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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星奇遇,恍惚中,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也是雲裡霧裡的想不明白

作者:妙華嚴

轟隆隆,啪!沉重的身體重重地砸在了一處沙灘上。努力擡起頭,睜開似乎生了鏽的眼睛觀察。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隻是覺得昨天與自己沒有了關系,細數陳年,也隻記得,自己是來自于一顆藍色的充滿生命的星球,地球。恍惚中,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也是雲裡霧裡的想不明白,自己為啥會在這裡。掙紮着從沙灘上爬起來,向着前面不遠的似乎有人類活動的小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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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環顧四周環境,原來是一座海港,周圍有群山環繞。似乎熟悉的景象,卻又無法證明這裡究竟是哪裡。熟悉的貨輪和漁船停滿港灣,而那四周環繞的群山卻又與天地相連,任憑自己怎樣擡頭眺望,也是看不到那些山的頂端。在大山旁側的天空中,有許多飛來飛去的人們,他們乘坐的飛行器非常小巧輕便簡單,就像記憶中的二八大杠自行車,在馬路上飛奔着,所不同的是他們能直接騰空而起。看着滿天空飛來飛去的他們,我懷疑我來到了一個未知的遙遠的世界,和自己生活的地球完全不一樣的世界。這裡的天空是蘋果綠色的,時常還伴有橘紅色的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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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前面就是一座小鎮,在那群山之間還穿插坐落着一些城市。想着就近直奔小鎮,看看有沒有人能告訴我我在哪裡?來至小鎮近旁,路邊是一家很大很大的超市,大門敞開着,卻沒見有人進出。摸索了一下自己的周身衣袖口袋,除了我自己,什麼生存工具也沒帶。就徑直走進超市,在有些淩亂的貨架中尋找自己能用得上的工具。拿了兩件刷子,一個是木把塑膠材質的,一個是木把金屬材質的。想着剛剛砸在沙灘上的自己,渾身上下連同鞋子也是挂滿了污泥需要刷洗。轉過身來再尋其它物品時,迎面進來了幾個人。我就問他們,這家超市的主人呢?他們回答道,沒有主人,這裡的物資根據自己的需要可以随便取用。雖然想不明白這是咋回事,憑着直覺,這裡一定發生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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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有一個女孩子走過來,很熱情地為我介紹這裡的情況。看她的長相,與地球上的人類沒什麼差別。她顯得很瘦弱,一雙眼睛微微地睜開兩條縫隙,很小。按照我們的審美,不好看,卻滿臉帶着善意。她帶着我在小鎮的街道上逛,她似乎知道我很多事情,包括我來自地球,還曉得我是地球中國的北方人。我就問她,你是不是地球人呢?她神情有些黯然,有些許失落的感覺,回答我說:“她是在這個星球上出生的”。見她如此,也就沒忍心繼續盤問太多。她還告訴我,他們這個星球的名字。然而在她告訴我的同時,我就沒記清,這個星球的名字究竟叫個啥。這個可能和我的習慣有關,不管聽啥,都是不住也不留的,就像風從耳邊吹過。這一點,在回憶過往時就顯得十分遺憾和尴尬。因為許多有趣的或者重要的故事,在要去回憶時,都變成了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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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到了一家餐館門前,餐館裡除了老闆和老闆娘在那裡忙碌着,就再沒有其它人。這女孩很開心的樣子,說這家做的餅子包菜很好吃。我似乎也很久很久沒有吃過東西了。雖然沒覺得餓,卻也想嘗一嘗這異空星球上的食物到底有多好吃。就邀她一起在這家餐館用餐。我們進入餐館,在靠近裡面的一個位置坐下來。老闆和老闆娘熱情地招呼着,問我們吃點啥?我說,就是你正在做的那種餅子包菜,給我們每個人來一份。正說話間,這餅子就做好了。酥軟的餅子上有一層像椰蓉一樣的碎渣,包的菜有好幾種之多。我們兩個捧在手裡開始大口吃起來,每一口都是無法形容的無比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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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餅子,我過去付款。問多少錢?老闆娘回答道:“很便宜,給一點點就行”我随手在左面褲口袋裡摸出了一張紙币,自然是地球上的人民币,面值是兩元的。老闆娘接過紙币要給我找錢,意思是這張紙币面額太大了,要找給我許多零錢。我有些驚訝,想不通這餅子為啥這樣便宜。再摸摸我褲兜裡,還有厚厚的一沓人民币。心裡想着,這裡物價這麼低,這些錢足夠在這裡消耗一段時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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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餐館,我們來到了一座山腳下。她要帶着我爬上這座山,去了解這附近的地理情況。我們順着傾斜的山脊向上攀爬,在半山腰處,有一座土木結構的房屋擋住了山路。回頭望望周圍遠處的群山,一座座大城市清晰可見。海港的位置,依然靜靜地停滿了貨船。蘋果綠色的天空下,依然有許多乘坐輕巧飛行器的人們來回穿梭着。我急迫地想知道山頂的情況,面對眼前不一樣的風景,也無暇過多停留去慢慢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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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這座房屋滿眼所見,裡面破爛不堪。我們順着土牆,用腳蹬在殘破缺損的地方,爬到了房梁處。這房梁還是松動的,要掉落的危梁。而我此時,正好在抱着這段房梁往屋頂爬。這有點危險,同行的她看到我這班樣子,也在替我擔心,她告訴我怎樣越過這段危梁,我按照她說的,扣住土牆邊緣,側着身子,把松動的房梁順手丢滑了下去。這算是來到了屋頂與房梁之間的隔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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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隔層上面很平整,像是工地工棚裡用木質搭建的那種通鋪。我剛一上來,就壓到了一個長相怪異的小孩子。他們正在這座房屋隔層的通鋪上睡覺。這孩子顯得有些驚懼,慌忙着爬向一邊去找他的爸爸。這時我才發現,這上面住着他們一家。旁邊還有幾個在熟睡中的中年男女。說是路過,在這裡借宿的。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裡,頭頂就是人字形的瓦房頂。他們五六個人就擁擠在這個狹小的通鋪上。這小孩子的爸爸,并沒有怪罪我們這兩個闖進來的不速之客,倒是顯得像司空見慣了似的。也沒埋怨我壓到了他家的小孩子。平靜地為我們叙述着這裡的一些情況,我呢?也是像那牛聽琴樂,一句也沒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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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不清,沉寂的虛空中傳來狗子青青小白和祥雲的吵鬧聲。 它們幾個似乎在罵罵咧咧地狂吠着,像是有野生動物跑進了園中。我這才意識到,剛剛的異星奇遇,隻是沉沉的一個夢境。在蘇醒蘇醒的過程中,依然滿耳朵裡面都是青青它們的叫喊聲。潛意識提醒我,該起床了,照着以往的習慣,例行去園中巡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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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南山妙華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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