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芝芳和孟小冬是梅蘭芳人生中兩個重要的女人，三人的關系錯綜複雜。究竟是多美的人，令一代大師困頓其中，滿面愁容，不知選誰為好呢？這組舊照曝光，兩人簡直驚豔了時光。
福芝芳
福芝芳從國小唱曲藝，平時以演唱八角鼓為生，14歲左右開始學唱平劇，恰巧與梅蘭芳是同一個老師。羅瘿公設宴款待福芝芳，在列者有梅蘭芳，衆人見這對男女既有共同的興趣愛好，又有貌，一再撮合他們。1921年，梅蘭芳請師父和羅瘿公去福芝芳家中提親，福芝芳的母親本不願同意，因為梅蘭芳已有婚配，但當知曉原配王明華無法生育後，福母欣然同意了這門婚事。
不過，她有兩個要求，其一是要梅蘭芳按照兼祧兩房的規矩來娶福芝芳，令她與王明華同起同坐。其二是自己要跟着女兒進入梅家。梅蘭芳很快答應了這個請求，婚後，福芝芳不再唱戲，專心處理家中事務，兩人恩愛不已，一共生下9個孩子。
孟小冬
孟小冬的藝術成就顯然要比福芝芳高，她是平劇老生餘叔岩的弟子，以女人做坤生，被人稱為平劇冬皇。
18歲時，孟小冬遇到了梅蘭芳，兩人同台演出《遊龍戲鳳》，縱然假鳳虛凰身份颠倒，但兩人很快陷入了甜蜜的戀愛之中。盡管梅蘭芳早已成婚，但身邊人對他們這段感情十分支援，1927年，兩人正式成婚。
但婚姻實在是太難維系下去，兩人之間隔得并非千山萬水，而是一道又一道細小的縫隙。1930年，梅蘭芳的伯母去世，這位老太太雖然是他名義上的伯母，但因為梅蘭芳兼祧兩房，實際上也是他的母親。
結婚時，梅蘭芳早已應允了孟小冬的平妻身份，誰曾想她剪短頭發身穿孝服上門時，卻被門福芝芳阻攔在門外。而此時的梅蘭芳眼中似乎見不到心愛之人眼中的傷神，他對着趕來的孟小冬說：“你回去吧！”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給孟小冬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四年的恩愛時光走馬觀花從眼前閃過，她開始懷疑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又算什麼！心灰意冷下，孟小冬在《大公報》釋出了啟事，說明結婚與離婚的原委，字字泣血，令人黯然傷神，而孟小冬的孤傲與清冷也從文字中透露出來。盡管梅蘭芳有所挽回，但孟小冬心意已決，自離婚後，兩人再未相見，從此天各一方。
這廂情誼不再，那廂卻有人戀孟小冬成癡，那便是杜月笙。杜月笙非常喜歡聽戲，很早之前便喜歡上了孟小冬，隻不過那時孟小冬對他無意。幾年漂泊後，杜月笙的四太太，也就是孟小冬好姐妹姚玉蘭邀請孟小冬來家中相聚，經過她的撮合，孟小冬最終嫁給了杜月笙，擁有了與從前不一樣的人生。
1977年，孟小冬病逝，後人回味她的一生，未免歎息幾聲。幸好，除了兩段水中月鏡中花的感情，她還留下了餘派的唱腔，并将它傳給了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