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追風筝的人

如果把畫畫比作風筝,那我一定是夕陽下那個拼命追趕風筝的人;如果把畫畫比作草原上那隻飛奔的羚羊,那我一定是烈日下追趕羚羊的獵豹;如果把畫畫比作一道彩虹,那我一定是那個興奮的在彩虹的盡頭尋找寶藏的人……

小時候我住在甸柳,住在一個有小院子的潮濕的一樓。記得每一個下午,媽媽總會選一間陽面的房間,細碎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一個小小的角落,我們搬兩把小闆凳,拿出一張畫紙貼在牆裙上,幾根畫筆,媽媽握着我的手,慢慢地教我畫下一個個圓。一個又一個歪歪扭扭的圓在畫紙上誕生。

甸柳家裡的牆都是白色的,淘氣的我總是會拿一根水彩筆,在潔白的牆上,畫下一個個蘋果,一棵棵樹,一條條魚。

到現在,我還清楚的記得我畫的那種“大肚子魚”——魚的上身很瘦,而到了肚子卻又垂下一條粗粗的豎線,最誇張的肚子有七八厘米,打眼一看像一個字母“T”,而且“T”的橫很細,那一豎很粗,很長,而且是空心的。我就這樣樂此不疲,畫了一條又一條“大肚子魚”,時間長了,那兩面牆上畫滿了稚嫩的圖形,我現在還懷念着那陰暗的一樓,隻是因為那兩面牆,那兩面承載着我童年記憶的牆。

上了幼稚園,我喜歡上了恐龍。清脆的鳥鳴透過打開的窗戶萦繞在我的耳畔,和着水彩筆在紙上摩擦産生的輕微的聲音,畫下馬門溪龍,複制龍,鐮刀龍和北漂龍——那些我耳熟能詳的名字,抽象的恐龍擺出不自然的動作,我就那麼畫着,畫着,在一次又一次練習中我的畫畫水準也提高了……

夕陽下那個追風筝的人終于追到了風筝,随即他又抛出去,向着下一個目标努力;烈日下追羚羊的獵豹終于追到了羚羊,随即又松開了手,向着下一隻羚羊前進;彩虹的盡頭那個尋找寶藏的人挖到了寶藏,随即他又坐到溪邊,期待下一道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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