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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翻譯」阿蘭-休斯頓親筆信:絕殺出手之後

作者:擋客
轉:「翻譯」阿蘭-休斯頓親筆信:絕殺出手之後

“休斯頓出手...球砸中了前框...”

“颠進去了!!!”

我在99年季後賽對熱火的比賽中投中壓哨球之後,現場解說員格斯-約翰遜發出了這一聲怒吼。這句話将會永遠印在我的腦海裡。

時常會有人讓我再度想起那一投,每周至少有一次——無論是我在機場遇到的人,還是雜貨店排隊時挨着的人,凡此種種。

我總會想起這一球對我來說的意義,以及,當然了,還有這一球對紐約的意義。

但我得說,在投進這球20多年之後,有這麼一件有趣的事情:這些年來,每當我回憶起這件事或者和年輕人講起這件事的時候,我都不會去提到當時的情況,或者說當時緊張的氣氛。我甚至沒有向他們強調我投進壓哨球這件事本身。

相反,我的重點放在準備和執行上。

以及……後續的落實。

這也是一個關于人生的比喻。

在那個球彈進籃筐時,我的腦海裡全都是關于那一刻的想法:我們剛剛在如此盛大的舞台上擊敗了我們的最大的對手、東部聯盟的頭号種子熱火。但是幾秒之後,我卻發現自己的意識閃回到了我在路易斯維爾的老家,回到了我七歲的時候對着父親為我在綜合車庫門上做的籃圈投籃的場景裡。幼小的我一直幻想着——或者說夢想着——能夠投出這種球來。

是所有這些刻苦的努力,才讓我從那個連框都投不到的瘦弱七歲小孩變成了高一時就能打校隊首發,然後奪得州冠軍、成為全國前五高中生,之後去田納西大學為我父親打球,然後獲得學位,入選全美最佳陣容,最後成為NBA的樂透秀。

我現在了解了,那一球,是在每一個環節上的準備、執行和後續落實所累積而成的産物。

就連我能有執行那一投的機會——也就是我能夠有幸來到紐約,并在尼克斯與熱火激烈競争的年代為他們效力——都是這三件事同時發生的結果。

說到我是如何來到尼克斯的,故事的完整情節應該沒有多少人知道。實際上,那是從一通電話開始的...

是一個叫“帕特-修伊(Pat Huey)”的人打來的電話。

我在紐約的24年——包括各種起伏,戰鬥和關鍵時刻投籃,所有的一切——其實都是從那個電話開始的...

根據我當時的未婚妻傳達給我的發音,那人的名字就叫“帕特-修伊”。

讓我重建下當時的情景。那是1996年,當時我還不知道尼克斯想簽下剛剛從活塞隊獲得自由身的我。有一天我正待在位于密歇根的家裡時,電話響了。

幾秒之後,我的未婚妻,也就是我現在的妻子——她是我最愛的人,但是當時她隻認識活塞的球員,不認識聯盟裡的其他人——走到了起房間,拿着電話對我說:“嘿,有個叫‘帕特-修伊’的人找你——也可能是叫帕特裡克-修伊,反正我聽不太清楚……”

我眯了眯眼,頭歪到一邊,給她一個“這是哪位?”的眼神,才接過了電話。

之後我接通了電話……不成想,居然是個大人物。

那人的名字不是“帕特-修伊”。

而是“帕特裡克-尤因(PATRICK EW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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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要知道...82年(NCAA)四強賽,我在超級巨蛋(Superdome,即路易斯維爾的超級圓頂體育館),親眼看到“大約翰(指前喬治城大學男籃主教練約翰-湯普森)”和帕特擊敗我父親執教的路易斯維爾紅雀隊。我親眼看着他如何統治了球場。我大概從11歲起就對這個人滿懷仰慕,而現在他竟親自打給我打電話,請我去尼克斯和他并肩作戰?

太不真實了吧。

是以,帕特裡克和我大概聊了10分鐘,之後,也就是幾天後——他乘着私人飛機來到了底特律,接我和我父親一同去紐約城逛了一圈。

我進門後做的第一件事是坐在沙發上,攤開身體,然後将球隊為我預留在酒店的一卷錄像帶放到電視裡。我按下了播放鍵,然後——我永遠不會忘記接下來的場面……

“可倫坡”出現在了螢幕上。

譯注:可倫坡(Columbo ),美國偵探劇《神探可倫坡》(Columbo)主角,此處指該角的飾演者彼得-福克(Peter Falk)。

可倫坡?

沒錯,就是那個可倫坡。

他直視着錄影機,他大概說:“你好,阿蘭!你是我們缺失的拼圖!我們需要你來紐約!來麥迪遜廣場花園為尼克斯效力吧!”

我記得,之後出現在電視上的人是斯派克(李),他大概說了這樣一番話:“喲,阿蘭……你可是我們最後的拼圖,哥們!我們需要你來紐約。你能幫我們走上巅峰,現在我們很接近了,而你會是帶我們爬上去的人。這裡是麥迪遜廣場花園,哥們。這裡是籃球界的麥加。一起來吧,阿蘭!!!”着陸之後,尼克斯隊把我們安排在曼哈頓的聖瑞吉斯酒店。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套間。

之後的視訊裡還有好多名人。他們都在對我說:

“球隊需要你,阿蘭。加入大家庭吧!”

這也太瘋狂了!!

而且,不管是什麼原因,這段視訊的内容我至今一直記得很牢。

實話說,這也是尼克斯招募我的過程中我印象最深的一環。我總是想:他們請來了可倫坡!他們打的居然是可倫坡這張牌?開什麼玩笑?我的妻子也許不認識尤因,但她一定認識可倫坡。

我最後選擇了尼克斯,因為他們讓我感覺到自己是球隊未來以及争奪冠軍途中的關鍵角色。那次旅行讓我感覺自己和紐約有了聯系。他們讓我覺得我的存在對他們的未來很重要,對紐約的奪冠大業也很重要。

我知道我會迎接一些質疑,但我覺得自己如同身處一個大家庭一般。這對我來說是最為重要的。因為家庭和社群的感覺,是我自從記事以來就放在中心地位的東西。

小時候,路易斯維爾西區的大道是我的第一個家。那裡是我的街區,我的世界,我的身份。我媽想讓我難堪的時候,總會提起這條街上的一件趣事。 “這條大道上已經出了兩個奧運冠軍了。”她會說,“他們在一條街上長大的,隻相隔兩扇門。他們就是阿蘭-休斯頓和穆罕默德-阿裡。”

我是說,穆罕默德-阿裡曾是我的鄰居!

我在路易斯維爾長大的時候,從哪裡都能受到啟發。但,實話實說,我在人生旅途上隻需要父母的激勵就幾乎足夠了。我的父親一直是風度、尊嚴還有上司力的終極代表,熟悉我家庭的人也都知道我母親是整個家庭的心髒。她不僅是我父親身邊堅強的妻子、三個孩子慈愛的母親,而且在創立國内最大的一家少數族裔公司的時候,她甚至像是我和所有隊友的母親一般。她一直是将我們凝聚在一起的粘合劑。回首過去,我感覺隻要有這些人,這樣的社群培養我長大,我不取得成功都幾乎不可能。

盡管如此,我在這一路上還将要學習很多。我從田納西大學拿了非裔美國人研究學位畢業後,在選秀大會上以首輪第11順位被活塞選中,我已經為人生下一階段做好準備了。但我還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底特律是我人生中最關鍵的時期。現在回顧往事,我是需要球場内外的人來推動我,挑戰我的。我經曆了“壞孩子軍團”時代的末世,見證了隊友間以及球員和管理層間的各種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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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有幸受到了NBA史上最佳的後場組合的教導。伊賽亞-托馬斯和喬-杜馬斯去哪兒,我就跟着去哪兒。我觀察着他們的習慣,傾聽他們交談,學習他們對比賽的準備工作。

他們是傳奇——他們都入選了籃球名人堂,是嚴肅的、成熟的人。

這些人教導我怎麼做職業球員,怎樣把籃球當成工作。他們為我提供了職業生涯的願景,對我的職業和人生有着長遠的影響。你會忍不住地向他們學習各種東西。我敢說,當時我就覺得道格-柯林斯教練大概總會和喬-杜馬斯說:“今天讓阿蘭吃點苦頭。”

之後喬就開始不斷地敲打我,足足敲打三個小時。

不過,你知道嗎?我挺愛這種感覺的!

我見識過喬是怎麼對位邁克爾-喬丹的。我見過他怎麼與對手競争。我非常尊重他。對,他那時已經是個老家夥了,但是他的身體很強壯。他還可以打球。他依然是聯盟最好的全能型選手之一。

于是我接受了這些挑戰。我知道我會從中變得更好。這是為我前往下一階段做準備。

到第二年,也就是我們選中格蘭特-希爾的時候,我已經學到很多了。格蘭特加入了我們,給我們帶來了難以置信的提升。柯林斯教練執教過MJ和斯科蒂(皮蓬),他總是和格蘭特還有我說他是怎麼激勵這兩個人的。是以我們全盤接受了。

一切都離不開刻苦訓練,而其他那些隊的球員……也教給了我珍貴的一課,讓我知道當時的聯盟有多麼灰暗。因為,哪怕是向我的活塞隊友們那般技術出衆的人,也是每天帶着午餐盒來訓練,而且一點也不會浪費。當然,他們也是世界級的鬥士。

是以,你知道嗎?我來紐約的時候,尼克斯和熱火的季後賽恩怨已經越發瘋狂了...

而我也準備好了。

同時,我得承認:我之前從沒見過沖上賽場拉架的教練。這可是書裡才有的情節。

另外,沒錯,我猜看到隊友互相推搡着坐闆凳也是一件新鮮事。我真沒見過。

但從某種意義上說,尼克斯和熱火之間厮殺的“肮髒”程度是可以預見的。那兩支球隊幾乎就是彼此的鏡像。

傑夫-範甘迪曾在帕特-萊利身邊擔任過多年的助理教練。雖然他當上教練後明顯加入了自己的東西,但是熱火在很大程度上和我們用的還是一套方法。尼克斯現任主教練湯姆-錫伯杜是位饑渴感十足的助教,會在健身房花幾個小時訓練我們的技術。這其中還有那麼多的私人恩怨,那麼多的曆史——帕特裡克和“大佐”(阿隆佐-莫甯)兩代喬治城大學中鋒的對決,“大媽”(拉裡-約翰遜)和“大佐”在夏洛特的往事,還有萊利曾在尼克斯執教,了解這個隊的所有人——最足以産生完美的風暴。

就像兩兄弟打架一樣,你甚至知道對方将會使出什麼招數把戲,怎麼打過來。能否擋住這些拳頭是另一回事,但是你知道拳頭什麼時候會揮過來。而且和兄弟打架的時候是最要較勁的。

是以,當P.J-布朗在1997年那輪系列賽的第五場比賽(當時我們3-1領先)中推搡查理-沃德的時候,我真實的反應是這樣的:

“過了這麼久才打起來,我真不敢相信。”

我們兩隊見面沒多打幾次,我都覺得挺驚奇的。

那次鬥毆的事情大家現在已經說爛了,但這些年來依然困擾我的并不是打架本身。

我現在還在想聯盟對我們隊的五個人實施禁賽決定——五個人!——我們最好的五個球員分别在之後兩場裡遭到了禁賽,在一個即将拿下的系列賽中遭到了禁賽。

我們覺得——直到現在還覺得——是聯盟将勝利從我們手上奪走了。

帕特裡克、查理和我是在第六場禁賽,而當我們三人回歸打第七場的時候,約翰-斯塔克斯和“大媽”又得禁賽。

他們一口氣罰了我們五人……卻隻罰了對面一人。

不像話。

我不得不坐家裡的沙發上看第六場比賽了。

開什麼玩笑?

我能做的隻是對着電視搖頭。

當然,第二年我們就能看到範甘迪教練在賽場上被“大佐”拖着走的名場面了,就好像在阻止他拿下第一個達陣一樣。我們又打起來啦!

大家一直記得這件事,因為它很荒唐——這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

但對我們,也就是傑夫的球員而言,他的這一舉動并不意外。

這隻是教練在做教練該做的事情而已。

他總是樂意當面點出球員的問題,或者說為了表達明白自己的觀點,他什麼都願意做。但這些行動總是出于對我們的關愛,他渴望幫助每個人做到最好。他有一顆難以置信的心。

我在傑夫手下效力的時候,他有個很知名的特點:他會手寫一些小紙條,塞到你酒店房間的門底下,就比如...

“你的防守動作好多了。繼續保持殺傷力,多上罰球線。苦功終有回報。”

有時他會插一句 “我需要更多的籃闆”,或者“下場比賽,要盯緊你的人——你被掩護擋住太多次了。”

而這些筆記……是手寫出來的。不是發郵件,也不是讓助教遞來列印稿,全是他親自用紙筆寫的。多麼老派的風格!

這就是我們認識的傑夫。當然,有時在訓練中他也會和球員争執不下,但都是出于對球員的愛。我發現,在這個時代能成熟地處理糾紛并化解之的教練和球員要比之前少了,因為在社交媒體下,一切都會變得公開化。争執是生活和關系的一部分,而知道如何處理逆境、解決問題是很重要的。是以我對他處理沖突的方式非常敬佩。

個人方面,我有個沒和别人說過的關于範甘迪教練的故事。

故事發生在我加入尼克斯幾年後。一天我正在健身房鍛煉,突然看到教練走進來。

他立刻找到了我,走到我面前。

“嘿,哥們。我想讓你知道一件事,我們也許會交易來米奇-裡奇蒙德。”

喔!米奇?當真!!!

“我想讓你先從我這裡聽到這個消息。因為我不想讓你之後在聽到一些事情的時候感到太過驚訝。”

是以,我就想:不得了,爽到。米奇是當時最好的後衛之一。趕緊動手交易吧!!還有,教練,你能事先給我提醒真是太好了——诶,難道說……

我突然明白了。

嗯,對,一開始我确實感到有些傷心。但我知道這就是生意。

傑夫和我總是坦誠相待的,當時他隻是想實話實說。

當然,管理層那邊沒人和我說這件事,而且大家也知道這樁交易最後沒成功。但我這麼說絕不是要針對什麼人。我隻是對傑夫愈發尊重了,至今仍舊如此。

我也确定其他人對他有同等的敬意,并且同樣尊重他的激情和熱情。這就是他。

再舉一個例子:又過幾年後,也就是99年我投中那記制勝球後不久——那應該是我在球場上最為偉大的時刻——我們的教練卻發了一回脾氣。

對這事,時至今日我想起來都會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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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記衆人皆知的投籃?我在系列賽第五戰中,面對頭号種子熱火花了三秒鐘打進的那一球?雖然大概很多人不記得了,不過那球彈進後時間還剩0.8秒。之後是熱火的球權,特裡-波特倉促完成了投籃,裁判沒有吹逾時,教練一下就火了。(如果你看了這段視訊就會發現,比賽結束後我們都在慶祝的時候,傑夫卻去找裁判質疑為什麼沒吹這球無效……其實這球也沒進。但這是原則問題!我的好教練!)

盡管對世界上的其他人——或者至少是紐約人來說——那一刻想到的隻是單純的慶祝。

我們在賽季末的8場比賽裡赢了6場,才以第八名的身份擠進季後賽,面對的是東部的頭号種子。算上之前季後賽緊張激烈的戰鬥,一切在那一刻都融到了一起。之後,當計時器響起的時候…整個紐約陷入了狂歡。

對我來說,就是純粹的歡欣——那是我一生最為快樂的時刻。

當然了,本來我很想讓這段經曆成為冠軍之路上的一部分,但我已經習慣于不讓輸掉總決賽的事實減少這一球的特殊意義。而紐約的體育迷,無論結局好壞……他們都不會遺忘的。

讓我說說最打動的事情。當我在街上時,有人會找到我,說“你好呀,看看這裡吧:這是我頭上縫的針,就是你投的那球造成的,因為我從椅子上跳起來,撞到了天花闆上的電扇”,或者“我因為你而崴了腳,不得不去急診室呢。因為我那時想沖到外面大喊,結果一腳踩空了。”

就感覺...這樣的瘋狂隻會發生在紐約。

聽好,我明年就要50歲了。我的人生也快要到站了。我某個時候就會離去,而這個城市裡的人可能仍會一直對那一球津津樂道。

尼克斯的球迷們...天哪,他們就是最好的球迷。他們是真實的,真實到觸手可及。他們對球員的期望…隻有一點,那就是誠心相待。

我也盡自己可能做到真實、可信,并向他們盡可能多地表達我對他們的愛。

我的籃球生涯已經結束多年,但我從沒忘記回饋的重要性,因為這是這麼多年來我個人成長的重要因素。這也是“後續落實”的一部分。

自我于2005年退役後,曾在尼克斯擔任過各種不同的職務,但我最終都是要去幫助球員管理好作為一名尼克斯球員的一切。不僅是分享比賽相關的建議,還有如何在紐約建立強大的認同感,如何形成清晰的願景,還有最大限度提升他們在尼克斯隊的體驗。我知道一個球員要經曆的起起伏伏。我不會有所保留,而是盡量将我知道的事情都分享出來。

早在我成為尼克斯人之前,這樣的願望就已經萌發了。20多年前,我的父親、家人還有我就開始投身于指導并幫助一些家庭的工作,并希望幫他們營造出能夠永續傳承的财富。我們為加強父親和他們的孩子以及家人的聯系,成立了一座名為“父親最懂了(Father Knows Best)”的休養所。作為一個從父親的指導、生活經驗還有關愛中收益良多的人,我現在想要幫助全球各個地方的青年人和家長們在彼此之間建立起支援、教導等關系,并促進這種關系的健康化。如今的我将其視為一生中最偉大的事業。

這也讓我有了創辦FISLL的願景。FISLL是個社會影響品牌,通過提供數字學習内容(包括我出品的30分鐘短片“Coachable”)、商品和其他産品,為教導、上司力培養和人生指導提供一個社群平台 為指導、上司力發展和生活輔導提供一個社群平台。FISLL提倡信仰、正直、奉獻、上司力和遺産的價值觀,以吸引和并讓年輕人和成年人參與其中,讓他們更為成功,産生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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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我在文章最後還要留一句話:别忽視錫伯杜教練和尼克斯的年輕人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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