足。
2014年,兩人共同主演的獨幕喜劇《扶不扶》更是一舉摘得“最受歡迎語言類節目”的桂冠。
開心麻花劇團手握如此大的王牌,自然也有“沖一把”的想法。
2015年,電影《夏洛特煩惱》應運而生。
這部電影憑借出色的演技、紮實的劇本以及主演之間密切的合作,成為當年影史上的一匹黑馬。
沈騰一句“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馬冬梅”,讓馬冬梅的飾演者馬麗成功地住進了觀衆的心裡。
沈馬二人也稱為最佳“熒幕CP”,更有粉絲謠傳說他倆已經在談了。
其實不然,沈騰有自己的老婆,馬麗也有自己的小男友。
其實早在2017年,就有媒體報道了馬麗的戀情。
對方叫許文赫,出生于1993年,比馬麗小了整整11歲,是個名副其實的“小奶狗”。
兩人在“開心麻花”劇團裡相識,屬于辦公室戀情。
馬麗生來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無論對誰都是這樣。
初跟馬麗相識的許文赫才20出頭,正是情窦初開的大好年華,身邊有這樣一位體貼、善良、性格好的女性,他很難不動心。
年輕的小夥子也沒什麼好矯情的,喜歡了就去追呗!
相較于許文赫的步步緊逼,馬麗則顯得有些拘謹。
誠然,她對這個帥氣又陽光的大男生是有好感的。
可橫亘在他們之間的是相差11年之多的年齡差距,即便對方不去計較,但自己還是難過心裡這一關。
許文赫深知馬麗的顧慮,他沒有過多的甜言蜜語,而是用行動說明了一切。
為了陪馬麗,他放棄了遊戲,放棄了跟朋友一起K歌,放棄了所有二十來歲小夥子喜歡的玩樂方式,轉而去做一個成熟的,更給夫妻帶來安全感的“好男友”。
馬麗被這份愛意感動了,她答應了許文赫的追求,當起了對方的女朋友。
交往之後,許文赫沒有一點改變,他依然圍着自己的女朋友轉,仿佛她才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部分。
比男友大了十來歲的馬麗,就這樣被寵成了一個“小公主”。
2018年4月,兩人公開認愛,還曬出了結婚證。
連老朋友沈騰都是一臉酸樣:“哎呦!馬麗啊,她現在就是個小公主!”
2020年,馬麗更是帶着“愛的結晶”登上了春晚的舞台。
望着撅着大肚子,腳踩細高跟鞋的老搭檔,沈騰都不免緊張起來:“哎呦!你可慢着點,小心别摔着!”
對此馬麗隻是哈哈一笑,調侃他過于緊張。
《夏洛特煩惱》之後,馬麗一直是喜劇界的“扛把子”,參演的電影一年比一年多,拿獎也拿到手軟。
就在觀衆都認為她過得很好的時候,她卻自曝:其實我得過抑郁症。
原來,正劇演員出身的馬麗一直都想嘗試不同的角色,可是演喜劇演獨幕喜劇紅了以後,接到的都是喜劇角色,非常單一且枯燥。
她說:“我是演話劇,演正劇出身的,如今卻沒有一個正劇敢用我。”
言辭之間,充滿了遺憾和苦悶。
她抑郁了大概有一年的時間,那段日子,她把自己封閉起來,不想說話,也不想理人。
那段時間,她甚至沒辦法拍戲,隻得去看醫生,醫生給她開了好多好多抗抑郁的藥。
馬麗望着那大大小小的藥片,沉默了。
她知道自己病了,但是身邊還有那麼多愛她的人,她不舍得讓那些人擔心,她得走出來。
喜劇也是一種喜劇的表演方式,正劇和喜劇一樣,隻要能觸動人心便是好作品。
慢慢的,馬麗不再糾結于某種特定的表現形式;她看到了喜劇的美,也看到了喜劇治愈人心的作用。
2022年,馬麗王者歸來,光是開年大片她一個人就占了仨。
《超越》、《東北虎》、《這個殺手不太冷》等,年初上映的電影中無一例外都有她的身影。
從遼甯的縣城到繁華的上海,從少數民族的小姑娘到喜劇界的女王,馬麗這一路走來并不容易。
有句話說:進階的喜劇,它的核心其實是悲劇。
就像馬麗的經曆一樣,她揉碎了童年家庭的不堪、揉碎了北漂的不易,揉碎了抑郁的悲涼把它們放進喜劇的盒子裡。
然後一轉頭,向我們露出了一張一獨一無二的笑臉。
這世上,沒有什麼是容易的。
但我們可以多笑笑,用悲痛治愈悲痛,用破碎治愈破碎。
隻要你還在笑,就沒有什麼人可以打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