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六歲那年,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接觸了古詩詞,在媽媽的鼓勵下,我開始背誦詩篇,踏上了一條神奇的旅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裡船。”讓我體會到自然的美景。“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我寄愁心與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讓我感受到友情的可貴。慢慢地,我沉醉在了其中。
盡管如此,我對那些長篇的詩句卻望而卻步。直到有一天,因為國文老師的引導,一首号稱“以孤篇壓倒全唐”的《春江花月夜》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豔豔随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張若虛用細膩的筆調描繪春天夜晚江畔的景色,優美恬靜,瑰麗壯觀,令我癡迷。它仿佛一把鑰匙,打開了一扇塵封的大門。那些隻有三五言的短詩不再能滿足我的胃口,我開始嘗試着欣賞一些更加格高意遠的詩句。
從白居易“玉容寂寞淚闌幹,梨花一枝春帶雨”的慘然凄婉;到李白“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挂雲帆濟滄海。”的豪情壯志;從範仲淹“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遠大抱負,到王勃“落霞與孤鹜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甯靜緻遠。我在詩海裡倘佯着,在詩句裡陶醉着,在詩集中沉迷着。
我曾牛刀小試,效仿先人作一首長篇叙事詩《冤報冤》;也曾執筆揮灑,讓繁雜的心緒随着筆尖飛揚;我曾出口成章,令同學歎為觀止;也曾引據經典,在辯論場上令人拜服。古詩文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我着迷,帶領着我一步步走向一個新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