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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評論|《安妮·霍爾》:紐約知識分子圍攻I、圍攻:知識分子的雙重沖突II、變化:新愛情喜劇電影的結局

作者:影君子曰
電影評論|《安妮·霍爾》:紐約知識分子圍攻I、圍攻:知識分子的雙重沖突II、變化:新愛情喜劇電影的結局

八十多歲的伍迪·艾倫(Woody Allen)依然憑借在一部電影中的"高收益"創作能量而獲得世界的關注,而他真正開始吸引世界注意力的那一年,可以追溯到1978年,當時他執導的自導電影《安妮·霍爾》(Anne Hall)獲得了四項大獎,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女主角、最佳導演和最佳原創劇本, 第50屆奧斯卡金像獎。艾倫從脫口秀演員和制片人變成了新好萊塢電影中最重要的導演之一。《安妮·霍爾》以獨特的幽默講述了伍迪·艾倫的精靈和女友安妮·霍爾的戀情,并揭示了1970年代紐約大都會埃爾維知識分子面對愛情和生活圍攻的困境,《安妮·霍爾》的問世改變了浪漫喜劇的類型,影響了目前愛情喜劇電影的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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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霍爾》圍繞着黛安·基頓飾演的安妮·霍爾展開,而伍迪·艾倫飾演的埃爾維則代表了導演真正想要展示的知識分子邊緣狀态,"城裡的人想逃,城外的人想沖進去"。對于婚姻,事業,生活的欲望大多如此。"《圍攻》的主旨是這部經典好萊塢電影的核心。在影片中,埃爾維是紐約的邊緣精英,他偏執的性格與社會變遷環境等主要客觀關系使其無法應對自己的生活,無論是與安妮的愛情還是他們的理想狀态,他一直生活在愛情和生活中的雙重沖突之中。

電影評論|《安妮·霍爾》:紐約知識分子圍攻I、圍攻:知識分子的雙重沖突II、變化:新愛情喜劇電影的結局

作為一部浪漫喜劇,《安妮·霍爾》揭示了知識分子之間"不講理、瘋狂、荒謬"的關系。影片中埃爾維的自傳,一個快樂幽默,頭腦簡單的女性形象的安妮·霍爾,在一場網球比賽中與埃爾維相遇并發展出浪漫的關系,在埃爾維的轉變下,安妮意識到兩人不合适,最終分手了。安妮的存在填補了埃爾維過去情感中的空白:他拒絕與他的第一任妻子親密,盡管她的優雅和智慧;安妮與埃爾維過去的戀人截然不同,但正是安妮的無知和簡單讓他着迷,他享受着将安妮培養成理想情人的過程。埃爾維鼓勵安妮讀嚴肅的書和上大學,但當安妮變成一個知識的女人時,他無法掌握自己與安妮的戀情,最終被安妮抛棄。影片的多重分屏方式揭示了安妮作為女人和埃爾維在戀愛關系中的不同經曆,安妮在右手精神科醫生問安妮關于愛情的狀态,她認為"一周三次"的性行為太多了,而左手邊的埃爾韋卻無奈地對他的醫生說"一周三次"少了, 用幽默的戲弄和新穎的畫語,揭露男女在生活中的不同态度。

其次,對埃爾維等知識分子的圍攻不僅在愛情上,還在于生活、事業等諸多方面。伍迪·艾倫飾演的埃爾韋是一個固執、高尚的知識分子精英,他是費裡尼和伯格曼兩位導演的忠實粉絲,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論,出生于猶太家庭,然後對外界對猶太人言行的歧視極其敏感,埃爾維的圍攻在于,他雖然具有文化素質,但難以應對現實生活, 進而陷入了理想與現實的強大差距。在伍迪·艾倫的電影中,他沒有把知識分子的審美品味和生活情感作為單一主題,埃爾維代表了知識分子精英失去了真正精英的意識,他們不再承擔社會和人類宏偉命題的思考,沉溺于生活瑣碎的細節問題,由此導演想要完成自以為是的知識分子社群的嘲笑和諷刺, 埃爾維的圍困困境也是導演自己的真實寫照,在1987年的一次采訪中,艾倫談到了自己的擔憂:"人際關系中的巨大困難,溝通的困難,抑郁和恐懼,當你意識到生活是多麼無意義,宗教是多麼空洞,心理治療是多麼不善交際時,就會産生這種擔憂。生活是痛苦的。埃爾韋以了解知識分子的優雅和正派而自豪,但他也避免與真正的名人打交道,他讨厭自己,正如他對第二任妻子所說的那樣,"知識分子可以看起來很有才華,但他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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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盧卡斯、科波拉等電影男孩在20世紀60年代美國社會劇變的背景下開啟了一場全新的好萊塢電影運動,1967年亞瑟·佩恩的《邦妮與克萊德》作為新好萊塢電影運動的象征,讓好萊塢在美學風格和主題内容上開始轉變電影, 伍迪·艾倫的作品《安妮·霍爾》在奧斯卡金像獎上,使其成為一場新好萊塢電影運動中不可忽視的力量。《安妮堂》的改變,在于它首先塑造了兩位與好萊塢黃金時代男女主角截然不同的愛情電影主角,也改變了大團圓的喜劇結局,以诙諧的方式在故事中加入一點愛情和生活的苦澀, 并影響了愛情喜劇電影的創作方向。

首先,《安妮·霍爾》為電影銀幕留下了兩個角色,性格鮮明,品味獨特,男女主角不同。在過去的好萊塢黃金時代電影中,加裡·格蘭特、詹姆斯·斯圖爾、克拉克·蓋博等白人演員,高大英俊、幽默的紳士形象,他們在酒店、船隻、咖啡館與女性約會,鏡頭轉向《安妮·霍爾》伍迪·艾倫的演員艾爾韋,推翻了以往觀眾對浪漫喜劇電影男性形象的期待。身材不高的埃爾維,戴着黑色圓框眼鏡,有點秃頭,不是紳士,而且因為台後的人攻擊偶像費裡尼,吵吵鬧鬧,還大膽地吐露了自己的性與迷茫,埃爾維和大制片廠制作的浪漫喜劇英雄截然不同,他帶着理智的困惑和調情跳到了安妮面前, 向安妮和觀衆喋喋不休地談論他自以為是的意識形态。黛安·基頓(Diane Keaton)的角色為她赢得了第50屆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其中黛安在導演兼前男友伍迪·艾倫(Woody Allen)的鼓勵下,展示了她對紐約市女性着裝要求的品味,這種風格通過電影永久保留了下來。安妮的衣服大多來自黛安自己的服裝:背心、領帶、闊腿高腰褲、系帶外套、男士軟帽、太陽鏡,安妮不再是《一夜出沒》、《街角小店》、《費城故事》等好萊塢浪漫喜劇中的優雅女人。這個角色在嘴唇上挂着"la-de-dah"的咒語,總是笑着哭着,她的另類角色幽默使安妮·霍爾介于查爾斯·卓别林和凱瑟琳·赫本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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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安妮殿堂》開始,愛情的苦澀和生活的無奈開始被置于浪漫喜劇中。影片開頭,埃爾維面對鏡頭,向觀衆吐露心聲:"安妮和我分手了,現在我放不下手了,我在腦海裡看着我們的關系,檢查我的生活,弄清楚這一切是如何搞砸的。一年前,我們相愛了。影片結尾,安妮與艾爾維握手,然後大步走過馬路,在安妮唱過的"仿佛老了"的音樂下,伴随着兩人一起抓龍蝦,傍晚走在橋下的蒙太奇,埃爾維隻能感歎愛情的"不講理、瘋狂、荒謬"的本質, 這徹底改變了好萊塢愛情故事重聚的幸福浪漫結局,艾倫和安妮的遺憾之苦永遠留在了觀衆的心中。"在後工業時代,社會習俗發生了變化,人們不再相信電影在日落和戀人的幫助下所宣揚的永恒的愛情。從1990年代的《當哈利遇見莎莉》,《西雅圖不眠之夜》,影片開始表達男女的悠久曆史和遺憾分手的美好,到2009年的《與薩莫的500天》幽默不是問題下場的愛情,再到2015年聖丹斯電影節上備受贊譽的青少年電影《我和伯爵,将要死去的女孩》, 是一部反青年電影,講述了一個孤獨的高中生遇到患有白血病的女孩瑞秋的故事。《安妮·霍爾》從改寫男佬女和金童玉女的英雄形象,到不完美的普通男女的性格;導演團隊摒棄了華麗的複古環境和制作中的服裝,轉而獨立制作,創作出相對低成本的浪漫喜劇電影。也許伍迪·艾倫自己并沒有意識到《安妮·霍爾》對于新好萊塢電影愛情電影運動的重要性,但《安妮·霍爾》的存在深刻地改寫了愛情故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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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妮·霍爾的結尾,埃爾維講了一個笑話:一個男人對醫生說:"醫生,我哥哥瘋了,他以為自己是一隻雞。醫生說:"那你為什麼不帶他來呢?""那人回答說:"但是醫生,我需要雞蛋。埃爾維接着解釋了這個笑話,"這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的關系,非理性的,瘋狂的,甚至是荒謬的,但我們大多數人都經曆過這種情況,因為我們都需要愛。"雖然知識分子懂得文學、電影,區分瓦格納和門德爾松的音樂,厭倦了庸俗的流行文化,但在現實生活中靠書本的理性單靠無法解決日常生活的實際經驗,那些勇敢、感性、冷靜的性格是解決生活危機的圍攻,是解決現實危機的永恒力量。

溫/胡偉

編輯/肖揚

本文中的圖檔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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