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個仙人跳,跳到了竹馬床上,然後被兩個媽逼得領了證,結了婚,接手了奶茶店的爛攤子。
可他是個廢人,我他喵的也是啊!
我都玩仙人跳了,還能輔助他賣奶茶?
開玩笑吧!
媽呀!救命啊,在學校不是他倒數第一就是我倒數第二!
這個合作不愉快啊!
[廢材聯盟還是廢材]
1.
我叫祁藍,是一個小區水果店的小公主,廢材的那種。
閑來無事,跟一堆狐朋狗友玩起了仙人跳,我不是缺錢哦,就是無聊。
不想整天呆在學校裡,也不想學那些繁文缛節,接手我家的那個水果攤,整天跟那些婆婆媽媽砍價。
我照常做起了誘餌,在網上聊了一個客戶。
看照片是個大叔,說是喜歡聽話的學生妹。
這不就巧了嗎,我就是個學生妹,就是聽不聽話那就另說了。
「紀先生,我已經到酒店了哦,301,趕快進來哦,等你,麼麼。」
我把資訊給那男人發了過去,然後躲到了浴室,等着他一進來,就給他來一棒子。
「來喽,來喽,小寶貝兒。」
那個大叔很快回我了,還放了一張私密照片。
媽的,真惡心,這次是抓到好玩的了,必須得好好整治他。
通常我們都是約來之後打一頓,玩一玩就算了,但總覺得沒什麼新意。
這次,我決定要來個先甜後苦。
先給他點甜頭嘗嘗,然後再給他個苦頭嘗嘗,不錯,有新意。
咚咚——
「小藍藍,我來喽,怎麼還把燈給關了。」
那人走進房間裡就開始摸索,但我聽聲音有些熟悉,覺得有點像我的那個傻B竹馬紀添。
應該不是吧,那個笨蛋身材應該沒那麼油膩吧,照片裡的那個還有啤酒肚,惡心的很。
我開了浴室門,摸着旁邊的牆走過去。
「紀叔叔,你怎麼才來啊,人家都等不及了。」
我掐着嗓子學着電視裡的狐狸精說道。
「路上太堵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然後突然被一雙手抱住扔到了床上。
媽的,這大叔還挺有勁兒。
「咳,紀叔叔,你力氣太大了,人家疼疼。」
我手撐着肩膀往身後靠去。
「是嗎,那紀叔叔待會兒輕點。」
然後,那個人就沖了上來了。
嗯?這個平頭,還有這雙僅有的藍色眼睛怎麼有點熟悉?
媽的,不會真是那個傻B吧。
我試探性地叫了聲「紀添?」
那人的身子明顯一震。
「誰啊?」
他也試探性地問了聲。
「呃,靠,真是你個傻B?」
我立馬下了床,去開了燈。
真是他,他一身的西裝革履,正經極了,跟他在學校的邋遢模樣簡直是天上地下。
「我去,祁藍,你怎麼在這兒?」
他也吓了一大跳,站起身往後面顫了幾步。
「你搞什麼?」
我倆幾乎同步發出疑問。
「你先說。」
「你先說」
我倆又同步了。
我給他打了個手勢,示意我先來。
「我常玩兒,仙人跳,比學習有意思,你呢?真想約炮?」
我懷疑地看着他,他也不像是缺女人的人啊。
家境跟我家差不多,甚至還比我家有錢,長得又帥,就是笨了點,跟我一樣。
成績我倆常年倒數,獎狀卻是一堆堆,都是花錢買來的,而且都是同一家。
「不是,不是啊,我就是好奇?」
他雙手扶着頭,臉紅彤彤地看着我。
「嘁,你看我裝的像不像。」
我湊近他,臉幾乎貼到了他身上。
紀添躲了躲,說了句「能怎麼樣,反正沒睡過。」
我給他他一巴掌「媽的,要你睡?」
他捂着頭,次哈次哈喊着疼,然後擡手給我頭上也來了一巴掌。
我去,這麼疼,比我用的勁還大。
我又反手給他一掌,他又給我一錘。
一來二去,我臉突然就腫成大包子。
我倆都練過,手勁也大,常常對練,受點傷都很正常。
砰——
門突然被踹開了,我以為是我的那些小夥伴過來了。
想過去跟他們解釋下都是誤會。
但————。
我朋友沒槍啊。
而且也沒說要穿成警服來踹門啊。
我轉頭看向紀添「你報警啦?」
他搖了搖頭,無辜的說道「我怎麼可能,連110的号碼我都不知道。」
媽的,傻B。
我白了他一眼,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跪了下去。
「警察叔叔啊,都是誤會,我們就是開個玩笑。」
紀添見我跪下去之後,也跟着我的樣子跪下,學着我的口吻,也重複了我說的。
帶頭的那個警察,無奈的說了聲。
「不用下跪,蹲下就行。」
「哦,好!好!」
我倆異口同聲,像極了兩個有默契的傻子。
「誤不誤會的,警局裡說去。」
帶頭的警察朝身後的人擺了個手勢,然後,我倆就被靠上車了。
2.
「說吧,都是什麼誤會?」
我坐在那裡,有些害怕,想讓紀添給我打打氣,但轉頭一看,那傻B已經抖的像個發電機了。
唉,我總歸是比他聰明些的。
「我跟朋友就是瞎玩兒的,并不是真想騙别人錢,我就是教訓下那些臭老頭,真沒騙過錢,也沒傷過人,真的。」
「這種事兒也是能随便玩兒的?」
「不是,我錯了,對不起,警察叔叔,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唔,警察叔叔,我雖然成績不好,但是我很善良的,我都不敢捏毛毛蟲,連螞蟻我都不敢看,我真的錯了,唔。」
對面的警察突然有點兇,媽呀,好害怕,然後就給吓哭了。
「算了,小妹妹,鑒于你沒做出危害性錯誤,我們就放了你,但絕對不可以有下次,給你家長打電話,讓他們來接你。」
嗯?給家長打電話?
别呀,我媽會罵死我的。
「可以——讓我哥來嗎?我媽有點兇——」
「不行。」
媽呀,對不起啊,媽,給你丢人了,我護了護自己的小屁股,今晚看來又要開花了。
當我準備給我媽打電話時,紀添過來了。
「你順便讓你媽喊上我媽,讓他們一起過來。」
我兩眼瞪大看着他。
「你确定?」
「不然呢?」
紀添委屈的看着我。
對呀,不然呢,這倆媽媽沒一個好惹的,在我們小區以暴力出名,我們倆能活到現在,純屬靠我哥。
我媽是小區門口賣水果的,賣了十幾年,沒人從她手裡撈到過什麼便宜。
他媽是小區門口賣奶茶的,賣了十幾年,也沒人從她手裡砍過價。
倆人脾氣賊爆,倆父親都是妻管炎,我爸更甚,基本不和我媽同框。
我家裡的地位線就是我哥-我媽-我爸-我家狗-我家貓-我家魚-我家飯-我。
紀添家也差不到哪兒去,他媽-他弟-他家貓-他家狗-他家飯-他-他爸。
我和紀添相依為命到現在不容易,這要是倆人一同出現,我們指定玩完。
「喂?媽?」
我拿起手機,小心翼翼的喊道。
「吃屎去了,這麼晚不回家?」
迎面就是一通有味道的問好。
「沒有,就是你來路口的警察局一趟呗。」
「你幹什麼啦,腦袋笨被抓緊去啦?」
「呃,就是一點小事兒,你來一趟呗,不然警察叔叔不讓我們走。」
「你們?還有隔壁那傻小子?」
「嗯。」
然後就被挂了電話。
我長舒一口氣,好險,沒接着罵。
過了十幾分鐘,我媽還有他媽一人拿着一根半米長的雞毛撣子過來了。
我連忙拉着紀添擋在我前面。
紀添也恐懼的看着我,把我又從後面揪了出來。
我倆來回換,直到我抵住牆。
「紀添?」
「祁藍?」
媽呀,這個聲音好像來自地獄。
我把希望寄于警察叔叔那裡,他秒懂。
「幹什麼?警察局是你們來撒野的地方嗎?」
瞬間她們安靜了,然後乖乖的坐到了凳子上,聽警察叔叔給她們講我們的“光榮事迹”
十分鐘後,三人微笑的握了握手,禮貌的告别。
然後。我媽拽着我的手,他媽拽着他的手,出了警察局。
我隻知道,我的右手當時好像沒了知覺,至于紀添的,應該也好不到哪兒去。
回到家後,兩家紛紛傳來一陣陣哀嚎,直至半小時後。
我媽突然坐到我面前,看着爬在沙發上的我,說道:「過了年,你就跟紀添去領證。」
「蛤,什麼鬼?」
「什麼什麼鬼?你這個死樣子,誰敢要你,他家那個紀添誰願意嫁給他,你倆湊合湊合過了。」
「你就這麼突然嗎?我還在上大三,就這麼嫁人啦?還是個跟我智力差不了的傻B?」
「沒有商量的餘地,就這麼定了,他家的奶茶店還等着你接手呢,一年一年的都可以買幾套房了,吃不了虧。」
「咳,就一個奶茶店,你把閨女賣啦?你還有水果店呢。」
「賣什麼賣?你倆早就定娃娃親了,你什麼樣子反正紀家也都知道,省的再找人給你說媒相親。」
「媽呀,你就這麼不信任我能給你帶個好女婿回家?」
「我能信嗎?你要是畢業前給我帶個好女婿,那你倆就不用結婚了,你找去吧,你要是能找到,我跟你姓。」
我媽說完就走了,我趴在沙發上發呆。
搞什麼?現在還有娃娃親這一說?
————開新坑喽!「廢材聯盟還是廢材」,喜歡的戳我哦,戳的越多,更得越快,祝大家開心,biubiu❤————
圖源網絡侵删本文虛構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