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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24歲淪為慰安婦,忍辱生子,90歲和兒子一起赴日出席聽證會

作者:一盞曆史

2010年12月,60餘歲的羅善學帶着90歲高齡的母親韋紹蘭,踏上了日本國土。他們不是為了移民,而是為了參加即将舉行的亞洲“慰安婦”聽證會,以此控訴日軍在二戰時所犯下的殘暴罪行。

她24歲淪為慰安婦,忍辱生子,90歲和兒子一起赴日出席聽證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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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貌美被抓做慰安婦

1944年10月,剛結婚一年左右的韋紹蘭,背着襁褓中的女兒下山喂豬。這一天看似與平常沒什麼不同,和丈夫、婆婆打了招呼之後,她就出發了。但令韋紹蘭沒想到的是,這會成為她一生噩夢的開端。

走在山路上的韋紹蘭,被前來掃蕩的日本兵發現。幾聲槍響之後,膽小的韋紹蘭不敢反抗,被日本兵拎着扔到了車上。

和她一樣命運的還有同村的其他6名女性,比死亡更可怕的是求死而不得的折磨,這正是韋紹蘭接下來三個月生活的真實寫照。

日本兵将抓獲的女性俘虜全部充作了慰安婦,成為發洩獸欲的工具。韋紹蘭等人也想到反抗,但日本兵端着刺刀進行威脅、動辄就拳打腳踢,更是揚言要刺死她年幼的女兒。無奈之下,韋紹蘭隻能默默忍受,像在地獄一樣,過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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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敗前夕的日本兵更加瘋狂,沒日沒夜地對韋紹蘭等人進行羞辱折磨。韋紹蘭想過一死了之,但看着身邊的小女兒熟睡的樣子,她就又充滿了力量,于是在心中默默籌劃逃跑路線。日本兵對慰安婦俘虜的警惕比較差,終于讓韋紹蘭等到了機會。

回到家後的韋紹蘭,面對丈夫和婆婆的詢問,隻能将委屈埋在心底,不敢提起過去三個月的遭遇。不幸的是,由于日夜颠簸加上營養不良,女兒在回家不久後就夭折。而此時韋紹蘭發現,自己竟然懷有身孕。毫無疑問,是日本人的孩子。

看着事情瞞不下去了,韋紹蘭隻能向婆婆和盤托出。她曾想過将孩子打掉,但聽郎中說打掉孩子後可能無法再生育。于是在婆婆的支援下,韋紹蘭将孩子生了下來,并取名羅善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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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崽”的悲劇

羅善學身上具有的日本血統,成為他一生悲劇的來源。在抗日戰争期間,日軍對當地進行了殘酷的掃蕩,可以說家家戶戶和日軍都有血債。

而羅善學,這一個日本兵的後代,怎麼可能受到鄉親們的好言相待?即使是他大伯,一度也産生了殺掉他的想法,不讓其玷污了羅家血脈。

羅善學記事起,就看到了村民對自己的指指點點;和小朋友在一起玩耍時,更被指着鼻子叫“日本崽”。

更令他難堪的是,長大成人後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齡,女性知道他的身世之後,都不願意嫁給他。以至于現在70多歲的羅善學還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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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善學曾恨過自己的母親韋紹蘭,認為将自己生下來就是個錯誤。但後來他認識到,帶給自己不幸的不是父母,而是日本侵略者。他内心開始心疼自己的母親:

“日本兵太狠毒了,他們是畜生,給母親造成了巨大的身心傷害”。

羅善學和母親住在一起,生活十分艱難。他靠給人放牛、放羊,混口飯吃;而韋紹蘭在家裡養了幾隻雞,将雞蛋和雞拿到市場上賣,換點生活必需品。

艱難的維權之路

2006年,日本承認二戰期間在廣西地區征召過慰安婦,韋紹蘭、羅善學母子開始進入大衆視野。

當時能站出來公開承認自己慰安婦經曆的中國女性非常少,她們害怕再次受到周圍人的精神傷害。不過在羅善學以及韋紹蘭看來,應該讓日本法西斯受到應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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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在中日兩國媒體人的幫助下,羅善學、韋紹蘭第一次踏上日本國土。在酒店中的羅善學,歇斯底裡、痛苦不已,他恨日本人毀了自己的一生,讓自己這輩子都變完蛋了。

無論羅善學還是韋紹蘭,都讓人看得心酸而又痛苦。不過日本政府卻一直在找借口、拒不賠償。此外日本右翼分子還在為過去的侵略行為張目,妄想歪曲淡化曆史。現在日本政府還在經常性地祭拜靖國神社,不願正視過去。

2019年,99歲高齡的韋紹蘭去世,解脫了自己的一生。之前有慰安婦憤怒地說過“日本人就在等我們全部死去”。不過幸好包括韋紹蘭在内的諸多受害者的親身經曆,被拍成了紀錄片得以永久儲存下來,記錄日軍的累累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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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在二戰時期犯下的罪行證據确鑿,無可隐瞞、狡辯與歪曲。時間不會隐瞞罪行,隻會讓罪行更加堅定。落後就要挨打,希望所有的中國人都能牢記曆史教訓,為民族、國家強大做貢獻,不要讓曆史悲劇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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