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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溝橋四罪魁變成三隻半鬼:中将暴斃大佐剖腹,中佐少佐粉身碎骨

作者:半壺老酒半支煙

“一九三七年哪,日本鬼子進了中原,先打開了盧溝橋,後進了山海關。”

這首歌唱的,就是七七事變,也叫盧溝橋事變。陰險策劃并無恥挑起盧溝橋事變的主要鬼子有四個,他們就是“中國駐屯軍司令”田代皖一郎中将、步兵旅團第一聯隊聯隊長牟田口廉也大佐、副聯隊長森田徹中佐、第三大隊長一木清直少佐。

這四個家夥預設了“盧溝橋事變三部曲”:先是以宛平縣城中國守軍為假想敵進行夜間進攻演習,然後借口有士兵失蹤要進宛平“搜查”,必然遭拒後就發起進攻,最後再污蔑是中國軍隊先開的第一槍,以此為理由要求關東軍向華北增兵,進而引發全面侵華戰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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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個鬼子的陰謀得逞了,他們也曾被盛産小電影的四島群氓吹捧為“勇士”——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島氓把“盧溝橋四惡鬼”吹捧成“四勇士”,最後被“小男孩”和“胖子”砸得屍橫遍野,也是一種報應,挑起盧溝橋事變的四個鬼子,有三個半也真變成了鬼:中将羞憤暴斃,大佐切腹自殺,中佐少佐死無全屍成了粉身碎骨之鬼,隻可惜那個大佐切腹之後沒死,很遺憾地隻能算“半隻鬼”。

最先變鬼的是盧溝橋頭号大鬼田代皖一郎,前一段時間看電影,裡面那厮還在跟中國守軍“談判”,對此筆者隻能苦笑:他早就變成鬼了,又怎麼能坐在談判桌前?

盧溝橋事變又叫“七七事變”,自然是發生在1937年7月7日的,當月11日,大鬼田代皖一郎就趴下了,熬到16日,就成變成了一隻真鬼——他應該是被羞死氣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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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代皖一郎處心積慮挑起了盧溝橋事變,但中國守軍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當時第二十九軍軍長宋哲元、副軍長佟麟閣的麾下,有第三十七師師長馮治安(駐北平、南苑、西苑、豐台)、第三十八師師長張自忠(駐天津、大沽、滄縣、廊坊)、第一三二師師長趙登禹(駐大名、河間)、第一四三師師長劉汝明(駐張家口、張北,懷來),他們奮起反擊,不但頂住了鬼子的第一波攻擊,還在當天夜裡奪回了盧溝橋附近的龍王廟和鐵路橋。

田代皖一郎一腳踢在鐵闆上,鬼子大學營一面向華北增兵,一面釋出指令,撤掉了田代皖一郎“中國駐屯軍司令官”的職務。

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連官帽都丢了,田代皖一郎羞憤交加,于7月11日突發心肌梗死,也不知道别的鬼子有沒有對他進行搶救,反正他在7月16日就暴斃了——他這一死,也創了一個紀錄,成了全面抗戰爆發後死在中國的第一個鬼子将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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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鬼田代皖一郎挂了,二鬼牟田口廉也的下場也是好不到哪去,這個下令打響盧溝橋挑釁第一槍的鬼子大佐,當時不但是第一聯隊隊長,他還代替旅團長河邊正三行使整個旅團的指揮權——河邊少将去秦皇島視察第二聯隊了。

從當時的戰場紀錄來看,鬼子挑起盧溝橋事變的總兵力,其實也就是一個步兵聯隊,如果老蔣下定決心,宋哲元把這一個比團稍大一點聯隊都吃掉,應該也能做到。

以一個聯隊對抗北平一個軍,“代理旅團長”牟田口廉也一路高升,1938年晉升中将,1941年晉升第十八師團中将師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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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的二鬼牟田口廉也還有個綽号,叫做“鬼畜牟田口”,他得到這個綽号的時候,已經是指揮三個師團十萬人的“聯軍司令官”了。

鬼子不但有聯隊,而且還有“聯軍”,而這個“聯軍”的組成也比較奇葩:除了日軍三個師團,還有一個由九千名印度戰俘組成的“僞印度國民軍第一師”——其實這個“僞”字可加可不加,因為當時那個奇葩的國度,也真分不清誰是僞軍。

牟田口廉也手握“十萬日印聯軍”,嚣張的尾巴都蓋住了後腦勺,他制定了一個比盧溝橋事變還大的計劃:從緬甸進入印度東北阿薩姆邦,攻占英帕爾和科希馬,扶持起一個印度傀儡政權,自己在那裡當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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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攻從1944年3月8日開始,也從3月8日開始失敗。當時的中國遠征軍已經換了新的裝備,也有了空中支援,打到六月份,三鬼子和小鬼子都不幹了:總共十萬聯軍,已經被擊斃五萬,還有兩萬五千受傷,剩下那兩萬五千能站起來的,也被痢疾、瘧疾、饑餓弄得半死不活,于是第三十一師團長佐藤幸德拒絕執行牟田口廉也的指令,帶着自己的殘兵就往回跑。

佐藤幸德抗命并逃跑,事後卻以“在激烈的戰鬥中突發精神疾病”為由,并沒有被押上軍事法庭,而“聯軍司令官”牟田口廉也則被解除一切軍職,各方羞辱和譴責鋪天蓋地,“鬼畜牟田口”羞惱之下揮刀剖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盧溝橋二鬼”在剖腹的時候,并沒有讓“介錯人”揮刀斬下首級,居然被送到醫院救活了。

雖然被救活(也許是剖腹剖到一半後悔了自己求救),但是卻切開了肚子卻不是小傷,這隻已經晉升為中将的二鬼,不但丢掉了軍銜,而且也丢掉了半條命,成了“半人半鬼鬼畜牟田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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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将田代皖一郎暴斃,大佐牟田口廉也剖腹,盧溝橋事變中的大鬼二鬼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三号四号鬼子,也就是副聯隊長森田徹中佐、第三大隊長一木清直少佐,下場比他們的“鬼上”還慘,都沒有留下全屍。

森田徹在盧溝橋事變中作惡最大,第二十九軍副軍長佟麟閣和第一三二師師長趙登禹之犧牲,也跟這個森田徹有關:在南苑地區戰鬥中,進攻的日軍遭到迎頭痛擊而寸步難行,森田徹看準了中國守軍,沒有重炮和反坦克武器,就從别處調來了大量坦克,他親自坐進坦克指揮進攻。

裝備落後的中國守軍被坦克撕開了防線,森田徹居然爬出坦克揮刀嚎叫,氣焰嚣張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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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仗屁股底下有坦克的森田徹十分嚣張,但是日軍的“鐵皮鉚釘”坦克遇到蘇軍的重型坦克,就變成了被碾壓的對象。

在1939年的諾門坎之戰中,已經升任第六軍第二十三師團步兵第七十一聯隊大佐聯隊長的森田徹遇到了朱可夫元帥指揮的立體戰役叢集:在一百五十架轟炸機、一千六百多門火炮掩護下,蘇蒙聯軍四百九十八輛坦克發起了集團沖鋒,一舉殲滅了哈勒欣河地區的五萬日軍。

8月22日,森田徹聯隊大隊長以下軍官幾乎全部戰死,自知難逃一死的森田徹于26日下令燒毀軍旗和密碼本,帶着殘餘鬼子身綁炸藥,開始了最後的自殺式瓦碎攻擊。

面對排山倒海之勢碾壓過來的蘇軍坦克,森田徹頭纏白布,狂叫着揮舞戰刀沖殺在前,結果連蘇軍坦克的裝甲都沒碰到,就被機槍撂倒,然後被坦克的鋼鐵履帶碾成了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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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田徹起于坦克,死于坦克,而且死得稀碎,盧溝橋守軍戰殁的英靈,似乎可以含笑九泉之下了。

森田徹碎了,他的部下一木清直,也跟森田徹一樣死無全屍。

森田徹和一木清直在1937年聯手施暴:森田徹指揮坦克碾壓,一木清直指揮步兵屠殺受傷的守軍,島氓更是在報紙上吹噓一木清直“為帝國強盛程序打響了信号槍”,那厮不但獲得了頭号大鬼的“金鷹三級勳章”,軍銜也從少佐晉升為大佐,最後還當上了關東軍精銳第七師團第二十八聯隊的聯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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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8月,一木清直在瓜達爾卡納爾島迎來了結束他罪惡生命的美軍坦克。

8月18日,由三千八百多人組成的“旭字一木支隊”登上了瓜島,并在次日俘獲了一支二十六人的美軍巡邏隊,一木清直下令将俘虜全部處死,然後向亨德森機場發動了猛攻。

一木支隊狂攻一天,也沒能靠近機場半步,打到23日,整個支隊就基本打光了,身受重傷的一木清直準備帶着殘部撤到雨林中去苟延殘喘。

對一木清直恨得咬牙啟齒的美軍,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屠殺俘虜的劊子手,他們開着坦克追進了密林深處,在天黑的時候,發現一木清直正和幾個軍官圍在一起焚燒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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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坦克手才不會喊什麼“繳槍不殺”,他們開足馬力沖了過去,幾個來回的碾壓,陷在爛泥裡的一木清直已經平平展展變成了相片,然後就跟森田徹一樣,變成了碎片。

就這樣,挑起盧溝橋事變的四個鬼子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隻是那個大佐牟田口廉也剖腹沒死,給人們留下了不小的遺憾,但是讀者諸君也不必着急,就在2022年1月15日,東加海底的火山爆發了,據說這次火山爆發,又會引起很大的一場海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