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嘯深山,巧魚翔淺底,狡蛇滑深草,傲雁排長空,人傑仁天下,俠客縱江湖,奴仆饞人前,富貴昂于胸……在風起雲湧的喧鬧中,在雲淡風輕的恬靜中,天空中總會吹過陣陣怪異的風,片片雲霧遮掩下便會透出幾個字:行為,位置。對,沒錯。它們懸在空中,相依相伴着,糾纏着。
首先,位置影響行為。不同的位置意味着不同的衡量标準,也就意味着有不同的行為。正所謂:居高聲自遠,非是藉秋風。圖書館是個十分安靜的地方,平時極吵鬧的人進來以後,也會斂起自己的性子,靜下來。這就是他所處位置影響了行為的緣故。有時,處于不同位置的人觀念不同,對某一行為的了解也是不同的。當年屈原投入汨羅江,道出“舉世皆濁我獨清,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感慨。這于我們大多數人看來都是可憐的。可對屈原來說,這是理所當然的。他沖突,他茫然,我們不解,我們也茫然。這也是由于位置不同而造成的。
其次,行為影響位置。有高尚行為的人處于較高位置,違反道德标準的人則處于較低位置。感動中國人物,他們用自己的高尚墊高了他們的位置。高尚如此,醜惡亦如此。秦桧、魏忠賢、嚴嵩,他們“努力地”用自己的行為改變了自己的位置,看似獲得了榮華富貴,卻不知早已淪落為千古罪人。
總的來說,行為與位置互相影響。不同行為的人有不同位置,不同位置的人有不同行為。南唐後主李煜,一位英俊潇灑的才子,一位落魄亡國的君主。他的詞如今我們仍在拜讀,他的辱如今我們仍在譏諷。為何?簡單來說,就是因為他處于兩個位置:一個帝王,一個詞人。兩個位置都在影響着他的行為,而在外患國危的情況下,他心中的天平傾向了詞人的身份與位置,于是失掉了國家,卻成就了他詞人的高度。
是以,我們應努力地向善、向美,改變自己不良的行為,達到更高的位置,進而做出更好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