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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女士回憶起解放前從泰安逃到煙台的經曆,并被送往寺院當尼姑的經曆

作者:塵埃曆史觀

我今年六十八歲,是煙台塑膠廠的一名勞工。作為煙台市委、山東省天主教愛心大會常委委員。

  我的家鄉是泰安市西南部的一個天使村。母親因為手部受傷,和家裡隻有七分的父親結婚,結婚因為生活無法維持,逃到煙台,1913年12月生下了我。離開七八年後,父親生病了,無法維持生計,然後回到了家。我有一個比我大兩歲的妹妹,1924年,我十一歲的時候,我的母親生了一個小妹妹,我父親去世時,他病得太重,無法支付她的治療費用。媽媽和我妹妹三個,太窮了,不能吃,然後要吃東西謀生。我住的兩棟房子破舊不堪,沒有錢修眼,孤寡鳏夫受不了叔叔的欺負,1928年3月28日,她母親在高水位上帶我們來到濟南。走到白馬山正遭遇北伐軍和軍閥張宗昌的軍隊打架,炮彈飛過頭頂,路上亂七八糟地躺着很多屍體,媽媽領着我們一邊走得快,一邊在嘴裡祈禱:"上帝保佑。離濟南不遠的地方,我遇到了日本士兵,并襲擊了剛剛進入濟南的北伐軍。我們的臉髒兮兮的,摔斷了身體,去了洪家樓天主教堂,外國人比劃着我們去了東莞修女醫院,媽媽對我說:"那不是我們去的地方,有我的語氣,我不進那家醫院。"我帶着姐姐三個人,白天伸出斷手在街上乞讨食物,晚上在兩支軍隊打仗時的基地小屋。遇到彜族人發放的救濟食品時,我也去了要點。這就是持續了兩年的事情。直到她16歲的妹妹嫁給了某人,拿到了80元的"彩禮",她才在煤屋裡建起了一所房子。那一年,母親患上痢疾,頭發出汗(瘧疾),卧床不起,我和妹妹皮袋骨頭薄,彩禮錢慢慢花光,無奈,母親叫妹妹去找東海車,拉着她,帶着我和妹妹,去了東莞天主教修女會。外國修女把母親送到可憐的醫院,把我妹妹送到孩子們家,把我送到孤兒院,三個人都在一個大院子裡。當時,貧困醫院有20多名患者,孤兒院有130多名孤兒,兒童之家有30多名五六歲以下的兒童。

  姐姐的婆婆也住在東莞,和修女家在同一條路上,相距大約一英裡,姐姐有時做一些食物給媽媽送,我和小妹妹看着媽媽整天躺在床上,媽媽哭了,我們倆都哭了。媽媽掙紮了一個多月,看不,對外國尼姑說:"把這兩個孩子給你!他的叔叔來問,不要給他。我的母親在幾天後就去世了。

  在家鄉的時候姐姐身體虛弱病,姐姐小,家裡幹活累是我的全部。十五歲到孤兒院,做鞋,縫衣服,照顧小孤兒,我幹什麼工作。在這段期間,修女們教我閱讀聖經,並對我說「神的十誡」和「教會的四則」。第二年我正式加入教會,當"聖洗禮"時,神父讀完聖經後,"聖水"倒在我的額頭上,表明洗掉了"原罪"和"罪"。受洗後,他成為一名普通信徒,一切都是按照教會的要求去做的。我十八歲的時候,一個姓張的姑姑把我配置設定到一所房子裡工作。

  當時,孤兒院裡有一條規矩,女生到十七八歲,被醫院指定嫁給一個男人,她們不能選擇,在結婚前夕或晚上去看指定的男人。在我十八歲的時候,院長還給我找了一個沒見過面的男人,就結婚了。有一天,張姓尼姑對我說:"看看你的好孩子,做個尼姑!結婚有什麼意義?!"想想你自己,也要看看母親所受的罪,最好當個修女,經過深思熟慮,我決定不結婚,請張姓的修女告訴院長,把那扇門放回去。

  我在一所房子裡工作,院子裡有一家孤兒院。有一天,我的妹妹來找我,說她餓了,我給了她一個窩和三個大蒜。這件事,由一位姓徐的中國尼姑告訴外籍修女院長,第三天院長打電話給我說,我看着自己的家人,别人看起來很生氣,不能再在房間裡工作了。然後我被轉移到另一個大院,幫助另一個修女喂雞,兔子,羊。

我傷心地哭了。窮人尴尬,他們徒勞地工作,不給一分錢;從此,下定決心,沒有錢,手裡什麼都沒有,再也沒有見過她。兩年沒見過妹妹了,我多麼想念她啊!後來聽說她得了肺病,想念我,奄奄一息,第二任院長的外國修女告訴我,讓我看看,我當時的手還是一分錢都沒有,心硬,沒去。

  雖然姐姐住的離修女家很近,但我手裡總是有一分錢,她家有個老人,我不能空手而歸,也沒去看她。

  我十九歲時,張姓的尼姑把我叫進了一個叫"瑪利亞傳教士修女會"的社團。将有三個班級:第一,有學習;院長當時是德國人,中國人姓徐。我正式要求她加入理事會。院長問我:"你為什麼是修女?""我說,'我看到修女們了。院長說:"隻要看看修女們,也要知道,當修女們為了講道,拯救靈魂,無論你被指派做什麼,都是為了傳教士,每個要求加入的人,做出'三個願望'。然後問道:"你知道'三個願望'是什麼嗎?""我說,'不是你們所有人都知道。她說:"'三個願望'是:上帝是貧窮的(富人,個人不得擁有任何财産),貞潔(沒有顔色,永不結婚),服從指令(絕對,絕對服從長期的指令),你能做到嗎?""我說,'是的。"從那以後,我被配置設定到殘障人士之家工作,那裡有30多位女性,40多位男性,總共70多人,由我獨自做飯,還給了一台鍋爐。為了表示虔誠,從那時起我就努力抱怨,努力工作,每天忙。

  二十歲時,我被配置設定到陸縣姊妹家做飯。修女的院落位于方,據說是由德國牧師瓦利于1908年創立的。有十八個修女,六個老師,我一個人做了二十四頓飯,我做了兩年,我做得很好,作為一個偉大的阿姨。(在一般教區居民和官方修女之間),一個"小願望" - 十字架。十字架是耶稣死後被釘十字架的痛苦形象。我的胸前有一個兩英寸左右的小,床上有一隻左右的腳,象征着耶稣總是在我身邊,總是與耶稣一起努力工作,做好事,不做壞事。

  當我不願意做大姨媽時,我就一心想當修女。有一天,負責國立尼姑學院的法國尼姑來到泸縣,我請她做一個正式的尼姑,一個姓孫的中國尼姑,她也幫我說話。1937年,當我二十二歲時,我被送到煙台國小,這是一所普通會員的初級教育訓練機構,作為正式的尼姑必須邁出的一步。我聽說這所國小是我國嫂子曆史上最早的學院,是在中法戰争結束後的一年,即1886年4月由法國将軍在羅馬的瑪朱·德拉帕森派出六名法國修女來組織。進入國小,證明自己很快就會成為正式的修女,心裡很開心,但是到了煙台,又不要馬上叫我進"國小",先送我去大麻瘋醫院照顧病人。醫院位于煙台海陽河23号(今煙台三号位址)的姐妹安多尼醫院,由法國總督Mummadrendemaz于1906年創立,并擴建為是的,有四十五張病床,病人要加一張病床,我去從業人員那裡隻有一位姓魏的意大利修女,病人有二十多張, 有的腳趾腐爛,有的手指爛,有的滿臉腫。我聽說過一位印度修女,她通過治療麻風病人而感染,最終與麻風病人住在一起,我看得越多,我就越想。但他已經發誓,願意"不團結",絕對服從指令,必須經受住考驗。這樣,每天給病人擦洗、換藥、等他們,隻在和病人接觸時,按照魏姐的要求,經常用酒精消毒,拿他們的東西,不要直接拿手,用鑷子捏、夾。

  當我到達這家醫院時,正是日本鬼魂入侵煙台的時候。次年,公安部門實施了麻風病人登記,擔心被日本鬼魂燒死的病人,都離開了醫院。

在麻風病醫院工作時,英國修女院長指派我去一家貧窮的醫院工作。貧民窟舞蹈醫院和麻風病醫院是同時成立的,在同一家醫院。所有來看過病的窮人,都有很多人因為沒有衣服穿,穿麻袋,很髒,很多人都在抽大煙,嗎啡。大病号也可以住院,雇一個男工等他們,當人力不夠時,叫輕病号等重病号,做一些家務。有一個小藥店,一個小診所。藥物,很多是簡單的常用藥物,昂貴的藥物很少;後來來了一位正式的醫生,又增加了一位西班牙修女作為護士,然後由于缺乏資金,醫生被轉移到了其他地方。

  我在這裡待了三年,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1938年,也就是一個多月前的日本鬼魂入侵煙台。4月4日晚,一支部隊從西郊進來(後來聽說是我黨率領的兩支隊伍),半夜,市内繼續開火,淩晨五點鐘,一扇門開了,看到一個傷員躺在醫院門前,子彈從前肋骨上彈了出來, 從後面看,血直流,我請英國修女院長救他,院長說:"他是你的中國人,為了抵抗外來侵略受傷了,可以。然而,由于醫院條件差,不能手術,隻能換藥,他流血過多,不能給他喝水。我向院長要了一罐水果,打開一勺喂他,他還醒着,他說:"家是陽光,家裡有父母,為了抵抗日本侵略,參軍,夜襲'大台門'受傷時,撤退時同志把我擡到醫院門口。他補充說:"看來我做不到,這是我的一個叔叔,在路段,是拉喲車,請給我留言。中午,我讓男工偷偷給他的叔叔寫一封信,按照他的位址。那天有兩個鬼魂來了兩次,他不得不立刻被帶走。我說:"這是一家慈善醫院,他受了重傷,沒有救援就被帶走了,上帝是不允許的。我還說:"同一個中國人,他為國家受傷了,你怎麼能忍受呢?"兩個惡魔臉紅了,最後我答應他們等到他們痊愈。他傷了肺,紗布被氣泡吹走了,治療無效,第二天8點就死了。

  傷員的死亡讓我想起了1928年日本侵略軍,中國人在濟南開槍,相隔正好十年,他們來到煙台開槍打中國人,我暗中祈求上帝懲罰這些惡魔。

  1939年,二十五歲,我進入"國小"(位于煙台山東路13号,現為通信辦公室的招待所),與法國學校一起住在醫院裡。但在"國小",我仍然被配置設定到廚房工作,廚房由一位四十多歲的老修女,一位美國人。還有六名從業人員。食客有國小四十多名學生,法學校四十多名學生,修女二十餘人,共計100餘人。這裡的老師都是尼姑,學生都是女性,很多都是當地駐外領事館和外籍人士的孩子,也因為煙台、上海、哈爾濱、青島的好天氣,外國孩子,也有來這裡上學,剛上任時隻有30多人,之後多達100人。1945年煙台首次解放時,大多數外國學生都離開了吸煙,學校也停課了。隻剩下"大專"的人吃飯。

  到國小,第一年穿白色的衣服,白色的鞋子。衣服内外三層,裡面是厚襯衫,兩層是連衣裙,腰部系着一條腰帶,腰帶的末端有三個結,象征着"三個願望"。穿衣時,扣在三個環上,充當腰帶。外面有一隻披風式的大飛蛾,頭上戴着黑色的頭巾。因為這是修女的禮服,所有季節都要穿。無論夏天天氣有多熱,你都不被允許起飛,不要暴露你的胳膊和腿。

第二年(1941年),我被配置設定到威海姐妹醫院做飯。有十四名修女,外加一名醫生和一名十八歲的老師。廚房是我的全部責任。因為我脾氣暴躁,和曾經負責事情的外國尼姑發生過争執,有一次,地瓜爛了很多,她叫我做油炸瓜餅,我說甜瓜不夠,做不到,她開火了,我吵了起來。當時,院長是一位德國修女,她找院長,我也找院長。到了第三年,我該許個大願望(成為正式的尼姑),但為了這樣的事情,延長了我的試用期,把我調回煙台"國小",繼續做飯兩年。後來轉到法國醫院,或做飯。該醫院位于崇市街4号的姊妹醫院(現為市立醫院的位址)。修女醫院,以及最初由法國主教張明德購買的醫院,在法國州長馬德倫德·帕斯媽媽于1917年開設了一家小型門診診所後,于1937年逐漸建成。他既是修女醫院的院長,也是醫院的院長。它被命名為"法國醫院",因為它在建造時收到了法國政府的捐款。有一名中國醫生,兩名外國護士,八名中國護士和八名勞工。設有小型藥室、化驗室、手術室、艾克斯輕室、助産室、公務室,共有床位65張。在這裡工作了一年後,我才三十一歲,1945年煙台第一次解放的時候,"國小"要搬到青島,給了我一個"大願望"。

  在"大願望"期間舉行了莊嚴的儀式。神父完成了彌撒,把"偉大的旨意"的信——一枚銀戒指——交給院長,院長把它放在他左手的中指上,在我的左手上戴上一頂王冠(頭上有一根刺痛的花枝),表明他将永遠與耶稣一起受苦。同時剪掉長發,表示永不結婚。結婚前的"大願望"也可以,婚後的"大願望"是有罪的。這枚沒有接縫的銀戒指刻有"耶稣,瑪喬麗亞,約瑟夫"字樣和珠寶店的名字。

  當一個有錢人同意做修女時,他通常要支付三百元錢才能捐贈給教會。因為我是孤兒,低人一等,沒有錢,是以我要熬夜。我在十九歲時正式要求成為一名修女,直到我三十一歲時,我才準許了十二年。

  在這些年和正式的尼姑們,因為必須做"三個願望",她們自己也有權,都聽老尼姑們擺布做什麼,說這是"神"的意思,不打折扣。我一進入"國小"就編造了号碼——8596,所有日用品,如衣服、毛巾、褲子、鞋子等,上面都有這個号碼。姐妹倆分工很細,髒衣服有專人洗,不準自己洗,如果未經要求準許,自己洗衣服就是犯罪。無論你犯了什麼"罪",你都必須在總統面前公開跪下解釋、忏悔,并說永遠不要再犯。每個人夏天穿白色衣服,冬天穿毛衣,褲子和棉質衣服;大多數修女都在一個小房間裡,我和另外兩個修女共用一個更大的房子。每個人在床前都放上一層布簾,在宿舍平安的日子裡不允許随意說話和聊天,彼此隻知道姓氏。我很久沒有自己的名字了,"洗鉛"進教堂後叫我"梁巴利亞",正式改名為"巴亞利德",說這是一個外國主教的名字,後來他成了聖人,罪死了,叫我效法,也叫了名字。我現在的名字梁夫人,是在煙台解放後才用到的。

  這裡每天早上五點鐘起床,五點半走進教堂,讀《書》,然後默默想整本書半個小時,再看"彌撒",帶領"聖體"。早餐6:30,午餐11:30,晚餐6:30,9:30熄燈,統一時鐘。晚飯後,大家自己去上班。每天午餐和晚餐後,在會議室統一休息半小時,院長坐在中間,大家圍坐在一起聊天。但每個人手裡都沒有工作,邊說話邊做,不是閑着。半個小時後,院長搖響了鐘,這是要不要再說話了,開始上晚課,讀神禱告。

尼姑家的飯菜,一般早上不洗碗,有時有牛奶,有時大麥面一人一碗;日本鬼在當時,食物困難,外面領橡子面,修女也吃橡子面。教會在姊妹院設定的"禁食期"是嚴格執行的。教會規定:星期五是"六",是小齋戒日,這一天可以吃冷血動物的肉,如魚、蝦,并避免吃熱血動物,如牛、豬、羊、雞、鴨等。此外,還有"齋月日"和"空心禁食"。一年有四次,"齋月日",這一天隻允許吃一頓素食餐,"空心禁食"是從每次接受"聖體"前的晚上,到第二天早上接受"聖體"停止,不允許喝水、吃東西、空腹後"聖體", 可以吃。

  姐妹法庭還規定,兩人必須去指定的地方,走廊兩端都有允許她們說話的标志,其他地方不允許交談。說話時,不準大聲說話,進屋和長篇大論也有一定的地方,不允許前傾或不向後傾;還規定,探望親戚、朋友或親戚必須由院長指定的人員陪同,不得個人單獨行動。

  "國小"這樣生活和工作,雖然開始進入更多,但收效甚微。和我在一起的五名白人男子最終隻有兩名修女,而我在"國小"中加入的四名外國人:兩名俄羅斯人,一名英國人和一名葡萄牙人,每人都成功了。如果你不成為一名修女,你回到青島成為一名普通的教區居民。

  姊妹院的資金來源與天主教會相同,除了羅馬大會的轉移和教區居民的捐款外,有五個來源:

  工廠生産利潤。教堂内有三家刺繡廠:崇市街18号,始建于1910年,女職工20餘人,100餘人,1944年底;這些工廠在當時非常有利可圖。還有一個印刷圖書館,位于海岸街25号,由法國神父李創立,勞工最多40多人,為教堂印刷宣傳,也為對外業務賺錢。1939年後,一些勞工參加了抗日救援活動,被日本憲兵發現,陳東河的負責人在1942年被殺,印刷廠被迫關閉。

  土地生産收入。煙台教堂共有土地171畝,其中:菜園、葡萄園38畝、沙巢103畝;

  學校向學生收取學費。教會在煙台開辦了五所學校:崇德女子(2 Ed街)成立于1930年,1948年關閉,最多超過500名學生,崇正男子中學(主幹道137号)成立于1913年,于1948年關閉崇正國小(東升街28号)成立于1914年,于1948年關閉,最多超過1,000名學生。崇德女子國小(崇市街18号)始建于1918年,1948年關閉。法國國小(也稱為方濟各會外國兒童學校)成立于1890年,于1945年結束,最多超過100名學生。這些學校的學費很高。如崇正中學,學生每學期學費八元,1946年收大米,每學期60英鎊,超過當時教師的月薪。

  其他如法國醫院看病、賣藥、治病、收病人、教堂房出租等都有一定的收入。根據煙台解放後的第二次統計,56.14%的教堂建築被出租,29.35%的平房被出租。

  在我成為修女之前和之後,大部分時間都是做飯,食物,食物有人買回來,什麼樣的食物被人說,我隻做,沒有管理财務,也很少與外界接觸。1952年外國人離開的時候,我三十八歲,在那二十四年裡,除了睡覺吃飯穿的衣服數量,我什麼也沒做,而且是"敬虔的窮人"和"極度富有"。外國人離開的時候,留給我們那些辛苦工作了二十多年的人,每人一百萬元。二十四年來,我第一次拿到了這筆錢。當時,貨币體系還沒有改革,1萬元現在頂了一進制,這是一百元的票,哪一千元,哪一萬元,我就不認識了。

外國人離開後,願意和能夠從事社會職業的中國尼姑和阿姨被人民政府安置。有五個老人和殘障人士不想去養老院,我隻好留下來照顧他們,在修女院子裡種了四英畝的土地,維持每個人的生命,我們把我看作院長。1955年左右,由于需要征用城市建設這四畝土地,老舊和殘疾由民政局給予救濟。1962年2月,應我的要求,政府為我安排了工作。我省錢,工資不能花在銀行,現在已經存了兩千多元。我已經二十四年沒有在姐妹家看過電影了,現在,有時我一天看兩部,我被昵稱為"電影迷"。解放後,我和姐姐也見過很多次面,她的八個孩子,有的在軍隊裡,有的在公社,有的在醫院,有的在生産團隊,生活很好。

  現在,我的老修女已經成為國家的主人,參與國家事務和宗教事務的研究和管理。一開始,當外國人離開時,我也擔心生活無法生活,事實證明,在中國共産黨的上司下,中國人民擺脫了外國帝國主義的奴役和束縛,生活越來越好,如果,我的父親,母親,妹妹能夠活到今天,親眼看看今天, 多麼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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