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國小禮堂裡遇到了一些資深編輯,比如《狗的夜叉》的編輯和《機器貓》的編輯,他們告訴我,中國有很多漫畫家畫得很好,但不講故事。3月16日,在三裡屯Page One的"漫畫是每個人的青春——走了"分享會上,湯川先生談到了他的作品《Gone》獲得日本國際漫畫獎後前往東京的經曆。
1984年出生于山西省玉川市,畢業于北京電影學院動畫學院。2008年,他的漫畫《Gone》獲得日本國際漫畫獎銀獎,也是第一位獲得日本國際漫畫獎的大陸漫畫家。《Gone》講述了一個有着音樂抱負卻逐漸失去生活熱情和活力的年輕人,在一個女孩的催促下開始改變的故事。在《釣魚迷三平》作者寫的《消失》序言中,他評論了漫畫《消失》:"我作為評審團成員的第一次曝光,被他高超的繪畫技巧,以及情節新的、難以形容的倦怠深深打動了。中國漫畫已經達到了這麼高的水準,還是讓我感覺相當深刻。"
2018年,湯川在新版的《Gone》中為Gone創作了後續故事《Pick Up》。《拾起》講述的是十年後男女演員們在《消失》中偶然重逢的故事。3月16日,在新版《Gone》的分享會上,漫畫家湯川和玉谷,既是漫畫家又是漫畫編輯,他們分享了他們對漫畫創作和過去十年國家發展等主題的經驗和思考。

《Gone》(作者:Yukawa;版本:New Classic |北京聯合出版公司 2019年1月)
一個好的漫畫家,畫隻占30%
《Gone》獲獎後,湯川前往東京領獎。在國小堂的漫畫編輯部,他遇到了資深的漫畫編輯,比如《狗夜叉》和《機器貓》的編輯,他們說很多中國漫畫家畫得好,卻不講故事。"要成為一名優秀的漫畫家,繪畫隻占30%,34%是你的劇本寫得好不好,更重要的是,你能不能講故事。川川說。
在湯川看來,從寫劇本大綱到完成漫畫書創作,中間的四個步驟——光譜學、草稿畫、畫線和着色——是最關鍵和最難分離的鏡子。因為光譜決定了圖像是如何被叙述的。"我在《消失》的鏡子裡畫了差不多五六次,我總是把自己打倒。川川說。
湯川為"Gone"繪制的頻譜圖。
湯川建議,漫畫新手應該從為分體鏡頭寫一個劇本開始:為不超過兩個角色、大小不超過八頁的漫畫寫一個分鏡頭劇本。先寫故事大綱和世界觀,再詳細寫人物傳記;例如,故事是8頁,每頁有5個正方形,然後第一個格裡可以寫,角色:A,場景:卧室,然後寫角色A正在做;這樣,一個接一個地寫出每個網格的内容,就有了場景設計和人物設計,然後就畫出來了。
"畫漫畫沒有捷徑,你練習得越多越好,你看的電影也越多。川川說。
扣籃大師教我們失敗
玉川受益于北京電影學院,不僅在講故事的方式上,而且在廣泛的電影中,闡明了他渴望表達的對生活的态度和了解,或者用他自己的話說,"世界觀"。
湯川譚晨自己長大後成了一個悲觀主義者,喜歡灰色調的東西。學院的經曆使他接觸到大使館和領事館提供的許多文學和藝術電影 - 學院本身翻譯字幕并将其展示給學生 - 法國,比利時,俄羅斯,伊朗等,這些電影的生活氛圍對他非常有吸引力。在大陸電影中,他最喜歡的是第六代導演王小碩和賈樟柯的作品。他認為這些電影更真實,真正的人才有力量。"我想要的是'灰色',這是最深的。我想抛出問題或捕捉生命的氣息,而不是将價值強加給别人。"我比将來更厲害,"他說,這也是給高雄"疲憊的氣息"留下深刻印象的"死亡"。
《消失的》漫畫的内頁。
在玉川看來,《走了》這部年輕的漫畫,和大多數年輕人一樣,對漫畫來說,并不是太"次要"。次要元中的人物過于扁平,而年輕人對漫畫的世界觀是接近現實的,可以在現實中建立起來。
這種對現實生活的追求甚至反映在"Gone"的細微差别中。當被觀衆問及為什麼作品中沒有一個角色有名字時,湯川說,因為現實生活中很少有角色自己提到自己名字的場景,他不喜歡許多漫畫的獨白,讓他們的名字,年齡和職業,"名字并不重要,"他說。
"當我寫《Gone》時,我想傳達的一個想法是,人們必須失去一些東西才能得到一些東西,想要一切都是幼稚的。"扣籃大師教我們失敗,是以這是成功的,"湯川說。
漫畫家的春天來了。
但早春還是有點冷
湯川2008年獲獎的《Gone》與新作《Gone》相隔十年,談起過去十年的發展,無論是漫畫家還是漫畫編輯,都對雨谷有着深刻的感受。
玉谷于2006年作為《少年漫畫》和《北京漫》等雜志加入世界。因為雜志篇幅有限,一本書隻能同時出版七八部作品,要想出版,除了實力,還需要人脈和運氣,新人想出一個非常困難的辦法。
此外,當時所有的漫畫雜志都是針對兒童,中學生,最多是高中生;青少年漫畫,世界各地的青少年漫畫,年輕的漫畫作者沒有生存的空間。"當我們自我介紹時,我們說我們是獨立漫畫家,畫年輕漫畫,為什麼他們是獨立的?"因為沒有人想要它。"雨谷自失諧。如果你畫得特别好,有一條出路,那就是為法國方面做出貢獻。手稿的成本約為三到四千頁,但由于對繪畫的需求量大,一年隻能畫十幾頁。
玉谷由小說《武道狂詩》插畫。
2011年前後,兩本面向青少年的漫畫雜志《國人志》和《風畫》改變了世界少年漫畫的現狀。但由于當時的市場還不夠成熟,單靠賣雜志很難生存,《國民志》隻有七期,《風畫》隻堅持了兩年。但當時,這兩家雜志在中國聚集了一批好手,如陸明、張曉宇、黃嘉偉、玉川,"現在都是神級人物,"玉谷說。
同期,網絡漫畫開始出現,有惡魔和橫斷面漫畫是當時的兩大平台。每個平台可以同時發表30多部由平台創作的作品來支付稿件,這大大改變了紙質雜志時代對數量的限制,新人難以搶占先機的局面。該平台為作品的創作付費,但漫畫家也可以自由創作,該平台提供了展示空間。但在線上平台上釋出漫畫,作者的收入低于雜志,約為三分之二。
但是,網絡時代也存在網絡時代的問題。由于中國讀者還不習慣付費閱讀,漫畫網站的營運難度很大,完全是靠資本投入來維持的。這種情況直到2014年和2015年才改變。在惡魔系列《千百冷笑》中走出系列,大片、舞台劇,以及周邊授權,貫穿整個産業鍊。"這仍然是Baistein Lee和Marvel的禮物,"Yugu說。漫威作品的電影改編讓中國電影界意識到,電影不僅可以從小說中改編,還可以從漫畫中改編。
"也是從那一年開始,知識産權這個詞出現了。玉谷說。當時,網絡漫畫平台的作者收入大幅增加,部分平台會與漫畫作者簽訂100萬美元的合同——隻要作品被影視公司觀看,平台就會提前向漫畫作者支付100萬,另外還有後續的份額。不過,網絡平台時代對于作者的更新頻率要求較高,一般每周超過15頁,最低标準是每月三次以上。在收入方面,2015年,每周超過15頁的作者每月收入超過10,000。
IP熱潮吸引了大量資本湧入漫畫市場,各種漫畫平台和工作室不斷湧現。有些平台編輯甚至不審閱草稿,隻要作者有草稿,他們就能拿到錢。因為當時平台都在做量,資料更好看,為了進一步融資。同樣在同一時期,漫畫平台上的手機也出現了,最早的是"快速看漫畫";
現在是去平台化的時代,漫畫作家不能依靠任何一個漫畫平台,自由創作。一個人可以在豆瓣,微網誌或公衆号上發表他或她自己的作品,并經營自己的企業。"漫畫作家的春天來了,但早春還是有點冷。玉谷說。
作者:新京報特約記者 高懷宇
編輯:茜茜
校對:薛靜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