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 黛瓦粉牆
賀州的姑婆山，全稱是姑婆山國家森林公園。
湘粵桂交界處群山連綿，這一帶就是江南與華南分界的南嶺。毛主席《長征》：“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五嶺即南嶺的五條山脈，姑婆山就座落于其中的萌渚嶺的南端。
國家森林公園的重要功能是森林旅遊。姑婆山的最高峰是天堂頂，有1800多米，可以徒步登頂。姑婆山在沿溪公路邊搞了一條旅遊走廊，開發了瀑布流泉、樹藤草地、溫泉茶園和何仙姑遺存等，供人遊玩和休閑養生。
姑婆山原本是個林場，自保林禁伐之後就學習張家界，建立森林公園以旅遊養林。我從賀州站搭公共汽車直達姑婆山，這地方向外宣稱負離子含量極高，是個養生之地。
仙姑瀑，觀光車的終到站。一般人多是一站坐到底，然後逐站逐站傳回。
森林公園主要資源是森林和環境，但也離不開人文。這個仙姑寨，相傳是何仙姑的出生地。關于何仙姑的出生地，國内有多個說法，其中之一就是姑婆山。我看過廣西台、中央台各自拍攝的姑婆山紀錄片，後者就比較謹慎，沒有采納何仙姑的說法。
仙姑廟台階既陡又長。道教建築多以宮、觀表示，較少以廟命名。廟起初是祭祀祖宗和神祗的。神和仙是不同的，但民間常常合稱，不加區分。
從仙姑瀑再沿公路向前，可徒步去姑婆頂。姑婆頂高達1700多米，我從管理人員打聽，往返要六七個小時。
奇特的四方樹，樹幹呈四方形。
離開姑婆山我有點失落，山沒有爬成，而站點附近的那些自然和人文，與城市公園的許多場景雷同，與想象中的森林旅遊大相徑庭。
除了仙姑瀑，大草坪、方家茶園和仙姑寨都是人造景觀。尤其是仙姑寨的小橋流水，其中一處建築上書“何府”，這樣的做法給人的感受是牽強、生硬。“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神通廣大的何仙姑能讓姑婆山飛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