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点

徐志敏:中日共产党的早期关系(1921-1931)

徐志敏:中日共产党的早期关系(1921-1931)

1913年,李大同进入日本,在东京早稻田大学学习,在那里他开始接触社会主义思想和马克思主义学说。李大昭(前排左三)与早稻田大学的师生合影留念。(图片:中国现代形象图书馆)

日本共产党是世界上最大的共产党组织和最大的执政党,日本共产党是发达国家最大的共产党组织,是日本左翼政党的代表,分别成立于1921年7月和1922年7月,自诞生以来就建立了密切的关系。随着国际关系格局的变化和两党外交政策的差异,中日两国经历了自1998年以来两党正常交往的复杂过程,从最初的相互支持和"同志兄弟"关系到1960年代初作为"敌人"到关系破裂。目前,学术界倾向于回避选择中国共产党与日本共产党的关系,或侧重于新中国成立后,特别是两党关系正常化以来的有关问题的研究,如1945年之前中共与日本的关系。 特别是在1931年9月18日之前,要么仅限于承认双方之间有限的联系,要么干脆否认双方之间存在组织交流。那么,中共和日本共产党成立初期有什么联系吗?如何取得联系?如何协同工作?根据已有的研究成果,作者利用一些口头资料和回忆录,以及日本外务省外交史博物馆的档案,试图研究从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到1931年9月18日事件爆发的十年间中日两国关系的历史。 在共同信念的基础上,概述双方在和平解放人类方面取得的成就,积极参与国际上的托伦斯,探讨双方在当时中日关系特殊情况下的合作意义。

一、建党前后的接触和接触

中共成立前后、日本、欧洲,据说俄罗斯将马克思主义传播到中国的三个渠道,甚至一度被认为是马克思主义传播中国的"主要渠道",这已经得到了学术研究机构的证明,这里不再赘述。当时,中国的进步知识分子,特别是留在日本的学生,或多或少地接触了日本社会主义者和马克思主义理论,把马克思主义的经典翻译成中文,或者把日本社会主义者的活动与工人运动结合起来,从而促进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和中国工人运动的发展。 这是1921年7月中国共产党成立的思想基础之一。例如,中国共产党的主要创始人"南陈备力",即陈独秀、李大秀在日本逗留期间接触了社会主义者和马克思主义理论,后来转为共产主义者。李大、李汉军在逗留期间不仅学习和学习马克思主义,回国后还积极推动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回国后,陈旺道回到家乡浙江省义乌水塘村翻译《共产党宣言》,影响了几代中共。可以说,马克思主义是中国学生与先进知识分子、日本社会主义者之间的思想纽带。

徐志敏:中日共产党的早期关系(1921-1931)

石爽,金人,浙江省(1899-1970)。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第一届中央执行委员会书记。(图片:中国现代形象图书馆)

中国和日本的社会主义者和先进知识分子在学习、翻译和传播马克思主义的过程中相互接触、互动和合作。例如,1920年12月,其他社会主义者在东京成立了"日本社会主义联盟",例如在北京的大城义彦,由日本记者和编辑丸山由纪夫介绍。上海共产党集团编辑的《新青年》曾写信给严立彦和山川,山川虽然忙得不可开交,但于1921年5月出版了《从科学社会主义到社会主义在行动》第9卷第1卷。1920年6月,李达、李汉军等人接触介绍后,结识了严立言、山川、高金正道等人,一方面了解了他们宣扬社会主义的著作和文章、杂志等译本,并介绍到国内,另一方面探索交流马克思主义理论,向他们介绍中国革命运动的形势。1920年12月,共产国际的秘密组织远东社会主义联合会在中国、日本和韩国代表的参与下,在上海举行会议,会议决定:

1.中国、日本和韩国应分别扩大共产党宣传和建立共产党组织;

2.在中国成立中央局,联系世界无产阶级;

3. 共产国际资助上述活动。

1920年底,朝鲜共产党员朴正贤受共产国际和苏维埃俄国的委托,前往中国接触中国、日本和韩国的共产党人,支持和资助各国的共产党宣传和党建活动。同年年底,当他抵达中国时,他会见了当时在中国的大苏荣,并讨论了日本共产党的成立。1921年4月,日本社会主义活动家伊藤弘、山川义彦等人成立了日本共产党临时执行委员会,选举俊彦为主席。同年5月,委员会派伊藤荣藏到上海会见朴槿惠,向后者汇报了组建日本共产党的草案,并在共产国际的原则同意下,向共产国际申请了每月2万日元的补助金,并首先支付了6500日元的活动费用。除了联系共产国际的代表外,伊东丰雄还联系了个别朝鲜共产党人,以及打着社会主义旗号的大同党的黄洁敏、姚祖彬。这些接触和交流虽然保持了日本共产党人与共产国际之间的联系,但一直难以追随。随着1921年4月中国共产党在日本的成立,中国共产党、日本共产党和共产国际之间的沟通渠道被打开。

然而,日本的共产党集团一开始发展缓慢,直到中国共产党的"大一"在只有石和周福海两个人的时候举行,以至于当他们当选参加"大"代表时,他们互相推搡为代表,然后,鉴于周福海对上海的杨淑慧深情相爱, 决定以暑假为代表出席"大一"。"大一"结束后,周福海和杨淑慧回到鹿儿岛继续学习,但他在上海的活动引起了日本警方的注意,这让周小川非常惊慌失措:"我活跃在上海和长江地区,鹿儿岛的中国学生,不知道,但日本警察知道。当他们到达鹿儿岛时,他们正在偷偷地看着我。我的导师孟席斯先生也警告我注意,否则就有可能被学校开除。所以我诚实地工作,所以鹿儿岛没有活动的空间。从那时起,专心学习的周福海不仅顺利从鹿儿岛第七高等学校毕业,还入读了京都帝国大学。当他和杨刚到京都站时,便衣警察过来问"是不是周","因为当我离开鹿儿岛时,那里的警察已经报到了京都。在如此严密监控的环境下,周福海只组织了一次讲座,并以马克思主义的方式发表了一些演讲。周福海的长子周友海出生后生活贫困,即将毕业时思考自己的未来,他无意发展自己的党组织和与日本共产党人的联系。

尽管受到日本警方的监视,石独秀还是建议作为团队负责人和驻日代表"与日本同志联系"。他不仅秘密培养了余、林孔昭、杨思珍等十几名留在日本的学生,还秘密召开了两三次小组会议,协助张太磊完成了共产国际驻日使团的重要任务。当时,共产国际为了对抗华盛顿会议,决定召开远东共产党和民族革命团体代表大会(以下简称"远东代表大会"),但由于日本政府的严格控制,共产党国际代表马林无法前往日本,中国共产党被委托负责协助组建代表团赴日参加。 1921年10月5日至13日,参与远东会议筹备工作的张太磊前往东京。10月6日,史先生率领张先生访问了颜同里,讨论组建日本代表团参加远东大会的问题。长谷义彦委托伊藤宏与张太磊和石石进行磋商,就日本代表团的数量、经费和具体计划进行磋商。会谈达成后,张太磊和严丽艳再次见面,确认了这一点。张太磊还给了严丽颜1000韩元的"宣传费",在富士荣藏附近委托静物将其中的500韩元兑换成日元。第二天,在交换了Shisto之后,转移到了Yoshihiko Ando。然而,由于伊东丰雄被捕,东京警察厅于12月20日逮捕了史玉,罪名是参与向日本社会主义者的"吉娃娃宣传运动"提供资金,指控他扰乱日本的安全,促使日本社会党人之间接触,并于12月27日将他驱逐出境。虽然施的一生并不长,但他在日本共产党人与共产国际和中国共产党之间的联络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1922年1月21日至2月2日,远东代表大会在莫斯科和列宁格勒举行,来自中国、日本、韩国的131名正式代表和17名代表出席了会议。在石安迪、张太磊的努力下,日本代表团派出了16名代表,包括13名官方代表和3名列名代表,包括石山潜艇、小田吉彦、高桥、野田人参III等。在会议上,日本代表团报告了日本的政治和经济问题以及日本共产党的组织和政策。共产国际希望日本共产党人团结群众,"建立一个更受欢迎的共产主义组织,在共产国际和日本共产主义运动之间建立直接联系"。会见中,中共代表张国轩和日本代表石山潜艇安达·科伊奇进行了"一定的接触",反映了中国共产党对日本共产党运动的关心和关切。会后,日本代表团按照共产国际党的指示,在无产阶级团体和先进分子的基础上,获得了活动经费,开始创建日本共产党。1922年7月,日本共产党在东京召开重要会议,选举严佳彦为中共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标志着日本共产党正式成立。石磊回国六个月后,日本共产党成立,同年12月成为共产国际日本支部,石山当选为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委员。

中共和日本是共产国际的国家分支,因此与共产国际的联系应该存在,但由于缺乏历史资料,如何联系的细节尚不清楚。1923 年 6 月,日本政府对日本共产党进行了一次重大搜捕,逮捕了日本主要领导人和 100 多名党员,包括吉田佳彦、白川正弘和野口。由俞、权国玺、颜立炎等中日共产党人于1920年创立的"宇宙母亲俱乐部"也消散了,特别是在随后的白色恐怖中,并于1924年3月自动"解散",1926年12月恢复。此时,中国共产党正处于共产党合作的第一阶段,其在日本的党组织数量少,规模小,主要是为了协助国民党总支在日本的改组和活动,未能掌握革命领导,使国民党在日本总支部的七名执行委员会成员, 没有中国共产党员,这种情况甚至在国内也没有发生过。根据分工,国民党在日本总支部及其支部主要负责联系日本学生和中国商人,而中国共产党东京核心小组主要负责联系中国工人和下级海外华人。日本共产党党团成员与国民党左翼联合起来,不仅同国民党右翼破坏团结的行为作斗争,而且大力揭露日本帝国主义对中国的暴行,支持国内人民的反日斗争。

由于"日本共产党"主要领导人被捕及其随后的"解散",不仅中国共产党东京支部难以联系到"日本共产党",而且中国共产党本身也缺乏"日本共产党"作为联系对象, 只有在莫斯科的共产国际和日本共产党个别党员的帮助下才能保持联系。1925年中国共产党"四大"在上海召开时,中国共产党国际执行委员会和日本共产党(CPC)领导人图干潜入上海、北京等地学习了约一个月,高度评价了中国的革命运动,支持共产党的革命活动和与中国共产党的合作。从1920年的"二大"到1922年的"四大",共产国际将世界革命的目光从欧洲国家延伸到东方殖民地和半殖民地国家,制定了东西方革命运动和民族解放运动所支持的反帝统一战线战略。1922年7月,日本共产党成立时,讨论了通过布哈林起草的《日本共产党纲领草案》的问题,该草案规定,从朝鲜、中国大陆、台湾和久山岛撤军是日本共产党的斗争任务。1926年12月,日本共产党重建后,促进日本殖民地的独立是一项重要任务。1927年7月,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第8次扩大委员会通过了布哈林起草的《日本议程》,呼吁日本共产党与日本殖民地的解放运动保持密切联系,给予后者"思想和组织"支持。因此,当日本共产党帮助已成为日本殖民地的台湾建立共产党时,它开始与共产党更紧密地合作。

二、围绕台湾共产党的联络与合作

台湾共产党的早期党员和革命先进分子大多接受了革命启蒙教育,中国大陆开始了革命实践,但只是按照共产国际"一国一党"的原则,才回到日本。事实上,早在1922年10月共产党共同创办上海大学时,中国共产党就积极吸收台湾优秀青年到上海大学学习,培养和培养他们加入中国共产党,到1927年5月,上海大学就被国民政府夺取,并发展了徐乃长, 王泽生、叶绿云、谢学红、林慕顺、林忠轩、陈其昌等。1924年10月,中国共产党选举台湾国民党青年党员徐乃昌到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1925年10月,中国共产党派谢学红、林慕顺到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中國共產黨準備在未來在台灣建立一個黨組織。但是,共产国际此时也关心台湾的革命问题,并按照1924年共产国际"五"决议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一国一党"的原则,由日本共产党中央负责筹备和领导台湾共产党的中央委员会准备,从莫斯科东方大学汉语班中特别挑选出台湾成员来日本留学, 中国共产党国际支部服从了这一安排。1927年5月,林慕顺和谢雪红在共产国际的介绍下,与日本共产党领导人渡边建立了直接联系。10月,鹤山潜意识地向他们转达了共产国际的指示:在日本共产党的指导和帮助下,台湾共产党作为日本共产党的"台湾民族支部",通过日本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接受共产国际的领导,但他们可以要求日本共产党介绍各自的台湾党员作为党的骨干。他们的创始党。

徐志敏:中日共产党的早期关系(1921-1931)

1925年11月,谢雪红(前排右二)、林慕顺(前排右一)等台湾青年学生赴莫斯科留学后合影留念(图片来源:国家博物馆)

关于台湾共产党的筹备工作,日本共产党与中国共产党的合作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在中国共产党和日本共产党的文件基础上,制定台湾共产党的政治和组织纲领。1927年11月和12月,林慕顺和谢雪红被日本共产党中央召回东京,建立台湾共产党。在渡边等人的指导下,林和谢燕益借鉴了中国共产党和日本共产党的文件,起草了台湾共产党工人、农民、妇女和青年运动的政治纲领、组织纲领和纲要,并由日本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修订和定稿。可以说,台湾共产党成立之初,就存在着中国共产党和日本共产党的双重因素和影响。第二,中共中央要求中共中央协助台湾建立联合党。鉴于日本共产党员是台湾共产党的中坚力量,是台湾共产党国内争取普选的繁忙斗争,中共中央于1928年1月请求中国共产党协助和指导党的建设。2月,在中国共产党和日本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共产党台湾党员、日本共产党台湾党员和莫斯科台湾党员在上海成立台湾共产党筹备委员会,讨论和修改中国共产党编写的文件,并报中共中央。中国和中国共产党审查。日本共产党中央曾选择派潘山镇到上海指导,然后因为为争取普选而斗争做准备,又转回盘山,把工作交给中共中央负责。3月15日,日本政府对日本进行了大规模逮捕,逮捕了包括野田三山和志贺义雄在内的1,600多名日本共产党领导人、党员和支持者,石师说这是"3月15日事件",导致日本共产党与台湾共产党的接触暂时中止。第三,共产国际远东局决定代表中国共产党代表彭荣和韩国共产党代表陆云恒代表日本共产党成立党。4月13日,彭荣提议召开台湾共产党筹备会议,通过台湾共产党的政治纲领、组织纲领等工作计划和方针。

1928年4月15日至16日,台湾共产党成立大会在上海法租界金祭司画廊举行,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受日本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委托,直接领导台湾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当时,中共代表彭荣、朝鲜代表陆云恒、台湾共产党员谢学红、林慕顺、潘勤欣、张茂良、王泽生、陈来旺、林志高等参加了会议。彭荣在会上介绍了中国革命的历史和经验,为台湾共产党成立后的革命活动提供了参考。台湾中央党委书记林木顺在给中共的报告中说,"大"是在中国共产党间接领导下,在中共中央直接领导下举行的,因为中共中央代表紧急回国,要求中共中央和共产国际代表领导。中国共产党成立大会。4月18日,台湾召开第一次中央会议,确定党中央的组织分工,建立党中央的组织结构。台湾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决定,中央候补委员王泽生作为中国共产党联络官驻上海,中央候补委员谢学红作为与日本共产党的联络官驻扎在东京, 中央候补委员陈来旺将担任日本共产党东京特别支部负责人。这反映了台湾共产党与中国共产党和日本共产党的密切关系,即在接受日本共产党领导的同时,也恳求中国共产党指导和协助。事实上,随着中日两国革命斗争形势的变化,中国共产党、日本共产党对台湾共产党的指导也发生了很大变化。

日本共产党成立后对台湾有短期指导。1928年4月25日,日本驻上海总领事馆民警与国民政府公安机关逮捕了谢学红、张茂良等人逮捕了"上海台湾学生阅读协会"成员,林木顺从屋檐逃走,但台湾共产党的文件被日军警方扣押。日本警方掌握了有关台湾共产党的情报,但台湾共产党的关键人物林慕顺和王泽生没有被捕,而其他被捕的人则否认与台湾共产党有任何牵连。结果,谢雪红因证据不足被释放,但被带回台湾后却无法与日本取得联系。8月,为了避免警方逮捕,林木顺潜入东京,并提前返回日本建立台湾共产党东京特别支部陈来旺联络,随后吸收林宇、林田入党,9月23日成立台湾共产党东京特别支部, 在台湾留学生到日本培养党员,与日本共产党和台湾共产党组织建立联系。11月,中共中央获悉"上海台湾学生读书会"事件后,台湾党员蔡晓谦、潘勤欣、洪朝宗、谢玉业因害怕被捕而擅自逃往大陆,批评台湾权力不足,指示台湾开除四党员,调整台湾共产党中央的人事分工。1929年2月,日本共产党指示台湾共产党团结岛上分散的左翼势力,成立台湾总工会,促进工人运动的发展。但是,这种有效的指导不会太久。4月16日,日本政府再次对日本进行大规模逮捕,逮捕了包括汤川正义和潘山由纪夫在内的1000多名日本共产党领导人,以及党员和支持者,石东山称之为"4月16日事件"。日本警方搜查日本共产党员时,因陈来旺、林宇、林廷金等党员被捕,台湾共产党东京支部特别支部受损。此后,台湾与日本的关系几乎完全断绝。

中国共产党在台成立后,配合日本共产党对台湾共产党的指导,继续向台湾派遣后备干部,指导台湾的宣传和革命斗争,在日本共产党与台湾共产党关系中止后,再次肩负起指导台湾共产党的重任。1930年4月,台湾共产党中央派林志高到上海与中国共产党中央、共产国际联系,后陈德兴、王泽生、潘勤欣向台湾共产党中央汇报了台湾革命的情况,并请中国共产党中央领导。中共中央也派出工作人员转达党对台湾革命的看法。1930年10月,于秋白作为中共中央代表,会见了以中共中央代表的身份的王泽生、潘勤欣、陈德兴,一是建议他们召开日本共产党台湾民族支第二次代表大会,解决他们面临的问题;按照中共中央、共产国际的指示,潘家宝于1931年3月回台,5月初成立台湾共产党第二届筹备委员会,5月31日至6月2日召开台湾共产党"两大"会议。会上,以王万迪为首的改革联盟赢得了台湾共产党的领导,决定将台湾共产党改组为共产国际的直接支部,名义上接受共产国际远东局的领导,此时又任中国共产党主席, 俞秋白,也曾担任东方局局长,因此实际上接受了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领导。

1931年6月,谢学红派刘伟周前往日本寻找日本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后者于26日前往日本,并通过白川、中村的联系,日本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报告了改革联盟的行动,提出了几个要求,即要求日本共产党中央调查共产国际远东局是否知道改革联盟的行动,以及日本共产党派代表赴台,以表达日本共产党与日本共产党的关系。7月,日本共产党中央委员会部分回应了这些问题,称它批评了改革联盟的不请自来的联盟,只有在向共产国际远东局发出照会后,才能回答该联盟的行动和共产主义国际关系。大约在这个时候,日本警方在台湾岛对台湾共产党员进行了重大逮捕,台湾共产党组织几乎被彻底摧毁。得知此事后,刘玉洲向日本共产党中央委员山本汇报,山本指示山本搁置台湾共产党的分裂问题,请他回台湾重建台湾共产党。刘晓波8月回台湾时,谢雪红等人已被逮捕,他本人也于11月被捕,后来在狱中夭折。到1931年底,台湾共产党的大部分领导人及其有关人员被逮捕,台湾共产党基本垮台。台湾共产党个别党员逃往中国大陆和日本,"在大陆活动的台湾共产党主要领导人有林木顺、王泽生、蔡晓谦等,一般都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在共产国际的指导下,中国共产党和日本共产党在台湾共产党的筹备、建立和革命斗争中进行了较为默契的合作,但也把共产国际的"三个时期"理论和"左"路线政策引入台湾共产党。 再加上日本警察的强烈镇压和台湾共产党本身的不成熟,导致台湾共产党成立不到四年就被摧毁了。根据"一国一党"的原则,台湾作为日本共产党的一个支部,虽然在成立初期得到了日本共产党相对短暂而有效的领导,但在1929年4月16日事件发生后与日本断绝了联系,只能寻求党中央的帮助。台湾共产党第二中央委员会前委员、宣传部长苏昕回忆起台湾共产党与中国共产党、日本共产党与共产国际的关系,说台湾共产党是"三个不同"的,即台湾共产党属于组织中的日本共产党, 但日本共产党没有实施长期有效的领导,不像其分支;如果烟台共产党在"第二次代表大会"后属于共产国际的一个独立支部,但通过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接受共产国际远东局的领导,也不喜欢其支部,如果台湾共产党接受中国共产党的更多帮助和指导, 它是中国共产党的一部分,但两者之间没有组织关系,也不是那样的。即便是这种复杂的关系,也没有从根本上影响中国共产党和日本共产党之间的合作,同期两国共同的反帝斗争就是明证。

三、中国共产党和日本共产党的联合反帝斗争

随着1927年共产党合作的崩溃和中国共产党第87次会议的召开,中国共产党总结了"右倾"的错误和教训,在恢复重建中与日本共产党联络,在共产国际的指导下进行了联合的反帝国主义斗争。1928年3月,日本共产党领导人之一佐野在东京银座会见了中国共产党东京支部的李,尽管两次会谈的内容不详,但同月在东京青山亭举行的孙文逝世三周年追悼会上, 疑似共产党员散发共产党传单,随后在东京郊外的电线杆上张贴类似的传单。1929年1月,中国共产党和日本共产党在上海发表了《中国共产党和日本共产党关于中日两国勤劳人民的联合声明》,明确了两党共同的反帝斗争。《宣言》以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和日本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名义,谴责"日本帝国主义是国际帝国主义在东亚的主要力量,是国际帝国主义对苏联的最有力的强盗,是侵略中国和镇压中国革命的最恶毒的敌人, 日本劳动和农民群众中最反动的统治者,东亚所有白色恐怖的引擎......它是中日两国勤劳群众的直接敌人。因此,"抵抗日本帝国主义是中国革命的任务之一,同时也是日本革命的任务",呼吁"中日两国勤劳的人民依靠武装起义,建立革命政权,推翻中日两国反动统治,实现两国勤劳群众的彻底解放", 并呼吁"一切勤劳的群众抵抗帝国主义的阴谋!支持世界无产阶级的祖国苏联! !"这个宣言显然受到共产国际和苏联的影响,但也反映了中国共产党和日本共产党共同反对天皇的事实。

事实上,中国共产党和日本共产党不仅联合发表了宣言,而且存在密切的人员交流和反帝国主义合作。例如,以江村的名义,中国共产党的各种报纸和杂志从中国邮寄到日本,日本共产党的两三名成员经常参加中国共产党在上海的会议,前玉府大山劳动党自1928年以来一直与中国共产党保持联系,并于1929年4月派出山口晋四郎, 中庭七郎到上海的活动,通过东京华人青年会会员李大方联系,由中共国际书记李茂根接待和帮助;支持和资助日本共产党在日本的活动。根据各种情报,日本政府确定,中国共产党东京支部在中国共产党江苏省委的指导下,在背后有日本共产党的支持下,认为中日共产党经常接触,相互呼应, 相互扛起,开展"远东红红活动"。在上海被捕后,佐野先生告诉日本总领事馆,虽然他认为中国革命的成功不仅有助于加快日本革命,而且有助于摧毁世界帝国主义制度,与世界革命有重大关系,并主张日本共产党和共产党应该共同行动;对此,日本驻上海总领事馆并不完全相信,认为审讯沙诺希只有两个小时,后者的回答虽然很开心,但"毕竟时间不多,各种事情的真相都无法完全揭开。

事实上,中共积极营救佐野,将久佐逮捕通知日本共产党,这本身就是中国共产党与日本共产党密切接触的日本共产党和共同反对国民政府和日本帝国主义之间的一场特殊斗争。1929 年 6 月,经过秘密调查,国民政府警察逮捕了与朝鲜人王全璋一起旅行的萨诺。在得知他被捕后,中国共产党了解到,一方面,他利用各种关系关注萨诺的情况,同时鼓励甚至威胁上海市公安局局长阻止他引渡到日本,甚至计划劫持监狱;日本驻上海总领事馆收到上述消息,希望尽快从中国引渡佐野先生,但国民政府外务省和上海市公安局都向日本驻上海总领事提出了引渡条件,即如果有任何党员躲藏在日本或让步, 或者被日警方逮捕的,他应按照本案进行,并应中方要求随时引渡。此事后,雷光桂向外务大臣小原先生报到,以获得原则上的同意。为了防止中共在引渡中营救,根据中日协议的结果,8月21日从监狱护送到日本总领事馆的途中由中国护送,上海市公安局第二局局长黄光斗担任护送指挥官,并沿途与多名警察一起, 当晚被押送到日本总领事馆,然后被带到总领事馆监狱。23日清晨,日本总领事馆悄悄派出四名警察护送佐野乘坐长崎丸前往日本,但日本报纸《上海日报》当天报道了这一消息,引发日本总领事馆和外务省的"震惊",随后该报的编辑总监和相关记者被"开除"或"处罚", 反映了日本政府对中日两国共产党可能联合营救佐野的"担忧"。

徐志敏:中日共产党的早期关系(1921-1931)

佐野唯物主义哲学之书(图片:中国历史研究所档案文献阅读平台)

作为中国共产党与日本共产党的秘密沟通渠道,中国共产党东京支部在两党共同的反帝斗争中发挥着重要作用。1929年7月,以日本学生为主体的中国共产党东京支部在东京召开了第三次代表大会,不仅强调与中国共产党保持密切联系,向日本共产党汇报代表大会的情况,而且明确表示,与日本共产党的接触之后应附上来自日本共产党,然后按照中国共产党的指示;同月25日,中国社会科学研究会、艺术联合会、时代工程学会、人民学会等受中国共产党东京支部影响的日本学生组织代表在中国共产党东京支部成员方斌的家中举行会议。 并同意组建中日反帝国主义同盟。27日,同盟在留日留学生刘思波家中召开代表大会,决定支部成员廖元仁、李亚能负责与日本反帝国主义同盟联络。8月10日,廖亦武陪同梅颐前往日本,在那里他被追踪日本共产党党员田中(Tanaka)的日本警方逮捕。李亚农与日本反帝同盟干部进行了接触和联系。8月20日至23日,他多次会见日本反帝国主义联盟支部书记三浦重道石黑先生和日本劳工团常务秘书佐佐木,讨论1929年7月中东公路事件爆发后的反帝国主义行动,并同意中日反帝国主义同盟和日本反帝国主义同盟将于9月1日在东京举行联合示威。

8月29日,三普先生会见了李先生,并要求将示威活动推迟到9月4日,因为日本准备不足,并得到了中国共产党东京支部的同意。9月2日,李延农、于宇文、三埔重道等人再次会面,日方告知他们三点:一是示威地点从中华民国驻日大使馆改为银座商业街;二是示威地点由中华民国驻日大使馆改为银座商业街;二是示威地点由中华民国驻日使馆改为银座商业街;二是示威地点由中华民国驻日使馆改为银座商业街;二是示威地点由中华民国驻日使馆改为银座商业街;二是示威地点由中华民国驻日使馆改为银座商业街;二是示威地点由中华民国驻日使馆改为银座商业街;二是示威地点由中华民国驻日使馆改为银座商业街;二是示威中国共产党东京支部再次同意,但计划在9月3日晚被揭露,当时行军行刑队队长张琦被捕。9月4日,李亚农获悉,色山堡重道未通知他人,不得不按计划示威,导致90多名日本警察和便衣特工被捕,其中包括14名中国学生,在行进警戒线后,在所谓的银座事件中。日本警方在事件中发现了中国共产党东京支部的线索,并于10月3日有针对性地逮捕了留在日本的中国学生,给中国共产党东京支部造成了重大损失。事发后,留学生代表要求中国驻日使馆与日本警方交涉,要求释放被捕的日本学生,一些留在日本留学生的亲属也利用各种关系"营救"了学生。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中国共产党江苏省委员会等组织了集会,包括在日本驻上海总领事馆举行示威游行,以发动反对国民党统治和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新斗争。

面对中国共产党东京支部的严重挫折和日本共产党员的大规模逮捕,中国共产党与日本共产党的联络非常困难,但一直无法阻止两党的接触与合作。1929年11月,由富大山派人到上海与中国共产党联系,双方计划在东京、上海、大阪、神户等地设立四个秘密联络站,开展联合反帝斗争。12月4日,针对中国共产党东京支部成员被逮捕、驱逐和引渡到国民政府,日本劳动党总部发表声明,指责日本政府将中国革命党员引渡到蒋介石,呼吁日本工人和农民团结起来反对驱逐共产党员, 击败炳口由纪夫内阁,攻击日本法务大臣、内政部长和外务大臣。通过实际行动支持和声援中国共产党和中国革命。1930年7月,中日两国共产党以社会科学研究和左翼文艺活动的名义,通过上海江南书局与东京无产阶级科学研究所保持联系,传递信息,交换进步的书籍和期刊。正是这些安静而密切的关系,促使中日两国共产党在918事件爆发两天后,于1931年9月20日发表联合声明,谴责日本帝国主义的暴行,并呼吁中日两国人民团结起来,打败国民党反动派和日本帝国主义。此后,中国共产党和日本共产党相互支持,密切合作,融入新一轮反帝反日战争,继续为中日两国人民的解放和国际共产主义事业而共同努力。

结论

由于缺乏历史资料,中国共产党与日本共产党的早期关系难以澄清,因此两项研究都集中在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者对中国共产党思想和组织的影响上,而很少关注中国共产党在日本共产党成立中的作用及其与日本共产党的国际关系。共产党。事实上,中国共产党与日本共产党关系的早期历史的特点之一,就是日本共产党的意识形态滋养,中国共产党的行动"回馈"。留在日本的共产党员和活动家将日本的一些马克思主义著作翻译成中文,并传播到中国,而中国共产党在日本共产党成立后,大力支持日本社会主义者组织团体参加远东代表大会,建立日本共产党。 以便采取行动支持日本共产党。第二,中国共产党和日本共产党不仅得到共产国际和苏联的支持和资助,而且得到"三个时期"理论和右倾、左倾路线的支持和资助。从中国共产党、日本共产党成立到革命基金,共产国际给予了相应的支持,特别是日本共产党的资金通过中国共产党转移。但是,共产国际的左倾路线,也对台湾共产党的革命斗争和中国共产党与日本共产党的联合反帝斗争产生了一些消极的影响。第三,中国共产党和日本共产党在早期都遭受了本国的白色恐怖,但他们在共同信念的基础上无所畏惧,支持和团结,这对国民党的统治和日本帝国主义产生了巨大影响,为战后中国革命的胜利和日本的民主做出了重要贡献。现在安全的中国共产党和日本共产党,在新时代反对霸权主义和单边主义,维护东亚和平与稳定,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方面,合作空间更广阔,斗争前景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