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誼,是我們和朋友溝通的基礎,是一朵綻放之花。
課堂上安靜極了,隻能聽到老師在黑闆上寫字所發出的聲音,我看着窗外的驕陽煩躁的擦了擦汗水,然後拿起書桌裡的小說瞄了幾眼,看到一個搞笑的片段,忍不住捂嘴笑了幾聲,可是這笑聲在安靜的課堂上卻顯得十分突兀。
老師皺着眉頭轉過身問:“誰在笑?”幾個同學指着我們這一片,我緊張的看到老師走過來停在我面前,後悔之情油然而生,早知道就不看了。老師銳利的目光看看平時表現良好的我,然後又掃向我經常搗亂的同桌,生氣的說:“***,你這幾天學習明顯不在狀态,現在又來擾亂課堂秩序,你不懂什麼是尊重嗎?”我同桌詫異看着老師,站起來急忙解釋:“老師我沒有笑,我一直都在認真看題。”同桌說完看向我,而我此時像被定住了身,不敢動半分。老師完全沒有理會同桌的話,走向黑闆繼續闆書,我呆呆的坐在那兒連看一眼同桌的勇氣都沒有。
放學後同桌沒有等我也沒有同我打招呼就走了,我想她一定生氣了,頓時十分懊悔,為什麼當時自己沒有勇氣站起來承擔錯誤?為什麼當時自己那麼懦弱呢?
到家吃完晚飯,忽然下起了暴雨,我站在院子中看着暴雨擊打着嬌嫩的花朵,它最後一定殘破不堪吧,就好像我和同桌之間的友誼之花,在“暴風雨”的侵蝕下慢慢凋零。
第二天天氣轉晴,我來到院中檢視植物的“傷勢”,驚奇的發現昨天被我“診斷”“命不久矣”的花朵活生生挺立在那裡,它高高的仰着頭,高調的向我炫耀它的成功,我的心被觸動,它能挨過暴雨的打擊,那我和同桌的友誼是否也能破鏡重圓呢?
我背着書包快步走到學校,看到同桌在那讀書,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邊,拿出那個比手掌還大的糖放到她面前,讨好的說:“同桌,對不起,昨天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吧”,同桌看到我這麼真心的認錯,說:“算了,看在糖的份上,勉為其難原諒你了,不過你昨天怎麼能那麼過分,讓我受到批評,真是的……”
我聽着同桌的話,仿佛看到了家中那朵花向我豎起大拇指,我和同桌的友誼之花終于死而複生,又一次綻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