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幾天要思考人生,先睡一會
冬天不太冷,就預示着有問題再現。
節氣變了,綱常就沒規矩了,人的七情六欲也就紊亂了。
榮民重新登記需要錄入相關資訊,去我父親那裡拿身份證順便給他拍照,所有過程都在暖融融的午後陽光明媚裡有條不紊。
豪車後座上給他買的四件秋褲愣是忘記拿下來。我也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這段時間總感覺心不在焉心煩意亂丢三落四不知就裡。
我對我自己很不滿意,假如這是人到中年後的迫不得已,我甯願選擇毛毛愣愣永不老去。
等到心疼的永利國際可視對講終于來貨了,物業公司裡莒縣老鄉給我提前預留出來,讓我找時間過去拿。
我走了幾次都沒走出家門,零零碎碎的那些事總扯我的後腿。
去哪裡都沒興趣幹脆哪裡也不去,重新脫下所有的外套,穿着居家衣服陽台上坐定,開始燒水泡茶。
燒水的功夫,我把近期換下來的衣服塞到全自動洗衣機裡,連同那個不上檔次卻柔軟無比的羽絨服。
結果倒洗衣液環節,那個桶塞竟然毫無征兆的随着洗衣液傾倒了出去,我趕緊刹車,芳香順滑的洗衣液如決堤的洪水,終于倒多了,有平時的兩三倍多。
一份懊惱才下眉頭又上心頭,到底是什麼破事讓我如此恍惚心不在焉呢?
大雪的日子原本應該笑看落花,誰知萬裡無雲,冬日暖陽。中午在辦公室睡午覺,睡出了一身汗,沒開空調的房間裡熱到開窗通風。
這種不按節氣興雲布雨的氣候不知是不是災難的前兆。反正我的心不在焉來的莫名其妙,根本不像大姨父造訪的每月那幾天。
我算個很有節奏感的男人,個子不高脾氣不小,智商不高情商不低,酒量不大飯量大,現金不多房子多。可這應該北國風光,千裡冰封,萬裡雪飄的日子裡,我卻精神恍惚心不在焉,沒人告訴我這一切究竟為什麼。
難道是節氣來了,我跟這天氣一樣,也要做出點與衆不同去迎接麼?
聲明一點本人絕對不是無病呻吟,為湊字數強說愁。的确無精打采精神渙散,連續的幹了幾件不着四六的破事。
昨晚上突然的那股子冷積毀銷骨,很多人覺着完了,惶惶不可終日。
那不過是大雪節氣來的前奏,根本不是要下大雪的号角。我很不屑,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隻是象征性的穿上了那件有點髒兮兮的羽絨服,去永利國際給倆著名導演送鑰匙,還喝了兩瓶泰山七天鮮。
活到老學到老,以前喝啤酒總會頭疼,聽著名導演一番解釋我才明白,我那些年喝的啤酒都是豬湯狗食。好了,為了避免以後再喝啤酒頭疼,也學着他們隻喝原漿,什麼純生幹啤等等都統統婉拒片葉不沾身。
我深深知道這個城市這個季節不可能落雪,無論是幹冷還是濕冷都是一種表态,任何一種冷都到不了寒徹骨的程度。
我在高緯度地區練就的一不怕冷二不怕凍的革命精神在這個城市一點用都沒有。
這是個蒼龍縛住手腳鲲鵬無法展翅的城市,盡管吹牛從來不落人後,就連節氣都無法展現西方人無法追趕仰視才見的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