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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教书岁月之漂亮女教师的“美梦”破碎一地.....

作者:微三先声

年轻漂亮的女教师为了逃离山村小学枯燥艰苦的教书生活,费尽心机,不惜与城里的混混公子哥交往,发生矛盾后还让我假冒她的男朋友,没想到最终还是美梦破灭……

20多年我中师毕业后,分配到一所山村小学教书。学校离县城有20公里,山路崎岖难行,我们几个年轻老师就住在学校的简陋宿舍里。闲暇时,大家常常一起聚餐 ,打牌,嬉笑玩乐,日子虽然清苦,可也是其乐融融。

李晓萍是我读中师时的校友,低我一届,可以算得上我的师妹。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李晓萍第一次来学校那天,嘴巴翘得可以挂个油瓶,一张俏脸满是怨气,大眼睛里盈满了委屈的泪水。

虽然读师范时我就认识李晓萍,但我对她并没有好感,甚至有些讨厌。因为她高傲又虚荣,明明农村出来的家庭又贫困,却偏爱摆出一副优越的样子,还常常涂口红描眉毛,在我们那个学风保守的中师校园里显得与其它同学格格不入。

来到我们这个简陋的山村小学,李晓萍总感觉自己像是被贬下凡间的嫦娥仙子,每天板着脸气鼓鼓的,好像我们得罪了她一样。但碍于她是校友的情面,平时我也尽量帮衬着她。

山村教书岁月之漂亮女教师的“美梦”破碎一地.....

远处村庄的山脚下,有我们当年“艰苦奋斗”的学校旧址。

她平时不大爱跟我们玩,一到周末就想方设法搭乘各种车子出县城。

李晓萍来到学校不到一个学期, 就经常有一个油头粉面的富家公子哥,骑着一辆崭新的铃木摩托车来找小萍,两人常常关起宿舍门半天不出来。

20多年前的铃木摩托车,就像今天的奔驰、宝马那些豪车一样惹人眼馋。我们几个单身光棍汉,爱围着停在小萍宿舍门口的“豪车”指手画脚,羡慕不已。宿舍里面经常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也让我们浮想联翩。

突然有一天,晓萍宿舍里面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女人的哭闹声和男人的怒吼声,随后公子哥摔门出来,骑着摩托车愤然离去。

随后几天,晓萍的情绪一直不好,总是一副欲哭无泪的可怜模样 ,我们也不好追问她缘由。只听见一个女老师悄悄透露是因为金钱上的问题跟男朋友吵架了。

一个周末,其他年轻人都回家了,我一个人待在学校享受读书写作的快乐。夜幕降临时 ,突然一个身影闯进了我的宿舍,原来是晓萍。

从天而降的晓萍把我惊了一跳,忙问她怎么回事,吃饭了没有。哪知晓萍猛地就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

我一下乱了套,那时才刚满二十岁的我从没谈过恋爱,不知如何安慰她。

突然晓萍一把抱住了我,那种来自年轻异性身体的温馨柔软猛然袭来,几乎让我窒息,我浑身僵硬了,不敢乱动。

晓萍说还是我好,她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听到这句话,我浑身一激灵,立刻推开晓萍,想到她和富家公子哥在宿舍里弄出的怪声,不由得感到一阵厌恶。

我当时还没经历过初恋呢,对爱情还是抱有美好纯洁的幻想,怎么可能接受一个如此“混乱不堪”的女孩?

晓萍见我冷漠下来,又哭诉起她的悲催受骗经历,说是被富家公子哥给欺骗了,今后不想再被他纠缠,求我哪怕假装做她男朋友,只要能让公子哥不来纠缠她就得了。

我不想戴这顶奇怪的帽子,可看着晓萍梨花带雨般可怜样,加上我俩又是中师校友,实在不忍心拒绝,便勉强应承下来。

果然没过几天,下午一放学 ,富家公子哥骑着摩托车又闯进了校园。小萍一听到熟悉的摩托车声响,就躲进了我房间。

公子哥敲晓萍宿舍门半天没见反应,就气急败坏地要踢门。

我们几个年轻人劝他不要损坏公物,公子哥说他赔钱换门。我们只好说晓萍不在房间。

公子哥嚷道,让她出来,不然没好果子吃。

看着公子哥那一副嚣张跋扈样,我气不打一处来,说晓萍已不是他女朋友了 ,让他不要惹事。

公子哥质问我是晓萍什么人。我正犹豫着不知怎么回答。晓萍突然窜了出来,挽住我胳膊。

我想甩脱晓萍,可想到答应她的事,只好由她。

“难怪躲我,原来这么快就找到新欢啦,”公子哥咬牙切齿骂道,“臭婊子,给我还钱!”

“什么钱,我没有欠你的,不要乱说。”晓萍争辩道。

公子哥盯着我说:“既然你是她男朋友,那我告诉你,晓萍借我四千块钱,如果一周之内不还,以后不要给我踏进县城半步……”公子哥撂下话,又骑着摩托车一溜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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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校舍已废弃,多少往事都已随风飘逝……

我们问晓萍怎么回事,晓萍说前段时间父亲生病,拿了公子哥四千块钱,谁知他会逼她还钱?

到了周末,刚好我们都要回家,晓萍本不敢出去先,但一个人又不敢住校, 只好跟我同路。一下班车,晓萍就被几个小混混抓着胳膊扭到路旁。

我冲上去想拉回晓萍,又冒出两个大个子混混抓住我的胳膊。公子哥叼着烟骂咧咧地踢了晓萍几脚,晓萍又哭又叫起来。

我拼命想挣脱混混,去救晓萍。抓住我的混混劝我别管闲事,说晓萍挥霍了公子哥几千块钱就想跑路,哪有那么好的事?

我说不是借给她爸爸看病的吗 ,混混说她骗你个书呆子的,傻瓜。

我正半信半疑时,眼前的一幕却让我惊呆了:晓萍被公子哥抽了几下后喊道:“别打了,我说实话,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让他冒充男朋友来骗你的。”

“我的钱呢?”公子哥又举起了巴掌。

“我花完了,我不跟你分手了,我保证一直跟着你,好不好?”晓萍可怜兮兮的腔调竟丝毫让人同情不起来。

公子哥愣了一下 ,猛地一把揽住晓萍,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女人!兄弟们,走,喝酒去!”

晓萍也不看我一眼,屁颠屁颠跟着走了,留下惊呆的我,许久都理不清什么状况。

原来,晓萍起初以为公子哥能有关系帮她调出山旮旯,后来才发现上了公子哥花言巧语的当,便想骗些钱来弥补自己的损失,然后再甩掉公子哥,哪知公子哥这种混混岂是愿意吃亏的主?

一年后,不知什么原因,晓萍还是和公子哥分手了。又过了不到一年,晓萍终于还是忍受不了山村小学的艰苦和寂寞,辞职跑去广东捞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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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通往山外的路已修成了水泥大道,再不是当年的“水泥”路。

后来,就几乎断绝了消息。很多年后,我们才得知她过得并不好,也非常懊悔当时的冲动辞职。

而我们当年坚守山村小学的那些青年教师,三五年后很多都凭着自身能力考了出来。晓萍如果能安心教学不辞职,凭着她的教学水平,肯定会远胜很多人。然而,她太急功近利了,过于草率地拿美好的青春来赌明天,最终梦碎一地,并没有奔到好前程和好归宿。

晓萍的经历告诉我们,做人还是要脚踏实地守好本分,不能好高骛远、贪慕虚荣;否则,不但追求不到想要的东西,还会失却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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