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們是一批新面孔,
憑借着不俗外貌和自然不留痕迹的表演
給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大衆可能尚不能直接叫出她們的名字,
但會脫口說出她們的角色。
對于她們來說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我們特邀王丹妮、英澤、夏夢三位新人演員,
與我們分享她們關于表演的初感。
成為演員不久的王丹妮正在鏡頭前完成一組大片。模特出身的她駕輕就熟地配合攝影師不斷變換pose,流暢地完成了幾套搭配;開始采訪前,她帶着笑誠懇地說,“作為演員的王丹妮會盡量把問題回答得精準些。”
複刻一種精神
2003年,正值沙士(SARS)在中國香港肆虐,巨星張國榮在文華東方酒店一躍而下,香港的女兒梅豔芳穿着劉培基親手設計、制作的婚紗在紅館用《夕陽之歌》和歌迷完成了一次盛大的婚禮和告别,在人生最美好的年華離開了世界。從此,“芳華絕代”不再,香港在短暫流連後繼續大步前行,匆匆進入下一個時代。
皮毛一體外套、針織衫、皮褲厚底穆勒鞋、耳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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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家住屯門的王丹妮14歲。她同樣覺得,“香港是一個很繁華,變化也很快速的城市。”屯門距離尖東有10站地鐵的距離,而在王丹妮小的時候,這個距離需要用巴士來丈量。是以在十三四歲的時候,她才走出屯門,初次踏入了九龍、港島。一腳踏入這個川流不息的城市,“快”成為了她對香港的初印象。因為快,香港蘊藏着無限的機會:“這裡我覺得隻要你願意努力的話就會有一定的收獲。”媽媽也曾教育她,“不要怕辛苦,隻要有機會就努力做好,别人不做的你也做,不要怕吃虧。”這種品質,在香港有一個專門的詞彙來形容:獅子山精神。
勇氣和努力成為了女孩最初對這個世界的打開方式。在學姐的鼓勵之下,她參加“Elite世界精英模特大賽”,并一路赢得亞太區總冠軍,開始了模特生涯;随後和米蘭的模特公司簽約的她,是迪奧、香奈兒秀場上造型百變的模特……雖然由她自己說來,這份成功裡總是帶着一種常常被稱作“幸運”的非人為因素:“在這些大事上,我真的蠻幸運的,雖然平時生活上會有一些不順意,但這可能是一個平衡吧。”
不過,這世界上可能确實有一些很玄的事情,就像王丹妮在2018年的某一天突然收到了來自電影《梅豔芳》劇組的試鏡邀請。彼時,《梅豔芳》的選角已經進行了大概兩三年,陸續試鏡了逾千人,王丹妮已經是最後一批被邀請試鏡的人。而王丹妮的模特事業也正在進入一個穩定的狀态:“當時我的模特工作比較充實且忙碌,是以各方面都是很繁忙的情況下接到了試鏡的機會。”也沒有人能說清楚,為什麼在王丹妮剛好想要走出舒适區的時候,這份試鏡邀請發到了她的社交平台私信中:我們常常講的timing,在這個女孩身上得到了應驗。“到當天試鏡的時候,說真的我一直保持着‘我很努力地陪跑一下’的想法,我覺得應該不會是我吧,是以我就是保持着很真誠的心,努力唱好那一首歌,做好那場戲。”
帶着愛前行
梅豔芳過世18年後,2021年11月12日,電影《梅豔芳》正式在全國上映。當王丹妮飾演的梅豔芳在銀幕上再現諸如第一屆新秀歌唱大賽奪冠、80年代演唱會經典造型等梅豔芳的經典時刻,觀衆們也在不知不覺間濕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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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丹妮記事起已經錯過了梅豔芳稱霸樂壇的黃金時代,她所印象深刻的,是那個作為香港演藝人協會會長的梅豔芳:“我最有深刻印象的,反而就是2003年1∶99抗非典演唱會,那時候沙士(SARS)爆發,梅姐邀請了很多演藝圈的朋友登台幫忙做了這個慈善演唱會,籌了很多善款幫助有需要的人,這是對社會很有大愛的一種行為,而且非常有俠女精神。”如今,當港式設計、港式奶茶、港式美食乘着複古風在當下再度流行,港式的職業藝人精神卻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時代精神。而回望過去,無論是劉德華、古天樂還是梅豔芳、鄭秀文,善良、大愛都是造就他們成功不可或缺的品質。
如果對影迷來說,電影《梅豔芳》是對于梅豔芳一生故事的一次再現,那麼對于王丹妮,對于一班幕後制作團隊來說,電影《梅豔芳》可能是一次關于敬業、俠義、人情味與理想主義的香港演藝圈精神的回溯和緻敬。“大家相處的時光是非常幸福的,其實很多從業人員都真的和梅姐工作過,是以他們也是為了愛而聚集在一起的團隊。”飾演梅豔芳禦用造型師劉培基的古天樂在接到導演邀請後立刻進組,并找來投資;而作為梅豔芳師妹的楊千嬅也義不容辭出演,那個熟悉的香港名利場的江湖,仿佛在此刻随着電影制作中那些在CG渲染之下拔地而起的老香港繁華街道隐約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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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感謝拍到這部電影,它能讓我感受到那個時代。”
影片結尾,王丹妮飾演的梅豔芳穿着婚紗,在一片氤氲着落日般輝煌又落寞光芒的舞台上緩緩唱着“夕陽無限,無奈隻一息間燦爛。”這場戲也是電影拍攝的最後一場戲,拍攝結束後所有人都哭了:“當時心情真的很複雜,梅姐有很多不舍,也有一些勇敢,希望為了愛她的人做這個演唱會,嫁給舞台這個她最愛的地方。最後的一聲‘Bye bye!’我自己很難過,可是還是要很豪氣地說出來,和梅豔芳這個角色告别,和我愛的這個團隊告别。”
在這個關于勇氣的童話故事裡,梅豔芳在無比美好卻即将落幕的《夕陽之歌》中漸漸成為一個時代的剪影,而在這一抹黃金時代的餘晖中,王丹妮的形象正一點點變得立體。
對于熟悉商業大制作的人來說,英澤不是一個熟悉的名字,可在文藝片領域,她卻因一系列入圍國内外電影節的作品而受到持續的關注。事實上,從前的英澤也毫不通曉文藝片,因緣際會下,她走上了演員之路,發現表演中自成天地,創作與表達能與世界和自我同頻共振,從此改寫了自己的路。
找到情感中的連接配接點
英澤拍攝的當天正值寒潮來臨,天空像裹了好幾層灰色塑膠袋,風卷着樹葉跑。不久,雨夾雪霰子落下。正是頂着這樣惡劣的天氣,英澤一身羽絨服來到了現場,她剛從陸川導演《非凡醫者》的片場趕來,在化妝間裡不時與周圍的從業人員談笑。開始聊天前的短暫空白裡,在鏡子中視線相觸,她略帶羞澀地笑了笑——似乎是某種不同于對這一切熟極而流的演員的特質,在不需要調用表現力的時候,所有的鋒芒都安靜地收着,後來,在交談中,英澤提到,她個性慢熱,在學生時代,是連舉手發言都會感到緊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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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她接演了《芳心蕩漾》《非凡醫者》兩部電視劇,于英澤而言,這是全然新鮮的體驗。此前,她的履曆表裡是一長串的文藝片,問及拍攝體驗的不同,英澤說:“劉紫微導演和陸川導演都是拍電影出身,是以他們都是以拍電影的方式在拍劇,都很鼓勵和激發我去發揮一些自己之前沒有發掘的潛質,讓我看到一個更多可能的自己。”
電視劇自身的性質,也對英澤的表演提出了新的要求。以往拍攝文藝片時,導演更想要一種本色、自然、貼近英澤個人的狀态,她得以在一個相對自由的表演空間内舒展自我,而在電視劇中,剪輯點等各方面的因素都需要納入考慮中,“因為我不是科班出身,是以我也在找這種表演上的節奏感。”
那似乎是一開始,英澤身上最容易被注意到的一點:非科班出身,卻在文藝片中大展風采。她所主演的片子接連出現在了威尼斯電影節、釜山電影節、東京電影節、上海國際電影節上。英澤可塑性極強,在《地下·香》裡,她是蝸居于北京地下室、以跳鋼管舞為生的女孩,在《米花之味》裡,她是與女兒相依為命的傣族母親,在《又見奈良》裡,她是日本二代遺孤。有人說,看《米花之味》時,以為是雲南人本色出演,在《又見奈良》裡,又被她的質樸所打動,這種消弭上一部作品留下的印象,穿梭于不同背景、身份的角色之間的能力令很多人驚歎,而在英澤看來,一切都源于她打通了人性與情感中的連接配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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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米花之味》舉例,很多人都覺得和我相差太遠,但真正投入進去之後,我自己也發現,母愛是人類一個基本的情感,我會代入很多和母親相處的細節及情感經驗。而對于留守兒童這一點,我自己也算是一個城市裡的留守兒童,我沒有在父母的身邊長大,也換了好多城市生活,是以能找到很多共通的地方。”
呈現自己渴望的表達
英澤出生于北京,後來去了香港念幼稚園,又回北京讀國小,之後,在英國上寄宿女校,先後往返于西班牙、英國、美國,這種播遷流徙的過程讓她能毫無困難地融入劇組生活。她在倫敦政治經濟學院念社會政策和犯罪學,話語之間,你能感覺到她有一種謹嚴的邏輯,會條分縷析,也會用例子佐證自己所說的話,而社會學的背景,則使她在出演現實主義題材的影片時,對人物處境及其所輻射勾連的社會問題有更深入的了解。
這種理性在她最初誤打誤撞進入表演行業之時,稍稍消退。彼時,厭倦了周圍生活方式的她突然想去做制片工作。在一位制片人的引薦下,她認識了導演鵬飛,玩心慫恿之下,加入鵬飛處女作《地下·香》的拍攝之中。
印花絲絨拼接打底衣OUDE WAAG
藍色長毛環保皮草腳套YIRANTIAN
經典LOGO 連褲襪CALZEDO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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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拍起戲來,跟想象中完全是兩碼事。沒有受過解放天性的訓練,尴尬感彌漫在身體周遭。英澤始終記得,《地下·香》的最後一場戲,是在西直門橋底下的一個長鏡頭,鵬飛要求她從過馬路開始醞釀情緒,邊走邊哭,走到頭時悲聲大放。“當時現場圍了幾百個人,怎麼哭也哭不出來,最後是急哭的。”英澤笑道。但她口中的自己,是個适應力挺強的人,直到拍完《米花之味》後,她開始大量閱片,她喜歡庫布裡克《發條橙》裡政治、犯罪與人性的糅合,也深愛法斯賓德的《愛比死更冷》,在被藝術激發的過程中,她感到那些架設在自己表演上的障礙漸漸卸下。
2020年,英澤一口氣拍了4部電影,其中3部入圍了2021年的First電影展。在《雨打芭蕉》裡,她客串了一個救護車司機的角色,全程需要粵語表演,因為導演是一邊拍一邊寫劇本,開拍前一天,英澤才收到劇本,兩三天的時間内,她隻睡了一兩個小時,一直在學粵語、背台詞,第一天拍攝就遇到了三個交通工具配合的大排程,她硬是頂着壓力扛了下來。到了《插翅往南飛》中,她又一改往日隐忍内斂的角色,飾演了一位脾氣火爆的卡車司機女朋友。起初劇本圍讀時,導演對英澤的表現并不滿意,“到真的開始拍了,在現場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感覺,後來導演跟我說,拍第一鏡的時候他就放心了,甚至會超過他的預期。”
而《山河小叙》,用英澤的話來說,故事非常東方,非常寫意,“它最吸引我的一點,是把大喜大悲,都用一種生活化的方式去處理。女性角色看似波瀾不驚,其實非常勇敢,是用一種反正常的方式,展現了女性力量。”去常州進組之前,為了了解角色喪子後的心理狀态,她去咨詢了心理醫生關于傷痛處理和應激反應相關的問題,也是恰好,身邊有一位朋友,與角色有着相似的過去,她就觀察對方,将其狀态移植到自己身上。到了常州後,她去上了裁縫課,讓自己徹底浸沒在南方生活中。
藍色長毛環保皮草大衣YIRANTIAN
黑色迷彩連褲襪CALZEDONIA
鑽飾吊墜項鍊、金屬戒指均為YVMIN
那會兒,疫情打斷了英澤原本想要出國念書的計劃,她下定決心,要走演員這條路。或許正因如此,她在拍戲時格外敏銳地捕捉到了人與人之間的情感張力,“收工時幾個人走在街上,感覺就像一家人一樣,挺奇妙的。”
無論如何,一個與曾經夢想進入國際組織工作迥然不同的未來在英澤面前鋪展開來了,她愛上了當演員的感覺,與此同時,她也深知,演員是一個非常被動的職業。不久前,她完成了自己的第一個劇本,一個發生在單一空間内的家庭故事,還聯系了一些國外的主創,盡管受到疫情阻滞,“我也意識到了,其實是一件好事,讓我停下來思考。”可能性暗許了一片無遠弗屆的天地,在前往那裡的路上,英澤希望盡可能地去呈現出自己所渴望的表達。
“我就是灑脫不羁愛自由的射手座,情緒很難絆住我。”這是夏夢對自己性格的定義。2020年的她因為奪得中國傳媒大學,北京電影學院和上海戲劇學院三校表演專業第一而被人所知,因為對電影的憧憬,她選擇了北京電影學院,學校和劇組,工作和學業的平衡成為夏夢的最新課題。
白色針織連衣裙LA FAME
黑色漆皮短靴GIUSEPPE ZANOT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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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色羊羔絨外套、羊羔絨雙肩背包、黑色針織帽
均為街頭生活運動品牌MLB
愛我所愛
拍攝時離夏夢生日還有三天,這是她在劇組裡過的第一個生日。夏夢正在緊張拍攝她作為女主角出演的第一部戲——《莫染》,劇中她飾演女主角齊悅,“我覺得齊悅在獨立和有責任心這些點上和我自己特别像,每次有需要她獨當一面的戲份時我都會非常亢奮,就像運動員有運動員的使命,如果不是拍《陪你逐風飛翔》,我可能也不會學滑冰或者知道相關的知識,演繹不同的角色讓我接觸了很多可能不做這個職業一輩子也不會知道的東西。”一談起演戲,夏夢言語間是掩蓋不了的對于演戲的熱愛和激情。在成長的過程中人的夢想和目标都會随之變化,在這其中找尋到自己所鐘愛的領域并堅持下去,已經是件幸事,而夏夢在此時已經幸運地找到了它。
粉色水晶吊墜項鍊YVMIN
象牙色羊羔絨外套、羊羔絨雙肩背包、
黑色針織帽均為街頭生活運動品牌MLB
夏夢出生在杭州一個非常開明的家庭,父母對她基本上是放養式管理,小的時候她有些調皮,為了給玩伴摘朵花,不小心把自己摔進了河裡,幸好旁邊有大人看到把她救起來,自己年少懵懂也不以為然。射手座粗線條的性格,在夏夢身上彰顯無疑,她是直接的、真摯的,是以你也可以在她身上感受到很多真誠、炙熱的表達。自由的童年讓夏夢養成了自己給自己做決定的習慣。“我記得我和很多興趣班的孩子不一樣,我的很多同學都是因為父母送他們去的,但是我學鋼琴和芭蕾都是我自己想學,包括現在我想成為一個演員。”夏夢的父母大多數時候隻是為她定下一個成長的大架構,至于其他的任由她自己發揮,這反而養成了夏夢自律要強的性格。剛到北京求學的時候,夏夢不适應北方的幹燥,開玩笑似地說半夜醒來的時候感覺臉都要裂開了,在宿舍最不能離開的就是加濕器。但是實際上早上六點半的晨功,隻要在學校夏夢一次也沒有缺席,冬天的時候風特别大,有的時候早晨飄着小雨,落在地上瞬間結出一層薄冰,走出宿舍的時候能聽到腳踩在冰面上破裂的咔嚓聲響,夏夢不覺得這些是需要忍受的辛苦,對她來說更像是一種預演,一種意志的鍛煉。如果你想做好一份工作,沒有什麼是不辛苦的。“我們班主任非常嚴格,遲到一分鐘都不行,而且是實行全班連坐的那種,你遲到一分鐘那第二天全班都得提早半小時到,這樣就讓我們無論做什麼都更守時,也更有責任感,因為不是你自己一個人受罰,還會牽連同學,大家就會有負罪感。是以包括現在我工作,都非常準時。”出于熱愛,進而敬畏,夏夢在演員的道路上砥砺前行,相信在不久的作品中,我們會認識到更加立體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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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夢的背面
随着電視劇《陪你逐風飛翔》的熱播,有更多人認識了夏夢,也同時驚訝于她可以完成劇中極為專業的花滑動作。在劇中夏夢飾演專業的花滑選手蕭清,為了更好地呈現運動員的狀态,進組之前每一個演員都進行了滑冰集訓。夏夢的微網誌上還分享了訓練時期的vlog,“會跳舞并沒有讓我更會滑冰,冰面上和地面上真的是兩個世界。”在劇中很多專業的鏡頭可能隻有一兩分鐘,但是在拍攝時其實都是兩個大夜起步,因為雙人花滑有許多托舉動作,在拍攝的時候很多是靠吊威亞完成的,光是準備工作都需要耗費大量時間。夏夢笑言好在和搭檔王安宇是二度合作,在《撒野》中培養的默契延續到劇組,很少因為對手演員的配合而在高難度動作上NG。
黑色翻領外套CALVINLUO
藍色拼接襯衫MARNI
銀色金屬領帶YVMIN
當我們問到她現在是否感到壓力時,夏夢坦言“其實在學校比在劇組的壓力大太多了。”和大多數人一樣,夏夢也會為專業課作業而苦惱,因為在劇組的時候她可以隻負責演好自己的角色,其他的内容會有專業的人來處理,而在學校的每一個作業都像自導自演,創作的靈感時有時無,“那是一種會讓人頭秃的焦慮。”夏夢總結道。她說演員不僅僅是謀生的職業,更是她将投入良多所追求的事業。“如果沒有一部好的作品,我會覺得不好意思稱呼自己是演員。”現階段的夏夢能認識到自己的局限和閱曆上的短闆,坦率表示自己目前更适一些與自己年齡相仿的角色,但她自己對于劇目的類型和題材是不設限的,都有極大的探索欲。而演好戲有好的作品,是夏夢作為演員的初心。
編輯/ 辛妮
攝影/ 常修雨XXXIUYUCHANG
采訪、撰文/ 張林鑫(王丹妮)、何焜(英澤)、GARCIA(夏夢)
造型/ 辛妮(英澤、夏夢)、楊欽凱CHECKAY(王丹妮)
化妝/ 彬彬
發型/ 徐文龍WOW!STUDIO
造型助理/ 常鶴、WANG YU
攝影助理/ 楊浩
拍攝場地/ 東西影棚(王丹妮、英澤)、一格映畫(夏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