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浪淘沙令·雪醉宿檐端》
雪醉宿檐端,故謝窗前。
竹憂影寂卧憑軒。
一覺醒來松色好,消得孤寒。
墨戲畫無言,怅意偏然。
客行萬裡念成淵。
鴻鹄遠飛應是命,流落多年。
《浪淘沙令·秋雨滴寒聲》
秋雨滴寒聲,惆怅平生。
孤燈兀坐應時情,
葉叩小窗思一醉,忘卻浮榮。
世夢喜無争,何問前程。
人間無路怎峥嵘,
塵外雁鴻逢雪去,冬至寥清。
《浪淘沙令·萍葉向東流》
萍葉向東流。雲伴同遊。
從之所樂任沉浮。
不礙往來南北客,與世無求。
信步小橋頭。秋老林丘。
匹夫空有志難謀。
寥落夕陽聊自遣,人影相憂。
——醉雨軒
【醉雨軒原創,轉載請注明,謝謝】
【寄語】
黛瓦、涼亭、井梧,和那謎一樣的故事,是一粒埋在深巷的多情種子。煙雨時,蘸着心酸的淚和曆史的厚重,灑下一行行淺冬的詩意,淹沒在深灰色的磚瓦逢裡,那镂刻一牆的血字,也許是哀怨下的堅韌,也許是無奈下的凄美,有了婆娑的窒息。
隔着那斬不斷的情絲,那窗棂和屋檐處的銅鈴,深沉而又滄桑地傾訴着深巷的獨白。如若,等一朵朵雪花癡迷地飄落,聽着滄桑訴說着那血戰沙場的戰鼓蕭蕭聲,一點點地把冬的氣息吸入又吐出,那淩冽割開心上的傷口,留着年少苦澀的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