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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肯那頓法老的失落之都!紀錄片

作者:喀納斯水怪615

之是以稱呼這位法老為[叛逆的法老]是由于他選擇了推崇自己信仰的神 -- 阿頓,而非尊崇其他埃及曆史上崇拜的神靈,這個片子裡所說的他建造新城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也是由于他遵從了這位太陽神的緣故,阿頓神的樣子如同一輪紅日,光芒照射在人們身上,帶給人們“生命”。阿蒙霍特普四世也由此改名為阿肯那頓,意思是阿頓的光輝。他宣布阿頓神是埃及唯一的神,禁止了對其他神,尤其是阿蒙神的信仰,關閉了阿蒙神廟,清除關于阿蒙信仰的壁畫,雕塑,書籍等等。他把自己稱作可以與神通話的人,瘋狂的崇拜阿頓神。

阿肯那頓法老的失落之都!紀錄片

片子中也提到說這位法老的特别之處不僅在于他的思想獨到,而且他的長相也與别人不太相似,還有就是他是個非常有才華的法老,所作的詩歌頌賦,在埃及曆史上也是獨一無二的, 阿肯那頓為表示對阿頓的虔誠,親寫了一部《阿頓詩頌》:

“黎明中你展開了新的地平線, 在每一處你所造就的人間的國土 都被你的愛所征服。當快樂的白晝 在歡喜的平安中跟随你的腳步。當你沉落,世界歸于荒涼; 屋舍變成了死者與盲人躺卧的墳墓; 隻有老鼠和蛇行走在 失明的夜的漆黑的竈上。現在,東方重又黎明,大地已經清醒, 人們合唱着,自沉睡中躍起; 他們沐浴更衣, 在快樂的禮拜中高舉雙臂。家畜們再次走過田野; 鳥兒在沼澤上鼓翼飛翔, 它們也崇敬你,而那羊群 快樂地跑過幸福的原野。北方和南方,沿着這燦爛的河流 舟子升起了風帆,在你的面前登程前進; 而在那大海,所有深水的魚 浮出波浪,在你的光中歡笑。因你是一切生命和人類的種子, 母腹中的嬰兒,也知道 你的儀容臨近的安慰, 你把語言和叢生的智慧賜予那嬰兒。尚未出殼的小雞的呼吸屬于你, 它已從殼中跑出,歌唱着它的歡樂, 在它蹒跚的腿上舞蹈 歡迎黎明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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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首都底比斯,其實是一個充滿傷痛的地方,對于當上法老的阿肯那頓,他已經具備趕走夢魇的能力。他要離開,離開他的噩夢,他要進行改革。傳說一日清晨,阿肯那頓行至沙漠,看到太陽落入地平線,表示這幅景象的象形符号意思正好是開始和結束,于是阿肯那頓決心在那裡建一座新城,結束該結束的,開始新的生活。阿肯那頓決定遷都。他沿着阿頓神升起的方向在沙漠中尋址,離底比斯以北三百公裡,取名阿肯塔頓,阿頓的地平線之意,也就是現在稱的阿瑪納。

阿肯那頓的新城在他自己眼裡是幸福的所在,他希望在這裡有阿頓神的庇護,每個人都快樂和幸福。據說他很喜歡走在阿瑪納的街上,手裡拿着金子伸手給予人民。他喜歡沐浴陽光,接見外國使臣的時候也都是露天,讓不适應的外國人抱怨連連 ---- 但是這個片子的考古發現卻是為了建設這座新城,無數年輕力壯的人民死去了,這個曆史悲劇也沒有在阿肯那頓這裡避免。

至于他的王後那芙提提,無論是看雕塑還是壁畫,即使以今日的眼光來看那芙提提都是非常端莊的美人,況且在那麼久遠的當時。王室雕塑家圖特莫斯是王後Nefertity著名塑像的作者,他的作品善于利用光和影的對比效果,熟練掌握人體解剖結構,又能抓住模特的神态,使每一個作品富有自己的特點。

仔細觀察不難發現作者匠心,狹長微揚的眉,丹鳳眼,精心描繪的眼線,高挺的鼻骨,豐滿富有彈性的嘴唇,小巧的耳朵,微翹的下巴,臉型也是精 巧标緻的。纖細的長脖頸,王後的高冠,賜予她一種高傲華貴又美麗多情的神态。這好像是一部未完成的作品,或是有說法是圖特莫斯為學徒講解塑像制作工藝時的教具。因為眼睛的瞳孔隻有右眼的部分,不過同樣能反映出晶瑩剔透炯炯有神的眸,與以假亂真的鑲嵌工藝。想起第四王朝王子和王妃像,也用了栩栩如生的寶石鑲嵌工藝——眼睛。還有制作木乃伊的技術,裡面也有類似的假眼。這座Nefertity像人們多喜歡選擇側面攝影,但半側面最佳,正好突顯她完美的臉頰。此像現存于柏林博物館。

Nefertity是之後當上法老的将軍阿伊的女兒,阿肯那頓第一次遇到Nefertity的時候就一見鐘情,央求父親要娶她。從此一直美滿幸福;在這位法老在世之時留下的壁畫,器物上的畫面和别的時代也是非常不同的,所有的畫面呈現出一種溫情脈脈的天倫之樂。這裡的阿肯那頓,不是人間的神,不是上下埃及之王。他是一位盡職的丈夫,慈愛的父親。對于皇室的勾畫一般是極為正式的,多是正襟危坐,神情肅穆的。而阿瑪納的繪畫,有很多之前認為隐私的畫面,比如全家圍坐交談的場景,吃飯的場景或是一起出遊的場景。面部表情柔和,談笑風生的。閃現人文之美。還有很多親吻擁抱的場景,像Nefertity懷抱小女兒的雕像等;

可惜的是那芙提提去世很早,片子裡說,突然有一天那芙提提的名字就在埃及的曆史裡消失了,之後沒有幾年,年僅三十歲的阿肯那頓也離開了人間 ---- 留下的是這座的荒蕪的新城,和很少的曆史記載,具體原因不明,但是和這位法老的[叛逆]脫不了關系,在今天看來叛逆不是件壞事,至少那是種突破和創新,隻是在當時,阻力是無法想象的,當然這位法老也被後人看做是一個'一意孤行'的人,否則如何能做出換個崇拜的神靈和遷都這樣的事情,在他那并不長的執政歲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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