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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投降後,為什麼還要秘密處決郁達夫?他知道的日本秘密太多了!

郁達夫故居,在富陽市區郁達夫公園内、低矮圍牆,一方庭院,郁達夫故居客堂,迎面就是斯人的一幅畫像清瘦、儒雅,蕭然獨立。在陳列窗裡,兩張先後由新中國中央人民政府和民政部頒發的烈士證書,成為人們今日追思郁達夫抗戰事迹一個最近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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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這北國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話,我願把壽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換得一個三分之一的零頭。”

——郁達夫《故都的秋》

高中時代曾有幸讀過郁達夫的文字,被郁達夫筆尖流露出的憂郁氣息所感染,對北京之秋心馳神往。随着年齡增長,逐漸接觸到郁達夫生平事迹,不由得對郁達夫失蹤的結局扼腕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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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位愛國主義詩人,究竟去了哪裡呢?為什麼沒有給後人留下半點消息呢?

1942年初,蘇門答臘巴雅小鎮來了一位名叫趙廉的中年人,他向當地的荷蘭人租了一棟小别墅。随後,趙廉在當地開辦了酒廠。在當時,印尼地區的人力低廉,有不少富商來到這裡開辦實業,賺的盆滿缽滿。殊不知,這位名叫趙廉的企業家其實就是郁達夫,他靠酒廠作為掩護,潛伏在蘇門答臘島從事抗日工作。

某次,郁達夫拜訪了住在小鎮上的華僑蔡承達,沒想到在朋友家中遇見了一個日本憲兵。由于蔡不熟悉日語,是以郁達夫便成了二人的臨時翻譯。這名日本憲兵将“日語翻譯趙廉”的消息洩露出去,于是,當地的日本憲兵隔三差五便會登門拜訪,讓他去憲兵部從事翻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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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郁達夫來說,日本人的脅迫卻未必是壞事。他隐藏了自己的身份,在翻譯時做了不少有利于華僑同胞和印尼人民的好事,并擷取了大量日本憲兵隊的情報。在此期間,郁達夫掌握了大量日本憲兵行兇作惡的資訊。

但讓郁達夫沒想到的是,正是這些揭發日軍罪行的證據,讓他蒙受無妄之災。三年後,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郁達夫仿佛看到日出東方,勝利的曙光照耀着大地。然而,郁達夫沒想到,惡魔正向他伸出魔爪……

1945年8月29日,郁達夫在家中享用過晚餐過後,正與登門拜訪的朋友閑聊。突然,一個印尼青年不請自來,說有要事相商,讓郁達夫跟他出門。郁達夫尾随青年離開住所,片刻後又回來對朋友們說道:“你們稍坐片刻,我出去一會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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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穿着木屐和睡衣的郁達夫一去而不複返,此後數十年都未再露面。因為郁達夫的失蹤來得太過突然,是以,坊間一直流傳着這樣那樣的說法。

第一種說法,郁達夫死于日本憲兵之手。

當時的蘇門答臘島上,日本憲兵平日裡魚肉印尼人民,作惡多端。郁達夫被迫為日軍從事翻譯工作,是以親自目睹過日軍的暴行。此外,在郁達夫翻譯的資料中,亦有不少可以給這夥憲兵定罪的證據。

在郁達夫失蹤以前,日本已宣布無條件投降,這些憲兵擔心郁達夫會洩露消息,是以決定将其綁架,殺人滅口。在郁達夫失蹤以後,有兩名日本憲兵亦不知所蹤,當地人都說這兩人正是殺害郁達夫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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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說法,郁達夫死于印尼獨立軍之手。

日本無條件投降之後,印尼獨立軍立即對日本憲兵展開清算,并逮捕那些曾與日本憲兵隊來往密切的其他人士。

郁達夫曾被迫為日本人做翻譯工作,加上印尼獨立軍與華僑之間的往來不頻繁,不知道郁達夫抗日志士的身份。是以,那天将郁達夫請出去的極有可能是印尼獨立軍。因為郁達夫并沒有考慮到這一點,是以他輕信了印尼人的說法,尾随他出門,至此一去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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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種說法,郁達夫死于國民黨特務之手。

早年郁達夫曾多次表示對國民黨心存忌憚,因為,他與國民黨某高層素有間隙。

郁達夫認為,自己被迫為日軍擔任“通譯”,這一行為極有可能落人話柄,被有心人拿來公報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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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取得勝利後,郁達夫失蹤案引發了海内外學者的廣泛關注。

在郁達夫失蹤四十年後,日本學者鈴木正夫終于揭開了郁達夫失蹤之謎。早在1966年,鈴木正夫便開始搜集郁達夫流落南洋期間留下的生活資料。在查閱了大量資料後,鈴木正夫将資料進行彙總,并呈遞給印尼官方請求調查。在詢問了上百名了解情況的日本老兵後,終于從他們的回憶中找到蛛絲馬迹。

原來,那一年日軍即将戰敗投降,為了逃脫罪責,日軍憲兵隊長指令手下抓捕參與過翻譯工作的郁達夫。日本憲兵夥同當地人将郁達夫從住處誘出,将其殺害于蘇門答臘叢林。同時被害者尚有歐洲人數名,遺骸埋在武吉丁宜附近的丹戎革岱。但兩名涉案的兇手,則開了小差,至今仍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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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一說法卻有個重大的疑點難以解釋,即有研究者曾翻閱棉蘭法庭的審訊記錄,卻完全尋覓不到有關郁達夫(趙廉)的蛛絲馬迹。如果此說成立,那麼郁達夫和同時遇害的幾位歐洲人的被埋地點也應該很清楚,可是,郁達夫的遺骸在整個東南亞都找不到,是以,這種說法的可靠性并未能得到證明。

參考資料:

【《郁達夫的生死迷局》、《“國學名家”郁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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