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舞台的边缘,眼睛摇摇欲坠,嘴巴摇曳,她奇怪地笑了,仿佛能看到自己歌声的轮廓,仿佛在做梦。
橙色的头发在灯光下即将燃烧起来,一开口是尖锐而冰冷的高频音色,小小的颤音不禁让人汗流浃背,飘忽不定的旋律上覆盖着一层自我欣赏和迷幻的气氛。桉树确实是一个疯狂的女人,就像是附着在身体上的东西。

一旦喜欢上了这个男孩,就突然皈依了佛陀,于是她写了这首歌"出来",在佛教术语中的意思是"放下他们的毅力"。后来,凭借这首歌,她入选了15年的"中国好歌"蔡建雅组合。
罕见的民族曲调的Trip-Hop混合让所有观众耳目一新。当时,她被称为"好歌"的三神之一,另外两位分别唱着《野子》苏宥英,和刘欢组裸体。
在节目(好歌)之前,12年中期,严子鼎在浙江省组建了自己的乐队,名为"偷来的欢乐乐队",风格不详。这首独立民谣底部融合了迷幻和实验性声乐技巧的"射击",即乐队的第一部作品,由桉树在一个爱情和理想的下午无意中写成。
歌词的意识流,以歌声为核心,她习惯于用神经质的情绪主宰音乐,然后在她几张听的个人专辑中被瞥见,她也习惯了对主流逐渐远离的道路,挥霍才华。
不要让我再假装我眼里没有你
因为我太真诚了
如此死胡同诱惑着你
我不会再把花戴在我的身上
曾经,我心中的每一朵花都为你敞开
从那时起,我把黑夜放在我的身上
- "射击"桉树
11月8日,也许是周三的原因,可能是北京的天气太冷,音乐空间的观众不多,而这次演出名为"2017紫紫檀新世纪平衡歌唱巡游",舞台上,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在演奏伴奏,一架钢琴,还有一个人在唱歌,她出来了,场地只有三十多人会挤在舞台下。如果不是她总是结束一首歌,问问每个人,"它真的很好吗?""我的钢琴声音怎么样?"接下来听这首歌的人,恐怕很难跳出那种神秘的心情。她说她打算用那天晚上赚的钱买一架新钢琴。
那天晚上我站在人群外面,只等着一首歌,虽然我是一个纯粹的大师,还是被"过期的少年幻觉"的歌词"没看谁,怎么懂得飞眼线;"少女心中的普遍爱被深深触动。
如果说她最初的灵感大多是生活中的个人经历,比如该剧12小时的极端创作《认识光明与珍贵的一天》,写成她和母亲之间的正常对话,那么她8月发行的单曲《我有枪》,已经上升到一些紧迫的社会意义。
我猛击这句《我有枪》再听一遍,结合歌词,脑袋瞬间"嗡嗡"了一下。
我搬离这个城市太久了,厌倦了它
当归属感变成不安全感时
安全性成为一项挑战,一项廉价挑战
每个人都需要这种满足感
突然明白,存在是一种你无法转身的习惯
突然间,人们清楚地认识到,存在无限接近透明的蓝色。
突然明白,存在是瞬间的平安和永恒的孤独
突然明白,存在是一种瞬间的平安和永恒的不安。
你难过,我心烦意乱,他不高兴
我要搬出的城市,一团糟。无事可做
我要搬出的城市,混乱,混乱,他们随时都会被遗弃
我深陷其中,不干净,不隐藏
我埋了它,不干净,不藏
灵魂的统治退却了,身体升上了历史的舞台
我穿便宜的衣服,你说它很漂亮,很漂亮
我有枪,没有子弹
我很好奇她写了这样的歌,郎朗口中的旋律,隐喻的歌词和模糊的咬合,不仅展现了历史的复杂性,也延续了当下的痛苦,一种忽视却无法挣脱的痛苦。我们每个人都有一把名为"右"的枪,指向所有利益的侵略者,当你扣动扳机时,但没有子弹,没有子弹......
无论是片头曲《我有枪》还是16岁的《双光》中贯穿口弦的口弦,不禁欣赏到国乐器的把握真的恰到好处,而禁欲合成器的组成与她即兴的声乐融合,也营造出饱满的空间感, 前卫和先锋并不是她奇怪的混沌手段,有时候,我们更容易看到自己内心的迷雾。
紫紫檀,确实是个疯女人,吓人又不听的呼唤被拉进了迷宫。
温/避寒摄影师:smh.com.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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