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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俱乐部、马赛克、 BowAsWell|乐队之声

作者:iWeekly
遗忘俱乐部、马赛克、 BowAsWell|乐队之声

乐队总是让人想起青春,梦想和纯洁。以"独立"电影而闻名的美国导演吉姆·贾木许(Jim Jarmusch)也是Del-Byzanteens,SQÜRL和Bad Rabbit等几个乐队的成员。"音乐给了我一些与电影制作截然不同的东西,"他在接受采访时说,并补充说他是1970年代和1980年代纽约地下音乐界的狂热参与者。通过音乐表达自己比制作电影要简单得多。

Live乐队的魅力,让人肾上腺素飙升,对大脑来说远比在屏幕上听更令人兴奋。我们在本期节目中邀请了几位国内乐队:Forgotten Club,Mosaic,Bow AsWell,看看他们如何传达他们对音乐的热爱和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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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支年轻的超级乐队,被遗忘的俱乐部并不像一个严格的新乐队。四位成员的履历都相当丰富和出色。在主唱刘薇的带领下,他们成功地带回了二十年前的青春,纯粹融入了乐队。并用作品和动作告诉观众,他们不打算止步于此。

刘薇最近突然发现自己吃得上辣味食物。

在她生命之前的日子里,她是一个没有得到辣椒的男人。出去吃饭,朋友也会亲密地告诉服务员所有菜不要放辣椒。而一次偶然的味道,让她发现自己从"生理上不可接受的辣椒"变成了一种尝试的状态。这出人意料,让刘伟感叹,接受的范围其实很大,"很多时候限制来自自我的潜意识。

无论是成立今天被遗忘的俱乐部,探索乐队的风格,还是面对生活中的很多事情,刘总一直保持着这种"吃辣椒"的心态——"不要给自己洗脑,说'我要做这个,我不能接受那个'。吃辣这件事就像生活一样,不要限制自己。"

包容、开放、无限制,也是刘鑫在谈话中给我的第一印象。也许是东北人骨子里的基因,她一上来就告诉我,没有必要完全按照轮廓走。她不想一个接一个地采访,而是希望我们的谈话像朋友聊天,回答一个又一个问题——刘欣负责在幕后讲述她和被遗忘俱乐部的故事,而我只需要捕捉和记录这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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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俱乐部主唱刘欣

一张迟到二十年的专辑

刘欣告诉我的第一个故事是关于被遗忘的俱乐部的首张专辑《我们去哪儿》,这张专辑于6月发行。很多人都知道,《被遗忘的俱乐部》还是从去年的综艺节目《乐队之夏2》中得知的。主唱刘欣和吉他手苏红亮、鼓手大伟和贝斯手大牛在这场综艺节目的舞台上,用垃圾音乐征服了众多现场和幕后的粉丝。

虽然这是乐队的第一次公开露面。但事实上,被遗忘俱乐部的成立已经在2017年了。四位相识近二十年的老朋友重新燃起了组建乐队的想法。不过,当时由于合同限制,遗忘俱乐部只能以刘鑫的名发表作品。在她个人时期发行了三首摇滚单曲"The Lonely Revelry","Ferris Wheel"和"Feed",并在Summer of the Band 2中表演了两首预告片单曲"BIGGEST PART"和"MAKE SOME NOISE"之后,这支精湛的乐队(由各自领域的有成就和着名成员组成的乐队)终于在今年6月发行了他们的第一张专辑。

当你第一次听《Where Shall We Go》时,你会发现它实际上是一张相当"老"的专辑。背景中粗糙的吉他低音,加上她自己略带中性嘶哑的声音,将人们拉回到1990年代的时代,当时Grunge遍布世界各地。它还带来了《我们去哪儿》给人的第二种感觉——个性化。Grunge在1990年代的流行风格应该是乐队青少年时期四重奏的摇滚记忆。

对于刘伟个人来说,选择Grunge作为乐队首张专辑的基调,一方面是一种调节自我情绪的方式。"在我开始乐队之前,我想得很好。我一直希望音乐成为我和我与世界沟通的方式的情感输出。当被问及她是否担心垃圾乐与当前粉丝的距离感时,她解释说。她更善于在音乐中面对真相,而不是用语言表达自己。这种对童年经历的表达性偏好是有原因的。她的商业父母经常缺席,让她害怕失去周围的人。这种严重的不安全感使她很难用言语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所以音乐是我调整自己的一种方式。"希望通过音乐,我的心态会对我周围的人和事更健康,更勇敢,"她说。"这种风格,来自青春期的记忆,给了她面对真实事物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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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直观的个人情感不仅基于音乐风格和内容表达,而且在视觉上也得以保留。如果你仔细看看《我们去哪儿》的封面,背景上的粉红色豹纹实际上是由乐队按顺序绘制的——虽然这是疫情期间旅行限制的最后手段,但这也是传达青少年情结的好方法。"我从小就喜欢动物图案。(用粉红色豹纹封面)是拿出以前记忆中的一些东西,给自己一种完全回到过去状态的感觉。"

刘鑫希望自己在公众眼中的转变,是回到二十年前的状态。"《我们去哪儿》是一张对我来说晚了二十年的专辑。

除了个人情感的展现,她还将自己在疫情期间的想法融入到专辑中。就像这张专辑的同名开场单曲《我们去哪儿》(Where Will We Go)一样,反映了她在疫情被隔离时造成的人类伤害。她在歌中一遍又一遍地问道,"另一首歌《你永远不知道的人》将注意力转向了在疫情期间无私无私的医务人员和志愿者。这些人,在我们的有生之年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名字,成为我们那个时期最强大的守护者。

至于最让她印象深刻的歌曲,刘打趣道:"每首歌都令人印象深刻。毕竟,这是熬夜的我自己写的。"

纯粹的遗忘俱乐部

刘薇讲述了关于被遗忘俱乐部乐队本身的第二个故事。

如果说《Where Shall We Go》是一张与二十年前相同的状态写的专辑,那么这个被遗忘的俱乐部就不是二十年前的同一支乐队了。

"二十年前我组建了一个乐队,当时分手的原因之一就是我去沈阳学习。她开始回忆说:"另一个原因是我当时对创作知之甚少。她的父母都是军人,她的家庭环境没有太多的创造性优势。虽然她学过吉他,在当时哈尔滨遇到了一群弹摇滚乐的人,但总体人数并不是很大。在这种环境下,她的创作才能没有得到很好的发展。正是因为对自我创造缺乏意识和自信,她才觉得自己当时没有条件成为乐队的大脑。

当她在这个年纪重拾乐队梦想时,一切都对她来说更加纯净。"这就像我童年梦想中的乌托邦。

对于一个没有经验的新乐队,乐队成员不仅要考虑自己的创作,还要考虑自己的风格改进,熟练的乐器表达,最重要的是乐队的收支。"在这个年龄,我们基本上可以不用担心经济。刘鑫说,"毕竟除了乐队,大家也有自己的事业:我在流行圈已经这么多年了,有一定的积累;我们的吉他手苏洪亮有自己的音乐公司;Dawei一直仰望着他作为鼓手,在他的日常生活中有很多表演。虽然在外人眼中,我们正处于一个年老和年轻的时代。但我认为正是在这个年龄,我们可以把被遗忘的俱乐部看作是一个发泄情绪、让彼此感到舒适的地方。"

这种"优势"也让乐队本身花更多的时间纯粹输出自己想表达的东西,然后考虑商业价值的问题。

不受规则约束

第三个故事,简短但同样有趣,是关于被遗忘俱乐部的未来。

虽然被遗忘的俱乐部始于回忆,但刘希望他的乐队固定在Grunge上。

"毕竟,这个时代正在改善,我不想忘记俱乐部只是在记忆中。

说到这里,她分享了自己"吃辣椒"的经历。对她来说,这些回忆是此刻切入乐队的一种方式,是她记忆中"不辣"的一种方式。但在未来,各种流派都是辣椒,等待着她去探索更多的可能性。"生活就是这样,不要被外界给自己的所谓规章制度所束缚。相反,你应该跟随自己的内心,勇敢大胆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要在乎别人的看法。对于被遗忘的俱乐部来说,这个未来可能是蓝调风格的灵感,有一天在度假时放松的状态。"

至于最近的一再爆发,让这个被遗忘的俱乐部没有办法完全释放巡回赛。去年的第一轮巡演被推迟,然后因疫情而取消,今年,一些城市也因同样的原因被排除在fline之外。

这让她很遗憾:"作为乐队的第一张专辑和第一次巡演,我真的希望你能够近距离听到现场。也希望被遗忘的俱乐部能够以与录音室完全不同的状态呈现这张专辑。"尽管遗憾,但安全是第一位的。至于疫情的结束,刘鑫准备实现他一直想实现的一个愿望——和乐队剩下的三位搭档一起去海滩度假和创作。"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最好在这段时间呆在家里。但正如作品所说,被遗忘的俱乐部并没有被当下的局限所困。他们一定会以自己的方式找到新的突破,创作出只属于自己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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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巡演开始前夕,Mosaic与我们分享了乐队在"电气化2.0"版本中的形象,成都乐坛的感受以及自己对疫情的思考。

疫情的重演,对众多音乐人的创作和生活产生了冲击,马赛克也不例外。

广州爆发了疫情,当时他们正在为2021年的新巡演"超时堡垒"做准备。原定的广州站随后被取消。紧随其后的是南京站。当我打开电脑重新安排我们的谈话时,我在微博上看到,由于疫情防控的要求,重庆和苏州站的演出也被重新安排了。"我希望这件事能尽快过去,尽管可能还需要很长时间。"夏莹面对反复的疫情无奈地说道。

但尽管如此,马赛克并没有在去年流行病的高峰期停止创作。"在那段时间里,卓越做了很多新的东西,并把它发给了每个人。虽然没有办法聚在一起排练,但他们每个人都在私下里积累。对于夏莹等成员来说,虽然线上交流肯定不同于面对面的交流,但总体来说"感觉还不错"。

而这一次,在"计时要塞"巡演前夕,他们跟我聊了聊新巡演、新发现、新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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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与轰炸机

1977年,Italo Disco的父亲Giorgio Moroder和Disco Queen Donna Summer发行了一首改变电子音乐进程的单曲"I Feel Love"。在当时的迪斯科音乐中,标志着电气化的合成器已成为旋律的一个特征。但这首歌仍然很大程度上被华丽夸张的管弦乐配乐和戏剧的细腻节奏所主导。

与其他华丽的迪斯科音乐不同,《I Feel Love》以全方位的升级进入大众视野:所有管弦乐音乐都被高能量合成器所取代,所有充满温度的元素都变成了冰冷的、层层推动的声音。在录音室里,旋律是长编排的,唯一用唐娜·萨默的声音录制的旋律是背景中细腻的鼓点。浪漫的感觉不再是音乐的直观感觉,它更像是宇宙、未来等宏大问题的缩影。Giorgio Moroder和Donna Summer曾多次合作,他们完成了自己和整个流行音乐的进一步电气化。

这一尝试不仅激发了Hi-RNG和Techno等强调高能量和工业主义的流派的诞生,而且还为陶醉的黄金时代增添了一抹色彩。随后成长起来的Italo Disco开始使用音乐来表达其对未来的愿景,基于这种不同的颜色。音乐家将自己置于太空场景中,霓虹灯和金属服装相互作用,古典音乐被合成器解构。创建一个属于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虚拟城市。

现在,马赛克人正在对他们的风格做同样的事情。当我们进行采访时,他们正在上海的排练室排练,为他们的新巡演"超时堡垒"的首映式做准备。通过他们在乐队的微博上发布的预告片,我已经感受到了他们进一步"冰"和"高度能量"他们的音乐的意图。之前的成员将马赛克音乐描述为"巧克力或轰炸机"。他补充说:"这就像今年的单曲《Love Light is Neon Sweetheart Chocolate》,但这次是'超时堡垒'的场景,你会感受到轰炸机的一面。比如在之前的宣传片中,里面的歌叫《游侠》,其实就是我们的轰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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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比喻有趣而生动,就像备受瞩目的单曲"霓虹甜心"和"情歌2016"一样,这是他们的巧克力。在他们的"暧昧摇滚"概念下,合成器传达出朦胧的浪漫,就像霓虹灯点缀着夜晚的气氛。正如他们所说,今年的新单曲《Love Light》是巧克力。只是没有那么"醇厚",都市流行和Nu-Disco般的旋律给整首歌带来了清新透亮的色彩,依然暧昧的歌词仿佛是为夏天而创作的。但这并不是说他们只有巧克力时刻。在《回到未来》中不断前进的合成器是轰炸机投掷的弹药。

相应地,"Chrono Fortress"提出的"电气化2.0"概念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尝试。2019年6月,他们已经在北京进行了"回到未来Synth Live"的特别演出。通过使用歌曲的名称及其背后的概念,合成器超越时间和空间的属性被放大。"只是我们现在把它变成了一个更大的场地。对于夏莹来说,他们并没有创造他们以前从未尝试过的体验。取而代之的是,固有植根于乐队基因的合成器元素被放大,并以巡演的形式在线为观众带来最直接的感觉。

随后《超时要塞》正式与观众见面,复古未来主义的视觉效果和灯光装置成为节目的亮点。为了完成这次Synth Live,他们还从合成器开始,将合成器的不同模型和时代融入到现场曲目的编舞中。除了接近1980年代的合成器音乐外,他们还融入了那个时代的更多内容。低保真效果的基调,冰冷的电脉冲,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地下舞池。在表演中,他们选择重唱Kraftwerk的经典歌曲《The Model》,以增强时空隧道的整体氛围。整场演出也以音乐为组织,自然分为"未来-迷宫-复古"三个部分。三个时空交织在一起,完成了这样一场跨越时空的表演。

当我问他们新专辑是《Bomber》还是《Chocolate》时,夏莹没有给我一个具体的答案。"这肯定会与前两个不同。他说,"一直重复以前的事情肯定会很无聊。我们也不是一个和平的乐队,我们不会一直保持相同的风格。"也许我们可以看到除了巧克力和轰炸机之外的第三个马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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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1980年代和1990年代,甚至现在,当提到"乐队"这个词时,很多人会想到"叛逆","激情","影响" - 这些也是国内独立音乐的缩影;那么,那些试图做"舒适"和"轻松"音乐的乐队现在是否代表了一种新的趋势呢?

离不开乐队的制作人

2019年,三位稍绿一点的年轻人站在北京糖果直播的舞台上开始表演,而近千人站在舞台上等待它——如果不算上之前在fRUITYSPACE的表演,它更像是一个小酒吧,这将是BowAsWell的首次正式演出。

名字通常反映一个人的个性 - 尽管几乎总是由父母。这听起来很神秘,但思考起来并非没有道理:一个人的性格与他的成长密不可分,更不用说为了更好地融入社会,我们的行为往往不会超出他人的期望。这种心理线索在他的音乐项目中被保留了下来,"Bow AsWell"是"bow"和"also"的单一单词"slack"的直译英语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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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阿斯韦尔的脑袋里有一个松弛

第一次正式演出是标志性乐队BADBADNOTGOOD的热身,让BowAsWell的主要大脑失眠了好几天,毕竟这只是他自己的音乐项目BowAsWell的开始。

十年后,在2009年,追随《变形金刚2》的汽车人主导了青少年的谈话,还有Green Day,他为电影的插曲"21 Gun"做出了贡献。在一次家庭聚会上,张的表弟兴奋地冲进房间打开电脑,大喊要放松一下,和后者分享了绿日:"你得听,这个乐队的家伙!"

激动人心的旋律、人声和永远失真的吉他瞬间俘获了一颗年轻的心,他突然从收音机里听周杰伦的热门歌曲,变成了一个朋克摇滚世界,不知道如何让热血少年回头。

你可能会想,在这样的放松之后,肯定是沿着无数乐队沿着老路——听歌、群乐队、表演、写歌、发型作品——像葫芦画一样往下走,但放松"越位",他当然把乐队归为一类,但经过几年的乐队磨合,渐渐发现乐队更像是一个"妥协"的过程。

"起初我是自己创作歌曲,然后我想我必须演奏音乐才能组建乐队,于是我组建了一支乐队。然后人们越来越期望乐队的音乐并不像我预期的那么准确。对我来说,乐队更像是在举办一场展览,就像有四个人,每个人都在某个领域贡献自己的才华或想法,然后一个人把所有东西放在一起......你很少看到绘画的组合 - "绘画团队",对吧?易驰笑着说:"而且我更喜欢用画画来做音乐。"

考虑到这一点,易志并没有走上无数前辈所走过的老路,而是离开了乐队,再次开始独自创作。"我后来才知道,像Tame Impala这样的艺术家,他们听起来非常喜欢乐队音乐,实际上是个人音乐项目,但他们在表演时被呈现为乐队。"易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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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录音室里,Ichichi自己写了一些demo,当然还有去年发行的广受好评的首张专辑Neon Donuts。除了自己做音乐,易志曾经尝试过独自表演,"刚上大学的时候,一个做电子音乐的同学让我做一个表演拼盘,他拿了一堆鼓机、MIDI设备,我想,嗯,我不想组建乐队,只是一个人演戏,"易驰笑着说, "可惜那次演出之后,我感觉很不成功,整体效果很差,因为我的作品在制作中都有鼓组、贝斯等元素,如果不当场呈现,效果会大打折扣。"

这是一种现象:独立制作人需要乐队来现场展示他们的音乐,而这些乐队成员中的大多数都是固定的。因此,下次你看到一个制作人作为整个乐队在现场时,不要感到惊讶,也不要质疑为什么"乐队"宣传照片中只有一个人。

BowAsWell目前的成员不仅是易志,还有高中就一直和艺嗣在一起的吉他手刘子峰,贝斯手阿冰,也是睡狗乐队的贝斯手(儅儅偶尔会担任乐队睡狗的键盘手),以及电子音乐人文良推荐的鼓手Gokir Foot。

有意义的"流浪感"

"自由的感觉"绝不是放松的特例。在追求精神世界的今天,在信息时代的新语境中,这种"自由"感是充满意义的。

说到舒适、轻松的音乐,人们可能会想到城市流行音乐、环境音乐(Ambient music)和其他在1970年代和1980年代在日本发展良好的音乐。当时,日本企业和个人在经济繁荣时期,即使在泡沫经济中,也希望在"吃穿暖"之后追求更高品质的生活方式,您可以窥探城市流行风格本身:以城市夜生活为主题的舒适,轻松的音乐,夏季海滩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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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泡沫经济破裂后,音乐被遗忘了一段时间,但随着全球经济的发展,它再次被拾起,他们的再创作在2010年左右创造了一股"蒸汽波"浪潮。很容易看出经济繁荣和舒适音乐之间的一些不可避免的联系 - 但它带来的不仅仅是放松。

经过十多年的辛勤工作,在无忧无虑的情况下,终于获得了图书馆学的研究生学位,我发现我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不得不回家"咬旧",并试图创造一些轻盈,充满希望的音乐来溶解我的生活 - Wasilwave的第一手经验,代表冷浪风格的艺术家之一, 以及千禧一代青年的缩影:顺利度过他们的青少年时代,充满希望地冲向世界,然而,他已经过了叛逆的时代,并被现实狠狠地抨击了。

"其实我也是这样的,从小到大,我不需要为家人赚钱,人生压力也不是特别大。所以我不排斥作品中'富足'的感觉,当然,我不会主动去做,但如果有人这么说,我会冷静地接受它,"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对我来说,这种音乐是新时代的世界音乐,无论你去欧洲、中东还是非洲, 你会听到这种音乐,它让我感觉到与世界的联系。与向外倾注力量的音乐相比,它的能量是向内,就像微弱的光芒一样。"

轻松、舒适的曲调,浅浅的共鸣和悲伤的"自由感"。不像摇滚朋克,有这么强的"文字输出",它能稍微激起你的情绪,却不占用你的脑海,就像在盛夏空调房里,在恰到好处的温度下喝一杯美味的果汁,既无聊又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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