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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片」「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前情回顾

<h1 class="pgc-h-arrow-right">前情回顾</h1>

上回说到,山东不讲武德偷袭哈尼,小虎以多欺少围殴主角

「拉片」「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前情回顾

小马把小四约来,可以看到约的地点是网球场,在那个年代,网球是相对没那么平民的运动,这里小四穿的衣服和周围的人都显得格格不入,是一种阶级差异。

这个场景需要留个印象,因为之后还会以不同的面貌出现。

虽然这次是小马约小四来的,不过小马并不知道是什么事,因为是小猫告诉他,小四有事求他。这下小四是被强制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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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又把小四请到家里喝加冰的橙汁,也是那个时代大户人家才有的配置。

这里注意焦点外还放在一把猎枪,小马家的东西无不彰显着他的身份。

小四还是没把小虎的事说出来,小马一再追问,还以为是因为miss的事,然后又再次强调了他的观点,为miss愁眉苦脸是最糗的,一边说一边装着猎枪,miss在他眼中大概就像猎枪一样,是一种玩具。

他还以为哈尼是为了miss才被杀的。说明小四没有告诉他具体的原因,进一步想,就算他说了,小马也必定理解不了哈尼那种以卵击石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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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院子玩猎枪,小马的原则是,只要是兄弟,就可以分享玩具,他指导小四开枪,自己比小四还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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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枪响作为转场的过渡元素,下一个场景是电影院,电影里也传来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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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到一盒巧克力,看上面的文字应该是进口货,注意开巧克力的人穿的是白色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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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女生从左边接过巧克力来吃,左下角露出皮夹克的一角,右下角是毛衣,结合刚才的镜头可以判断出是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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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看到小翠也在吃巧克力,根据她的衣服可以知道她就是开巧克力的人,右下角露出皮夹克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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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看到小马穿着皮夹克,这下可以大致判断出人物的位置,小马坐在中间派巧克力。两个女生分别在他左右,小四则在边上。

进口巧克力应该是小马才有的东西,但刚才是小翠在拆包装,说明小马过惯了少爷日子,这种琐碎的活儿通常都让别人来干的。

小马兴奋地看了他的右边一眼,那是小翠的位置,他已经轻松把滑头的miss泡到手,然后开始使各种撩妹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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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四人来到铁门外,小马在高处拿了钥匙来开门,这应该是他家的产业,所以他知道钥匙在哪里。

接着镜头摇过来,可以看到这就是白天小四和小马会面的网球场。小翠率先跑进来,然后又跑出画。小马跟过去,却看到小四也跟来,小马赶紧把小四推向另一个女生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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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和小翠到角落,直接踩着凳子,站得很高,肆无忌惮地亲热,丝毫不怕别人看见,两位都算是老司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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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另一边,这两位都乖巧地坐着,比较拘谨,之后是女生的身体先向小四这边倾斜,小四才迎上去,但手还是很规矩地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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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小四落寞地来到球场,不知道是不是在为自己刚才的行为看到懊恼。

小马还伸手调戏他,结果遭到回绝,小马很不解,明明这是很爽的事情,小四居然会这么不高兴。他觉得小四一定是因为没亲到嘴才这样,又怂恿他去亲小翠。既然miss对他来说与猎枪无异,猎枪可以分享,miss也是可以随意交换的。

但他这样的操作令是非感超强的小四更加反感。他拒绝的动作更大了。小马骂了他几句,又不想跟他吵,只好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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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看到小翠一个人在伸展着肢体,似乎很无聊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小马又找另一个女生亲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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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骑车回家,远处传来卖包子的叫喊声,小四转弯后这个人出现了,他是外省人的口音,而且也认识小四,还跟他打了招呼,但小四心情很差,没理他。

小四继续往前骑,小卖部的胖叔入画,他身体摇摇晃晃的,处于醉酒状态,小四差点撞到他,他骂了几句,忽然又开始唱歌,唱了几句连酒瓶子都随手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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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注意右方小四又入画了,不知道他回头想干嘛,他骑到灯柱下面又调了个头。

这时胖叔还在骂,说他最讨厌人家管,大概是被家里人限制喝酒,所以才跑到外面来喝。

这句台词是在让我们回忆当时胖叔家人管他的情景,那场戏里还交代了一个信息就是胖叔有心脏病,想到这一点后,就看到胖叔开始身体不适,应就是心脏病要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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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步放缓走出画,小四跟上来,眼神并没有带着善意。这时叫卖声又传过来,胖叔嘴上不饶人,连卖包子的都骂,两人互杠几句,胖叔到树下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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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从地上捡了一块砖头,这是打算教训胖叔。

由于他今晚经历了一些并不光明的事情,尤其是他自己也做了自己不屑的事情,内心积怨,一方面想要寻求发泄的出口,另一方面,此时行正义之举可以洗刷他今晚的不义之身。

当然,这种正义是他夸大了的,胖叔只是逞口舌之快,算不是大奸大恶。小四无法直面邪恶,只能以自己的方式惩处小恶,算是后面剧情的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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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胖叔已经难受得蹲了下去,小四拿着砖头出现在前景,镜头还通过透视,让砖头变得比背景里的胖叔还要大,胖叔一下从恶人又变成了弱者。

小四改变主意,丢掉砖头,胖叔发现了他,以为他想偷袭老同志,大声呵斥他,但身体已经扛不住,掉进路边的水沟。

小四赶紧上去帮忙,还大声喊赵班长,来的正是刚才卖包子的人,他以前应该是部队里的班长,退伍后以卖包子为生。赵班长虽然才跟胖叔对骂过,但还是下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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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小四来到另一个场景,时间已经是白天,这个场景之前出现过,不过是夜景,就是哈尼回来后借宿的万华市场。

前景有人入画,这人就是马车,当时哈尼把他介绍给小四认识的。二条出来接待小四。

马车还特地对着小四喊了一句当时流行的“反攻”口号,暗示了万华市场准备为哈尼的事进行反攻。而一句当权者的豪言壮语如今变成了帮派报私仇的口号,显得格外讽刺。

之后师爷和马车商量车辆的事宜,从中也带出,小四是被马车叫来的。当时哈尼介绍他们认识,马车应该看出了他和小四交情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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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回到小四家,收音机在播报台风警报,小妹抽出垫在收音机底下的漫画书,马上就没声音了。

原来上次小猫拆过之后收音机信号就不好,需要在下面垫书,调好角度才有信号。这里交代出天气信息,台风来了,其实也暗示着一场风波将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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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场景是小公园冰店,老板娘在跟男朋友瞎子闹分手。滑头和他的手下也在这里。

瞎子是一个飞行员,是军方背景,老板娘哭着说自己被他骗了,还挺容易让人产生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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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直接开汽车走了。接着登场的是一批骑着三轮车的人,之前师爷和马车就聊过车的事,这批人就是其中一部分,他们把车停在冰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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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镜头一转,来到二一七的据点。有两个小孩想要入帮,现在是台风天,桌球室又停电了,大家点起了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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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在下棋,这种小喽啰的事他是不管的,这两个人是光头介绍的,但光头此刻不在,他们已经派人去找他,预示着光头很有可能不久就要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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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拿蜡烛的这个人独自去厕所开大。一个老头在门外问他们为什么台风天还不关门,结果被他骂回去。不关门就意味着别人可以长驱直入,果然,三轮车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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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和二条也在这批人当中,他们都抄了家伙。可是里面停电,他们有些犹豫。此时屋里的灯亮了,仿佛在欢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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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慢慢走进去,来到厕所门口,刚才开大那人刚解决完,一出来就被马车两刀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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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条过来看到,一副惊恐的表情,还是延续之前的软蛋人设,这里还要注意后面小四也是同款的紧张神色,他和二条都是没真正见过血的,马车也知道这一点,于是派他们去守后门。

后排其他人也不大敢往这边看,这里只有马车是个狠人。这时一个手下问马车是不是可以回去了,马车却听到楼上有动静,他们慢慢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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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楼上情况依旧,下棋的下棋,两个小弟在玩菜刀,却不知楼下已经刮起了真正的腥风血雨。

这时电又停了,他们又点起了蜡烛。远处闪过一道光,原来是马车那帮人的手电筒,山东察觉不对劲,马上把蜡烛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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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再次亮起时,马车他们已经来到山东面前,这种手法非常适合恐怖片。

双方一阵混战,画面中的光源只靠摇晃的手电筒来提供,因为光的闪烁,使得镜头不需要晃动,也一样渲染出了紧张不安的情绪。

这么拍还有一个好处是把其他人的打斗的画面都隐藏起来。通常我们看的电视剧,动作设计都只提供给画面中心的主角,周围的临时演员打起来是无法细看的,这里就很好地避开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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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和二条在后面守着,二条通过抽烟来缓解紧张。小四分到了一把短刀,他有些不安地把玩着。

结合一下前面的故事,小四因为和小马分miss的事,拿起了砖头,又因为哈尼被杀,拿起了短刀。他一步一步被推向了暴力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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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有人逃了出来,二条没敢出手,让他们跑了,之后马车的手下追出来,二条才大喊着跟过去。

这时手下扶着马车出来,他已经受伤,小四就在一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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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门那边,光头带着人回来,迎面就撞上了入侵者,杀戮依旧在黑暗中进行,二一七死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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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店里,老板娘正受着失恋之苦,向滑头诉说自己好孤独,颇有《亚细亚的孤儿》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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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想寻死的时候,马车的人进来,滑头背叛了哈尼,所以要连他也收拾了。滑头拔腿就跑。这件事对滑头影响巨大,后面就会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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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走进屋,看着一具具血腥的尸体,仿佛是对他身心的一次彻底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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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到楼上,山东还在地上爬着,想拿菜刀反击,但已经有气无力。

小四问哈尼是不是他杀的,然后拔出短刀。这时小神经跑进来,抱着山东大哭,山东渐渐没了动静,小四没有出手,默默离开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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