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皇帝,由于其身份特殊,是以我們大多都對于他們都有一定的了解,而其中經曆最為曲折離奇的,應當要屬中國的最後一位皇帝——溥儀。由于他經曆了皇帝慢慢走向一介平民的過程,是以他的一生是很有故事性的。
而回顧他有過的半生,溥儀心中有所感悟,便編寫了《我的前半生》一書。

《我的前半生》是由溥儀在撫順戰犯看管所中所寫的“檢討式”自傳,當時的他已經接受了改造,徹徹底底的成為了平民。而這書記錄了溥儀從登基到流亡再到接受新中國“改造”的過程,是一部回憶錄。
然而,這是一本在特定曆史環境下的自省書,溥儀初是作為被關押改造的戰犯時寫的,當時的他求生欲望特别強,活着成為其最高價值。
因而,作為“認罪材料”的《我的前半生》,就不能不表現出強烈的“犯人求生心态”。這與完全沒有壓力的自由寫作是完全不同的。
是以,我們很難厘清,書中所寫哪些是溥儀真正的思想轉變,而哪些又是他為了取悅于社會主流而寫的,并不一定反映自己真正的思想的東西。
是以,人們普遍認為溥儀在寫的《我的前半生》時,其實是有所隐瞞的,他因為害怕被追究責任,就例如在東京審判會上,他将一些責任推給他身邊的日本人,如吉崗安直等。
而且,在做僞滿洲國執政時,他也時刻提防着,有種驚呼神經質的疑神疑鬼,他害怕自己會因為言行不當而被日本人殺害,就算是親弟弟,他也害怕。
而在溥儀的《我的前半生》一書中,溥儀提到了當初在與日本人接觸的時間,他表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日本人所逼迫的,他隻不過是日本方面的傀儡罷了?
事情真的是這樣子嗎?日本外務省的絕密檔案,揭露了一個不一樣的溥儀。
這個絕密檔案名為《絕密會見錄》,其中究竟說明了什麼呢?讓我們下面一起來看看。
首先,要從溥儀與日方之間說起。從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日本關東軍為了讓占領東三省“合法化”,同時也為緩解經濟危機,便決定在東北建立一個獨立王國——“滿洲國”。
但是,既然是要追求合理化,那麼就必須要“平息當地群眾”,是以日本關東軍将溥儀擡出鎮住場面,而據溥儀的意思,就是說自己是被迫無奈,隻能聽從。
但是,《絕密會見錄》中的記載,卻讓人看透了溥儀。
當時的日軍分為外務省與關東軍兩大陣營,而由官員組成的外務省并敵不過由軍人組成的關東軍,是以他便安插眼線在溥儀身邊,想要獲得第一手情報,《絕密會見錄》也就是這樣而出現的産物。
《絕密會見錄》以對話的形式,記錄了僞滿洲國時期,溥儀與關東軍司令官等日本軍政要人的會見情況,是以堪稱僞滿洲國的最高機密。
它由當時一直擔任溥儀的随從翻譯的林出賢次郎暗中記錄,并偷帶回日本秘藏數十年。而通過這份詳盡的會談記錄,可以清晰地看到,迄今為止無人知曉的僞滿洲國真實的一面。
其實,溥儀并非一開始就被日軍支配,他在天津時也惦記着“複辟大計”,而日軍也需要他的名頭,是以雙方一拍即合,溥儀前往東北,加入了“滿洲國”。
隻是溥儀不知道,日軍隻是在遷就他的過程中,不斷地蠶食他的一切罷了。
等到1932年3月9日,“滿洲國”建立,不過溥儀遭到了欺騙,“國家”的政體為“共和國”,并不是溥儀所想的“帝制”。并且,規定“滿洲國”國防、治安、交通以及人事任命等都由關東軍負責,溥儀也曾打算讓自己的一些人參與進去,但是都被否決了,當時的溥儀雖生氣,但迫于沒有資本,是以隻能忍讓。
這也可以清楚看出,溥儀雖然号稱“滿洲國執政”,卻隻是這個“國家”的傀儡。
在一開始,溥儀并不想當傀儡皇帝,他是懷着複國夢來到東北的,他天真的以為日本是真心幫助他成立滿洲國的。
是以,他高興的聽從日軍的安排,卻沒想到一步步的陷入其陷阱,最後成為了虛有圖表的傀儡。
起初,他也曾經不計成本地想要蓄養一批忠于他的死士,其中包括他族内的一些人和一些蒙古貴族,甚至還挑選了十個人去日本的士官學校留學,這都可以看出,
當時的溥儀是有餘力的,并不是完全的傀儡。隻不過他的想法很快就被日本人發現,并胎死腹中了。
對此,你怎麼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