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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嘯生涯-第一部-丹門春秋-第二十章-春愁(十八)

作者:新睿影視評

第二十章 春愁(十八)

二爹和春兒在打整完了事情,終于可以好好地睡一覺,拉着春兒說“娘子,今天我們住客棧如何?”,春兒一聽高興地跳了起來,放下手裡的活兒,過來吻了二爹。二爹說“好不害臊,一家人都看着呢”。

春兒說“哪有什麼,我們都是過來人啊”,二爹說“你說啥,過來人,你過了?”。

春兒知道二爹說的意思臉一下子就紅了,努着嘴挑逗着說“那今天就過嘛”,心裡卻甜滋滋的。不經意間露出處女的害羞。

二爹接過話“好,說好了,今天我們就過來哈”眼睛裡露出男性渴望的眼神。

春兒含情脈脈的點頭“嗯,”。心裡卻跳騰得不行。

說話間,東西都收拾好了,二爹給春兒娘說“娘,這事情也辦利索了,你看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春兒娘說“女婿啊,虧得你,要不我們這個家可怎麼辦”,二爹說“不客氣,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有什麼吩咐的,盡管說”,春兒娘說“沒有了,你們忙了這幾天,又出錢,又出力,該歇歇了,”說完對着春兒嫂子說“他嫂子,趕快做飯,”。

春兒嫂子這幾天,看在眼裡,記在心裡,這大戶人家相公就是不一樣,辦事大氣,為人處世,厚道仁義。真正長了見識,不由得心裡對二爹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好感。

幾天中,二爹吩咐的事情,心裡快活,手頭也麻利。心裡想着若不是喪事該多好,跟着海龍幹活都快樂,但是,每天還必須深沉着臉,該哭還要裝着哭,明明沒有眼淚,還要裝着擦,不然就要被笑話,戳脊梁骨。

聽到婆婆說要做飯,麻溜答應着,準備去做飯。

二爹這時給春兒嫂說“不做我們的飯了”。春兒嫂說“怎麼了,飯要吃得”。

二爹反轉身給春兒娘說“娘,我和春兒今晚住客棧,幾天了,身上髒兮兮的,到碼頭上去吃個飯,洗洗身子。”春兒娘說“我老糊塗了,可行,那你們去吧”。二爹又轉過身,給春兒嫂說“那嫂子,就不做我們飯了”。

春兒嫂更加羨慕大戶人家的二爹和春兒,心裡想,看看人家,什麼身子髒啊,要洗洗身子啊,住客棧啊,我們這鄉巴佬,哪有這個福分啊。嘴裡答應着“嗯那,可行”眼睛裡充滿羨慕的目光。

這時,一直說頭疼的春兒哥,人在屋裡躺着,但耳朵卻聽到二爹和春兒要到客棧,一個轱辘爬起來,幾乎是沖出房間對着二爹說“我送你們去,碼頭人多也亂,你們不熟悉”。二爹聽了,詫異地看着春兒哥,往日的春兒哥可不是這樣啊,像今天這麼懂事,判若兩人。春兒瞪大眼睛看着哥哥,嘴裡想說什麼,還沒有說出來。春兒哥就搶着說“妹妹,我是好心,碼頭确實很亂,三教九流的”。

二爹不假思索地說“那好吧,我們一起走”春兒見二爹答應了“嘴裡想嗆哥哥的話也咽回去了”,嘴裡說“那行吧,哥你帶路”。春兒嫂說“那我也去”春兒哥立馬說“你去做什麼?家裡飯不做了?”。春兒嫂撇着嘴生氣着說“好吧,我就是做飯的婆娘”。

春兒挽着二爹的胳膊,因春兒哥在,就聽他說話,一路走,從春兒娘家到碼頭隻有半裡路,一會功夫就到了。

春兒哥忙上忙下給安排了一間窗靠河邊的客房住下,春兒哥就告辭說”妹夫,妹妹,你們一會去吃飯,吃飯後那也不要去,就在房間裡,這裡很亂的,明天早上,我過來接你們”

二爹說“哥,一起吃個飯,再走不遲”,春兒哥說“不了,我回去陪娘吃飯”。

二爹說“那行,你慢走”說完把春兒哥送出門。

春兒哥一走出門,春兒就一把抱住二爹,久久不松開,二爹這時心情也很放松,自然接受春兒的熱烈擁抱和狂吻。兩人從站着到滾到床上,翻滾着。

還是二爹提醒,“我們趕快洗澡,洗完澡去吃飯,今晚好好睡個好覺”。春兒停住了熱烈的溫情,“那我倆一塊洗?”,二爹說“怎麼可能?,你先洗,洗完我再洗”。

“為什麼?,那不是浪費時間嗎?”。

“不為什麼,男女不能在一起洗澡”二爹堅持地說。春兒想起在丹門屋裡為枕頭不能放一頭的對話,會意地抿嘴笑笑,“那我先進去洗了,”。

等一會,我先進去給你放水,等水熱了再進去,你可能在客棧沒有習慣,我去拾掇好,你再進去。

春兒說“這裡不是和在家一樣麼?”“有差別,這裡要自己調水”二爹說着就進去了。

春兒在房間裡,一件一件地脫了衣服,剩下的就是紅兜肚和底褲,但又想着怕相公出來笑話自己,又穿上。

一會覺着又不對勁,我是娘子啊,怕什麼啊。接着一件一件脫下來,等着相公出來,天氣冷,用衣服披在身上等着。

不一會功夫,二爹出來說“好了,進去吧”說完就走到窗前看着窗外。

春兒心裡滿以為相公要批評自己,可是沒有。心裡琢磨“男人真是摸不透”一邊走進浴房。

水是不冷不熱,相公怎麼知道我适合的溫度呢?,奧,可能原來自己不清醒的時候,是相公調的水。可惜那麼多溫馨幸福的日子,自己一點都不記起。

春兒沉浸在浴盆裡,一邊擦拭着自己的未被男人碰過的充盈的富有彈性的肌膚,誰能想到自己還是女兒身?不由得心酸起來,眼淚跟着熱水一起流淌。

春兒一邊洗着一邊流淚,多少個日日夜夜被自己浪費掉。相公是一男兒,娶妻不能得到妻子溫存,得不得女性的的滋潤是何等的痛苦。

況且也為老天對自己的不公而呐喊。我以前到底是怎麼了,得的是什麼病,在娘家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自從醒來,這又過去多久,相公一直讓自己守身如玉,這是何等高尚的男人啊,想着想着,不由得大喊一聲。這聲呐喊為掙脫命運呐喊,為自己的相公争鳴呐喊“哎吆,哎!......”

二爹等春兒進屋,聽見關門聲才把身子轉過來,走到床跟前坐下來。剛坐下來就聽見喊聲。

二爹顧不得許多,推開門沖進房裡,一邊喊“怎麼了,怎麼了!”。水霧大,看不清,等二爹走到木質浴盆跟前,定睛一看,一尊冰肌般美女站立在自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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