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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聯盟裡印象最深刻的英雄背景故事

作者:強大的益達

銳雯,當時銳雯的台詞當時讓我感覺很奇怪,一方面是戰争戰鬥台詞

一樣的戰鬥在等待着我!和你們這樣的敵人打,就算劍是斷的,整個局面我也能HOLD住。濃厚的死亡氣息。

一方面是有點像懊惱暴力自己,

為了那些已經迷失的人,以暴止暴。更大的良善。雙手沾滿了罪孽。我已經流浪如此之久

直到看到背景故事,一個在尚武的國家成長的女孩,用努力成為國家軍隊裡一員,為諾克薩斯效力,成為隊長,背負全隊人使命,結果被諾克薩斯給放棄,看着全隊人死去的苦痛,最後走上救贖道路。

在諾克薩斯,每一位居民都可以平步青雲,而無論其種族、男女、貴賤——實力,就是一切。銳雯曾懷着對此理想的堅定信仰,不懈地追求着遠大的前程。她曾是一位初露鋒芒的士兵,那時的她能夠揮動一把與自己差不多重的長劍。她曾是一位無情高效的勇士,但是她真正的實力潛藏在她的信念之中。她總是毫不遲疑地投入戰鬥:不因道德而猶豫,不因死亡而恐懼。

銳雯逐漸成為了同輩之中的領頭人物,諾克薩斯精神的一個典型代表。她锲而不舍的精神是如此的出類拔萃,以至于諾克薩斯最高指揮部獎給了她一把用諾克薩斯巫術所鍛造且附魔的黑色符文劍。這把神兵比鸢盾還重,并和鸢盾差不多寬——正好符合她的口味。不久之後,她就被派往艾歐尼亞,成了諾克薩斯侵略軍的一員。

戰争與滅亡,如影随形。諾克薩斯士兵們跟随可怕的祖安戰争機器,跨越那些遍布死屍的人間煉獄。這和銳雯在受訓時所學的光榮戰鬥相去甚遠。她完成了各種上司的各種指令,例如帶着極端偏見去消滅一支戰敗的敵軍殘部。

随着侵略的持續進行,事态開始逐漸明朗:艾歐尼亞的社會将無法重組,隻能消亡。在一次艱苦的交戰中,銳雯的部隊被艾歐尼亞的軍隊包圍了。在敵人圍上來時,他們請求支援,收到的卻是由辛吉德發射的生化恐怖彈幕。銳雯環顧周圍的艾歐尼亞人與諾克薩斯人,如同被無法言喻的陰森命運所打敗的犧牲品。她想盡辦法逃出了轟炸,卻沒有辦法抹去這段記憶。

諾克薩斯認為她已經陣亡,而她則将此事看成是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她弄碎了她的劍,以示切斷與過去的聯系,并以自我放逐為名,開始了流浪之旅 – 隻為了尋求救贖,并挽救她所信奉的純粹的諾克薩斯價值觀。

英雄聯盟裡印象最深刻的英雄背景故事

“即使你沒有脊柱,你依然必須站起來。”——紮克

在接觸英雄聯盟宇宙之前,我一直以為紮克是反派。在了解了之後,對于有英雄情結的我來說,真的特别憧憬,不管是舊版還是新版的(比起舊版背景故事,新版的更為完善,但是比較悲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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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前的背景故事:

紮克是祖安為了制造海克斯科技系超級士兵——祖安無定形搏鬥者的實驗産物。蠻橫的力與與無限的靈活相結合,造就了這麼一個多面狂人:可以彈過障礙,逼迫對手順服的創意戰鬥。雖然他出生于武器實驗室之内,但紮克卻被一對有愛的父母營救收養,把他養育成為了一個有點友善的小孩。随着時光的流逝,他成為了一名頂天立地的英雄,保護着祖安的普通大衆。

很久以前,兩名祖安的科學家發明出來了一種有機物,這種有機物可以在極端條件下存活,并會相應調整期生理結構,而且還會生成巨大的力量。這對科家學夫婦一直覺察着這種物質從湯勺般大小長成了一團物質,他們注意到這一團物質會對他們的存在做出感應。他們叫他的名字時,他就開始向前延伸;他們唱歌時,他就會彈跳起來。這對夫婦看到了更多實驗之外的東西;他們看到了一個小孩子,充滿了感情與歡樂。

一天晚上,在進行了測試之後,這兩名科學家将這團物質放回了箱子裡。結果它無精打采地呆在角落顫抖着,十分悲傷。那個時候,這對夫婦才意思到他們所喜歡的這個創造物希望走出實驗室,過上自由的生活。他們的潛意識讓他們無法允許這種物質用于制造武器。于是這對夫婦就從建立的實驗室逃離,更改了它的武器名稱:從祖安無定形搏鬥者改成了一個更為貼切的名字:紮克。在遠離祖安市的一個安靜的村莊中,這對夫婦将紮克視為自己的親生骨肉撫養。

相比于其他孩子,紮克部是與衆不同。沒有人能夠擁有他的巨大力量與靈活,是以這對夫婦教會了他如何辨識是非對錯,如何正确使用自己的天賦。多虧了這對慈愛父母的關愛,紮克才能有了一個和平、快樂的童年。

最終實驗室找到了紮克,于是紮克的幸福童年結束了。由于沒有辦法找到用于制造非定形原型的代替呂,實驗室的員工一直都在尋找科學家夫婦和他們的實驗品。他們遁迹到了家裡,威脅紮克,把他撕成了碎片。這些人劫持了紮克的父母,要求這對夫婦傳回實驗室協助他們。出于提心失去自由與雙親的恐懼,紮克盡其所能地暴發着他的原始能量。他擊敗了逮捕了他父母的人員,放任這些實驗室的人四散逃跑,然後将至愛的雙親接回到了家裡。從那時起,紮克就肩負起了保衛所有平民不受超級邪惡力量威脅的使命。這樣,最初用來破壞的他,現在卻成了無辜者與無助者的保護神。

新版背景故事:

一灘洩漏的毒液,順着煉金科技設施的裂縫流進了祖安的地溝區,在深處一個與世隔絕的坑洞裡積成了一窪。出身雖然如此低微,但紮克卻從一團蒙昧的黏液長成了一個有思想的實體,栖息在城裡的管道中,偶爾露面,幫助那些無助的人,或是修繕祖安的各種公共設施。

最先發現紮克的是一群祖安的小孩兒。他們當時正在地溝裡的水坑邊打水漂玩,卻發現有些石頭被扔了回來。于是這個“返物池”就在祖安地溝居民中傳開了,最後引來了一個煉金科技陰謀集團的注意。這群煉金技工不顧當地居民的反對,抽出池中的液體裝進桶裡,帶回了他們的實驗室。

煉金技工們設計了各種實驗,測試了負向和正向刺激的效果,他們發現水池中有一團凝膠狀的物質,似乎存在着某種精神的趨向性。簡單地說就是,它能模仿自己所接受的刺激類型。如果對他關愛友善,它就會回應出小孩子一般的歡喜和嬉鬧,但如果對它施加痛苦和激惹,則讓煉金技工們不得不犧牲大量經過義體增強的地溝拾荒人,應對後續出現的破壞性反應。

大多數煉金技工都認為這些反應隻不過是單純的神經反射,但其中有兩個人并不十分确定。他們質疑這些實驗的倫理道德,似乎實驗的目的完全是為了制造出一個具有無比進攻性的生物。兩人展開了深入的調查,發現整個項目都是由武田齋藤資助的。他是一個脾氣暴戾的煉金男爵,血腥的幫派鬥争讓他臭名遠揚。線索的指向很明顯,武田想要開發出一個悍不畏死的打手,具備可變形的身體,無孔不入,而且惟命是從。他們還發現了這個項目真正的名字——祖安無定型戰鬥體,縮寫為ZAC。

兩人開始考慮如何行動,在這期間他們發現這團粘膠不僅能對刺激物做出模仿回應。他們觀察到了不接受明顯刺激物時的自主行為——與知覺生物極其類似。他們将這個生物簡稱為紮克,并且認定他展現出的行為說明他是一個有思想、有感覺的實體。他們将自己的發現彙報給了研究小組的組長,但這位四肢像麻杆一樣的長官卻完全無視了他們的擔憂。

二人不甘心就此放棄,他們開始進行自己的隐秘行動,努力抵消其他組員給予的暴力方面的教導。他們想要讓紮克明辨是非,于是讓他親身體驗舍己為人和慷慨無私的善舉。他們的努力換來了成效,當紮克看到那位研究員傷到自己手的時候,表現出了難過的情緒,而當他看到另一位研究員殺掉實驗室裡的老鼠的時候,則表現得很不安。終于,二人對其他煉金技工對紮克進行的殘酷實驗已經忍無可忍了。

那一天晚上,恰逢祖安的進化日緬懷活動,實驗室裡空無一人,他們借此機會将紮克倒進了一個廢水缸推車裡,把他拖到了祖安的偏遠角落。他們的行動很快就暴露了,随後武田男爵手下的士兵們就開始了搜查。但祖安很大,足夠讓兩位研究員躲過風頭。他們曾經考慮過把紮克放生到野外,但紮克并不想被放生,因為他已經将這兩位研究員視為自己的家人。世上隻有他們兩人對他好,是以他想跟着他們學習更多東西。事實上,這二人對紮克的反應無比欣慰,因為他們也很喜歡紮克,甚至将他視為自己領養的兒子。

為了躲避武田的手下,他們改換了身份和外貌,前往偏僻的地溝區定居,遠離監視和刺探。紮克學着模仿他們的聲音,很快就學會了将自己的膠質團塊變形成為發聲所需的器官。他在養父母身邊生活了許多年,必要的時候就藏在地溝的水池裡或者岩壁的裂縫中。紮克的“父母”為他講述了他所生活的這個世界,告訴他世界有優美、壯麗的一面。他們帶他觀看日之門的明月初升,欣賞祖安交易所彩繪玻璃天蓬上的清麗彩虹,還有城市中心那熙熙攘攘、朝氣蓬勃的美。他們還告訴他這個世界也有殘酷、嚴苛的一面,紮克開始懂得有的時候人會變得惡毒、無情、充滿怨念和偏見。紮克拒絕這種行為,并盡可能地幫助他的父母,用自己的技藝惠及周圍的居民,同時盡量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他們竭盡所能醫治病患、修繕機械,以及任何煉金學識能夠發揮積極作用的事。那些年月是紮克最美好的回憶。他在祖安城内四處遊蕩,近乎永無止境的管網系統和地基岩石的裂縫是他的專屬通道。雖然紮克有着獨立的自我意識,但如果周圍環境的刺激太過強烈時,他的感受就可能會被浸沒,暫時吸收周圍的主導情緒,帶來或好或壞的後果。許多時候他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沖動,插手幫助那些遭遇壓迫和欺淩的人,對抗恃強淩弱的街頭惡霸;是以祖安逐漸開始傳起關于他的傳聞。雖然大多數傳聞都是關于他樂于助人的故事,但也有一些傳聞将一些破壞性的事故歸咎于紮克,比如某個工廠被毀,或者某個地溝居民區被撕開了一個大洞。

最後,這些傳聞終究還是傳到了武田齋藤的耳中,他派出了一批義體增強的惡棍前去收回他認為屬于自己的财産。因為他的煉金技工們也一直都在嘗試用容器中剩下的液體複制紮克誕生的過程,但一直都是徒勞。是以武田男爵迫切地想要找回這個生物,于是他的手下包圍了紮克父母的家,發起了進攻。二人奮起反抗,他們畢竟是煉金科技研究員,怎麼會沒有一些用于自衛的秘密武器,但是他們的反抗沒法撐到永遠。最後暴徒們不顧武田男爵要求活捉的指令,殺死了他們。

當時紮克正在探索祖安城地下的岩縫,但突然感到了父母的危難,于是沿着管網火速趕回家營救。但已經太遲了。看到父母屍首的他滿腔怒火,男爵的手下從未見過這陣勢。紮克發出了猛烈的進攻,使出了各種拉伸、沖撞和重壓的戰技。他在悲怒交加的情緒中毀壞了周圍數十個居民房屋,等到戰鬥結束的時候,那批義體增強的暴徒們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當戰鬥的情緒逐漸從紮克的腦海中褪去,他看到被自己破壞的諸多家庭,是以發誓要繼續将自己父母的善行堅持下去。他幫助重建了自己破壞的房屋,修繕工作結束以後,他就立刻消失在了祖安龐大的管道網中。

現在的紮克獨自生活,栖息在祖安城内散布的管道和洞穴中,沐浴着城市居民的各種情緒。有的時候他感到豐富多彩,但也有的時候他感到悲傷,因為他同時吸收着這座城市的好與壞。他逐漸成為了祖安人傳說中的都市傳奇,一個神秘的生物,會不定時地從岩縫或者管道中鑽出來。大多數時候他的出現都是為了幫助那些無助的人,但當麻煩出現的時候,當城市的情緒變得陰暗苦澀的時候,他的出現可能會讓某些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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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關于紮克的短篇故事,叫守護,評論區有人發了,有興趣的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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