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國時期，女學生成了時尚，凡是有點錢的家庭都送女兒上學，有的富翁還送姨太太上學，其實就是趕時髦。可是姨太太大多年輕美貌，但是因家貧被家裡賣到富家為妾，她們和富翁丈夫并無愛情，自古嫦娥愛少女，很多姨太太就和男同學好上了。
當時有一位權貴名叫楊森，他送小妾上新學校，小妾卻愛上别人，于是他就送小妾去了黃泉路，實在是殘酷無情。楊森這樣對待小妾，到底是對是錯呢？
楊森十分喜歡美女，他家裡妻妾成群，什麼樣的小妾都有。楊森得意洋洋地說過：“我是一個愛前進的人，我也要找一個愛前進的伴侶。是以随着時代前進，我的姨太太有小腳的，有半大腳的，還有大腳的；論文化水準，有不識字的，有國小生，中學生，大學生。這樣，時代前進，我前進，我的姨太太也前進。”
對于女人，楊森永遠是不嫌多，他年過半百還要娶姨太太，他的九姨太蔡文娜比他小三十多歲，可謂是紅顔白發嬌滴滴。楊森喜歡半點門面，就送姨太太上新學校，于是九姨太蔡文娜就有上學機會了。
蔡文娜聰明好奇，不但成績優異，還寫了一篇論文《一個過渡時代的家庭》，對妻妾制度和自身處境進行了詳細的論述。可是寫下這篇論文不久，蔡文娜就被楊森殺害了，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因為蔡文娜有了新思想，對舊家庭有所不滿，她不甘心當楊森的小妾，就追求愛情和新生活，和一位男同學相愛了。如果蔡文娜私下和男同學好上也無所謂，反正楊森也不知道。可是她居然心想事成，向楊森坦白了自己的愛情，希望楊森成全她。
楊森聽到自己心愛的姨太太蔡文娜另有所愛，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十分惱火。可是老奸巨猾的楊森不動聲色，答應了蔡文娜的要求，願意給她自由。
蔡文娜很是喜悅，心中甜蜜，對未來生活充滿了憧憬。可是第二天清早，她就被楊森派來的副官給槍殺了。楊森根本沒有那麼大度，他看姨太太隻是他的私人物品，他絕不容許姨太太追求自由離開他。
楊森有那麼多姨太太，他對婚姻愛情根本不忠誠，可是他卻要求所有姨太太們對他忠誠。其實楊森心裡覺得倒黴，他想，我花錢送小妾時新學校讀書，怎麼她不念我的恩情，反而背叛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