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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太公《六韬》兵道篇:兵為兇器,不得已而用之

姜子牙是商末周初政治家,軍事家以及謀略家,留有《六韬》一書,中國著名的軍事家孫武,鬼谷子,黃石公以及諸葛亮等都學習并吸收太公兵法的精華。

其先祖曾做“四嶽之官”,輔佐夏禹治理水土有功;“舜禹”時被封在呂地,是以又稱呂尚。

姜子牙出世時,家境已經敗落了,始終勤奮刻苦地學習天文地理,軍事謀略,研究治國安邦之道,期望能有一天為國家施展才華,可是直到70歲還是一無是處,閑居在家。

姜子牙曾為商纣做事;因為商纣無道,他就離開了;又四處遊說列國諸侯,未得知遇之君,最終西行歸依“姬昌”;周武王即位後,尊為“師尚父” ,成為周國軍事統帥。

現在來看看《六韬》兵道篇中的經典語句:

姜太公《六韬》兵道篇:兵為兇器,不得已而用之

1.外亂而内整,示饑而實飽,内精而外鈍;一合一離,一聚一散,陰其謀,密其機,高其壘,伏其銳;士寂若無聲,敵不知我所備;欲其西,襲其東

外亂而内整,示饑而實飽,内精而外鈍:要做到表面看起來混亂,實則内部嚴整有序;表面看起來饑餓,實則吃得很飽;表面看起來遲鈍,實際具有大智慧。

一合一離,一聚一散,陰其謀,密其機,高其壘,伏其銳:無論合攏還是分離,無論集中還是散開;都要隐匿自己的計謀,隐藏自己的意圖,增強自己的壁壘,埋伏好精銳士兵。

士寂若無聲,敵不知我所備:陣地上寂靜若無聲響,敵人就不知道我軍的防備部署。

欲其西,襲其東:看上去要攻擊西邊敵人,其實是襲擊東邊的敵人。

2.兵勝之術,密察敵人之機而速乘其利;複疾擊其不意

兵勝之術,密察敵人之機而速乘其利:用兵獲勝方法在于缜密偵查敵人情況,迅速憑借有利形勢捕捉戰機。

複疾擊其不意:再出其不意地對敵人予以猛烈打擊;打仗必須出其不意攻其無備,才能夠取得效果。

姜太公《六韬》兵道篇:兵為兇器,不得已而用之

3.用之在于機,顯之在于勢,成之在于君;故聖王号兵為兇器,不得已而用之

用之在于機:用兵關鍵在于把握時機。

顯之在于勢:關鍵在于這個“勢”,不一定要真打,但氣勢上務必要壓着對方。

孫子:如轉圓石于千仞(rèn)之山者,勢也;圓石在高高的山上轉着,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來。

成之在于君:是否成功在于國君的決策,決策怎麼下,影響着戰争的局勢。

故聖王号兵為兇器,不得已而用之:智慧的上司将戰争稱之為兇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使用它。是以不要動不動就和人起口角,表現自己勇猛,白白做出犧牲,實在毫無意義;大智不智,大勇不勇,才是正道。

4.今商王知存而不知亡,知樂而不知殃(yāng);夫存者非存,在于慮亡;樂者非樂,在于慮殃

今商王知存而不知亡,知樂而不知殃:如今商王隻認為國家依然存在,卻不知道已經瀕臨滅亡;隻知享樂,卻不知禍殃;樂極必然生悲。

夫存者非存,在于慮亡:這種存在不代表能夠長久存在,一定要考慮國家有可能滅亡。有失敗可能性,才能夠深謀遠慮,為自己留下一條後路。

樂者非樂,在于慮殃:這種歡樂并不意味着真正快樂,一定要考慮未來可能遭受禍殃。

姜太公《六韬》兵道篇:兵為兇器,不得已而用之

姜子牙封齊建國後,相當多的時間是在“鎬(hào)京”做周朝中央政權的太師,輔佐外孫“周成王姬(jī)誦”,重外孫“周康王姬钊(zhāo)”。

他的大兒子“齊丁公姜伋(jí)”,也沒有到“臨淄(zī)”治理齊國,而是一直在“鎬京”擔任虎贲(bēn)之職,統領着王宮衛戍(shù)部隊。

齊國開國後的三十餘年,“營丘”基本上由姜太公的三兒子“丘穆公”鎮守。

周康王六年,姜子牙卒(zú)于周首都“鎬京”,歲壽139歲,兒子“呂伋”繼位 。

“齊丁公呂伋”繼續輔佐周康王,成為僅次于“首輔召公奭(shì)”的次輔,并掌管周王朝的精銳部隊三千虎贲,保衛“豐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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