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贵医附院院长李海洋：谋定而后动，做贵州老百姓的健康守护人

来源：人民网-贵州频道原稿

八十年前，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以下简称"贵医院附属医院"）在困境中诞生于中华民族。八十年来，一代又一代昂贵的医务人员，用民族的伟大事业，为人民健康而生，对医学艺术的传承，肩并肩的传教责任，成就了桃李万元，造福了当地人民，用自己的信念和毅力，智慧和汗水，谱写了一首激情澎湃的赞歌。

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日本侵略者占领了华北、上海、南京等地，土地大片地区衰落，沦陷地区失学，教师失学，流离失所。"......鉴于医学人才匮乏，为了在战时寻求急需，并建立西南地区医学基础，救济陷害地区医学生的学习，是设立贵阳医学院的用意。1938年3月1日，国立贵阳医学院在贵州省贵阳市落成，这是全国仅有的九所国立医学院之一，协和医学院专家李宗根担任首任院长。

贵阳医学院成立后，特别迫切地要建立一所附属医院，既能解决医科生的执业问题，又能方便市民看病。李宗根任命协和医学院5名专家学生贾铪、杨继轩、杨静波、李瑞林、关玉珍为医院筹备委员会委员，杨继世为院长。1940年9月16日，临时门诊部在两州厅正式开业。1941年秋，临时门诊部扩建为国立贵阳医学院附属医院，建成10个床位的病房，分为内科和外科，儿科，皮肤科和神经科患者的医疗病房，以及外科和产科，眼科，耳鼻喉科。1941年10月25日，新开业的"你的医院"受到各界人士的莅临，受到好评，成为中国最早的高校附属医院之一。

贵院成立初期，聚集了李宗根、杨继石、王继农、杨静波、周玉德、沈克飞、朱荣根等一大批医学精英。大多数专家来自协和医学院，并在医院的概念、规章制度、组织结构上也参考协和医学院，形成了医学规范、严谨的学术作风，你的医生当时被誉为"小协和"。

贵医院诞生于国家危机，在党的日雨下长大，历代圣贤跋涉寻觅，辛勤劳作，留下家庭，仁慈的爱心，严谨的纪律，新的浓厚文化，形成了你们医生拯救世界的共同信念。新时代的你的医生，秉承协康德的医脉，付出火，未来，依然抱着奋斗的态度，在医学的道路上奔跑，在传承与创新中，让不老不贵的药还在郁郁葱葱。

在贵院成立80周年前夕，我们采访了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院长、著名肝胆外科专家李海教授。

李海教授，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院长，著名肝胆外科专家。

有历史背景，有生命力，有美好未来

记者：请您介绍一下医院的基本情况，以及我们在贵州省乃至西南医疗系统的地位？

丽海：贵医院附属是贵州省大型三佳总医院，是贵州省综合实力最强的龙头医院。在复旦大学医学管理学院发布的《西南地区医院综合实力排名》中，从2014年起，贵院附件连续六年位居全省第一。

在香港爱丽医院管理研究中心发布的"中国医院竞争力排名"中，贵医院附属医院连续七年（2014-2021年）入选中国百强医院之一，是贵州省唯一入选的医疗机构。2021年，贵院附属医院在"2020年百佳医院"中排名第94位，是全省唯一上榜的单位。

在中国医学科学院医学信息研究所发布的《中国医院科技影响力排名》中，医院科技综合实力连续五年（2016-2020年）位居全省第一，前100名的学科数量也是全省最大的。

在复旦大学医院管理研究院发布的《西南区医院综合实力排行榜》中，贵院附件连续七年（2014-2020年）位列全省第一，跻身西南地区前五名的学科也是全省数量最多的。2020年，贵院综合实力位居西南第七，贵州第一。在西南地区前五名的21个学科中，有13个附属于您的医院，是全省数量最多的。此外，贵州省医学会的51个专业分会中，有38个是贵院的董事会成员。贵州省质检中心共有54个，其中20个位于您的医院附属医院。

医院现有国家临床重点专科4个，国家药物临床试验（GCP）专业25个（28个方向），国家级重点研究室15个，国家老中医药专家传承工作室1个，国家示范高级中风中心1个，国家胸痛中心1个，国家心力衰竭中心1个，国家心房颤动中心1个，国家创新团队1个，国家教学团队1个， 国家应急医疗救援队1名，院士工作站3名。院士工作室9个，也是国家级博士后科研工作站、国家干细胞研究机构、国家医院中医药工作示范单位;贵州省有16个省级医疗中心，3个医学研究机构，15个省级人才培养基地和10个省级创新团队。

记者：我们知道，今年7月3日，贵院附属桂安医院正式开业，开启了我们"一医院、两区"的新阶段。您能介绍一下贵安医院的筹备和建设背景、手术等吗？

李海：贵州医科大学附属贵安医院是由贵安新区管委会设立，由贵州医科大学医院全面管理的公立综合性三级甲等医院。医院位于第八个国家级新区——桂安新区核心功能集聚区，东临贵安新区行政中心，西临贵安高铁站，南临贵安生态新城，北靠规划市政道路为界线，地理位置优越。

医院总体规划3000张病床，分两期建设，于2021年7月3日开工，一期建设项目总建筑面积3.747亿平方米，核定床位1499张，主楼包括门急诊室、感染楼、医疗科技综合体、医院楼、行政办公楼、轮班宿舍、能源中心及高压氧舱等11栋楼， 容积比为0.80，配套设置共4252个停车位。二期建设项目总建筑面积约18万平方米，建设包括二期医疗区（内科大楼）、肿瘤中心（含质子中心）、学生宿舍及临床标准化培训中心、急救救中心、山地公园等。二期工程建成后，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贵安医院将达到3000张病床，将成为医疗环境良好、医疗程序合理、设施设备先进的现代化医院和全省区域医疗中心。

项目一期总投资49.31亿元，其中信息设施设备投资2.64亿元，医疗设施设备投资8.5亿元。医院的现代化设施包括静脉输液配置中心、腹腔镜中心、面积约2200平方米的消毒供应中心、中央手术室50间（81亿、4200万级），包括14个导线保护、5个正负压、混合手术室1个、达芬奇手术室1个和数字手术室3个。 等高端医疗设备包括多分支共享手术显微镜、双荧光手术显微镜、全省唯一的640排超高端CT、移动手术全身CT和5 DSA。

通过对相关工艺的不断改进、相关设备的调试和完善，自9月25日手术以来，已开展20多例，贵医院附属贵安医院已进入快速发展期。

在建设背景方面，2014年1月6日，国务院正式批准设立第八个国家级新区——贵州贵安新区。2015年8月，贵安医院项目正式启动，项目按照公有制大型三级甲级综合医院标准规划设计。

省委、省政府、贵阳市委、市政府、贵安新区党委和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党委，将贵安医院建设作为重要的民生工程、发展工程、战略工程，高质量推进。2015年12月，贵州省委书记陈敏儿等人出席了奠基仪式，正式开工建设。2017年2月，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设立了专门班，为贵安医院项目建设，由副院长领导，负责医院建设，成员来自医院后勤基础设施、设备、安防、医疗、护理、人员等职能办公室，专人按照全程永久项目现场推进建设。

5年来，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按照"一个中心、三个示范点"的目标方向和"三不变、四统一"的经营原则，全力推动医院建设的完成。贵安医院项目在贵州省会强、贵阳贵安融合发展的政策背景下，于2021年7月3日在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的重要节点举行了医院开业典礼，标志着贵阳贵安医疗卫生供应能力迈出了新的一步， 这将注入新的动能，并为该省的健康和保健事业增加新的优势。

贵安医院的成立，是贵州医科大学医院积极响应省委、省政府、省卫生委"强省会"战略行动，以贵安医院建设为契机，开拓贵州医科大学医院"一院两区"发展新格局的重大举措。医院自运营以来，立足于桂安，服务全省，成为西南乃至全国具有一定影响力的区域医疗服务中心，为区域群众提供高水平的医疗服务，为当地经济社会发展提供强有力的医疗保障服务。

有家庭国情，有责任承担，不会承担信任的重担

记者：80年来，贵院引领贵州省医疗卫生事业发展，有哪些独特优势？

李海：说说你们医院附属医院有什么独特优势，我想应该是我们厚厚的历史底蕴和你们医生的国情和责任来承担。

贵医院始建于1941年，当时有一大批协和专家，张晓轩、沈克飞、钟世轩等40多名协和专家，学生曾在贵医院附属医院工作，他们为贵医院制定了非常有效的管理制度，大到临床诊疗规范，小到语言习惯的病历， 继承了协和式飞机的优良传统。今年是协和医院成立100周年，贵院也迎来了80岁生日，康科德，你们的医疗源泉深，血浓于水，分居国外亲戚，长期以来，保持着非常好的关系。贵院的历史文化遗产继承并发扬了协和的历史文化积淀，我们将进一步保护、弘扬和传承联谊文化，增强文化自信心。值此贵医院成立80周年之际，我们认真、全面地梳理了医院办病史，开拓了背景，取得了巨大成就，进一步增强了发展的自信心。

记者：你的医生家属的国情和责任有哪些方面？

李海：与民族共同的命运，与时代的发展，具有强烈的国情意识，实践从业者的初心，履行医生的责任，这已成为你医学血液中的一个特征。这反映在几个方面：

一是延续医学血统。贵医院诞生于中华民族抗灾时期，延续了中国医学的脉络，保存和锻炼了一大批医学专家，他们为抗争的胜利、建设新中国做出了突出贡献，已成为全国学校医学教育、医疗卫生服务的重要力量， 许多人已经成为中国医疗台斗和国内医学界的权威。张晓轩等人成为院士、科委委员，李宗根、杨继石、王继午等30余人被任命为国家级教授、一级研究员、一级医学专家、一级技术人员。以朱荣根等人为代表的贵族医生在中国土地上生根发芽，以极大的热情投身于新中国的经济和社会建设，为贵州省医学教育和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

二是参加"反美援助朝鲜"野战救援。你们的医生积极响应"反美援助朝鲜，保卫国家"的伟大号召，外方主任杨洁泉担任骨科手术队队长，内科主任杨荣勋作为医疗防卫队队长被派往朝鲜，日复一日地投入野外救援工作， 开展战场急救、手术、治疗、护理等工作，为挽救中国志愿军和韩国军人的生命做出了重大贡献。

第三，参与抗震救灾和赈灾。唐山地震发生后，医院抽调了20名行动能力较强的医务人员参加贵州医疗队，参与灾区医疗救援，救治伤员300余人。汶川抗震救灾期间，已派出三组医疗队前往灾区。四川两组医疗队前后分诊近千名患者，共治疗伤员143人，其中重伤100余人，手术规模约80例。第三批抗震救灾专家医疗队，赶赴灾区运送伤员，69名伤员转至贵院附属医院接受治疗，经过精心的治疗和护理，全部康复出院，是贵州省收治伤员最多的医院。

四、参与公共卫生事件救援。参与抗击SARS等公共卫生事件，特别是新冠肺炎疫情爆发后，2020年1月22日，全省首例确诊病例在贵院，首例启动贵州疫情防控抗战。贵院共收治确诊患者15例，其中危重病人6例，占贵州省确诊危重病例的一半。在做好全省患者治疗支持的同时，已派出四批209名医务人员千里援援武汉、湖北省鄂州抗疫一线，占贵州省医疗队总数的14.48%，已成为全省医疗机构中最多的医疗机构。贵院已派出3批165人协助湖北省鄂州市，占贵州省862支医疗队总数的19.14%。贵州省前线指挥部成立后，贵院附属医院多人担任一线援助指挥部成员，组长、副组长、副组长、护理组长、副组长、医疗技术组组长、副组长，以及雷山医院副院长和组长下， 副组长等，成为贵州省医疗队的骨干。贵州援鄂州医疗队管理患者767人，占鄂州市总人数的55.02%;国家紧急医疗救援队（贵州）直属管理患者80人，治好64人，转诊至某定点医院16人，救治医院低氧血症患者25人，抢救成功率高达100%。

最令人满意的是药品比例的下降

最重要的是要改善手术量

记者：2019年国家开始对公立医院进行绩效考核，您如何看待这一考核制度对医院发展的影响？

李海：公立医院绩效考核是我国公立医院改革的重要举措，对医院的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最重要的作用是使公立医院更加规范、精细化运作，杜绝以医药为主的现象，物资配套用药，真正体现公立医院的公益。从我院来看，多项指标的实施情况有了明显改善，特别是在药物管制方面发生了很大变化。医院吸毒、吸毒比例都在下降，归根结底是三个字，合理性。合理使用药品，合理使用耗材，追求规范的医疗行为，让老百姓受益，也让医保基金使用。

记者：这几年，你认为你的医院最大的进步是什么指标。

李海：最大的进步是吸毒。我们已下定决心，采取特别行动予以执行。核心是大量使用基本药物，国家收集的药物和国家药物，这三类药物的使用使我们的药物份额明显下降。今年由于全国通关品种的实施和品种的收集做得好，我们得到了省医保局的高度肯定，奖励超过6000万元。

记者：吸毒一直是医院管理中的难点，我们怎么把这硬骨头啃下来。

李海：首先，它被广泛宣传，严格按照药物使用指南。二是加强医学伦理建设，开展抽查。第三，信息化管理，通过系统对每一个处方进行审查、评价和合理化。

记者：您认为哪个指标有最大的改进空间？

李海：我认为这是一个与手术有关的指标。我们现在只有手术总数的40%，与国家要求的45%相比还有很短的距离。这与贵州的医疗资源配置没有一定的关系，因为基础医疗机构服务能力不足，大量的患者会涌向大型医院，包括很多内科患者、慢性病患者。如何管理这类患者是我们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增加手术比例并不等于压缩医疗患者的需求，我们也在探索，通过智慧医院的建设，让这样的患者能够享受到基层大医院的优质服务。其次，我们还应该增加难治手术的比例，多做四期手术、微创手术、器官移植手术等。当然，医院不能追求指标而运作，手术规范、手术质量和手术安全性存在诸多问题，都是相辅相成、相互制约的。

后疫情时代，医院的机遇与挑战

记者：你曾经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肝脏和胆汁外科医生，从手术刀的临床医生到医院管理员，可以分享哪些见解。

李海：这种转变真的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对于外科医生来说，进行手术的乐趣，特别是完成手术的乐趣，是其他任何东西都无法取代的。在走上管理岗位后，我也从最初的无准备，逐渐去学习，去思考，去实践，去总结，去提高。三年多来，拥有如此少的经历非常深刻。首先，作为院长，在做决定之前必须考虑一个全面、科学、不能拿脑来做决定的，我们必须深入研究情况，因为你的很多决定都会对医院的发展产生重大影响。第二，要有坚定的信心，一旦做出决定，就必须坚决执行，不是因为有困难，有阻力才能反击。第三，要善于抓住机遇。要认真研究国家和省份的有关政策，抓住发展机遇。四、立足长远，医院未来愿景明确定位，团结带领全院党员干部为实现这一目标而不懈努力。

记者：在你担任院长的3年多时间里，你遇到过最困难的事情，以及如何解决。

李海：最难的部分是医院绩效改革。我记得我上任的第一天，当时我召集了财务主管、人事主管和参谋长，提出改革建议，以提高医院的绩效。经过一年多的酝酿、研究、咨询、改进等，医院绩效管理方法的引入，得到了医院员工的认可，提高了大家的积极性。这仍然是一个艰难的过程。比如，当时行政部门的绩效工资很低，临床根本无法比拟。建议先搞临床绩效改革，再做行政绩效改革。我说不，我必须一起做。现在的管理水平低于临床，但差距也不大，我们是利益共同体。

记者：现在工作进展如何？

李海：绩效改革后，医院职工平均收入每年增长10%左右。通常，去年2020年，2020年是疫情爆发的一年，我们医院的整体医疗收入比2019年高出0.68%，但员工收入增长了10%。此外，我想强调的是，涉及利益分配的改革，要得到全体员工的认可，必须公平、公正、公开，不得搞部门间差别待遇。我们花了很多时间研究系统本身是否合理。一旦确定，就不能由人手干预，必须毫不妥协地执行。

记者：所以你似乎更喜欢关注预先计划，这与外科医生的习惯无关，医生在每次手术前都必须做非常精细的术前计划。

李海：真的很贴切。比如你给病人做手术，虽然他的手术适应症很清楚，但你也必须结合各方面的因素来判断，什么时候做，用什么方法做。我觉得还有一个形象比较形象的比喻就是打围棋，做院长要有去思考，整体观很重要，你下一步，你可能要想五步十步之后。其次，你必须不断根据董事会的变化做出决定。院长有太多的事情要面对，几乎一直在变化，但你的主线无法改变。主线是什么，是党和政府的要求，对于公立医院的公益性要求，对于支持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对于保护人民生命、健康和安全的要求。只有当你带着这种思维下棋时，你才能迈出每一步。

记者：现在大多数医院都恢复了疫情前的常态，我想问你，疫情给我们的医院带来了什么教训，将做出哪些计划和部署。

李洋：有很多启示，比如要制定重大传染病应对计划，要注意医院防控的细节等等。从医院的长远发展来看，我们接下来的重点之一就是利用贵州的大数据优势，把疫控口岸向前推进。我们现在计划投入数亿美元进行信息升级和改造，这是相对于医院而言的。对于医院，我们已经向工信部申报了"5G健康管理"项目，已经获得批准。简单地说，我们和贵阳市云岩区27区卫生服务中心，在这些地方放置了自助体检设备，这种设备可以测量你的身高、体重、血压、BMI指标等等，这个设备和医院的数据中心是直接连接的，一旦出现异常，我们就可以立即介入，这些数据最终会沉淀成一个庞大的健康数据库。我们拟从云岩区入手，在省卫工委的安排下，逐步扩大，最终覆盖全省，努力打造贵州省健康的大数据中心。

记者：您认为贵院在后疫情时代面临的最大挑战是什么？

李海：作为院长，我觉得最难的就是人才问题。作为贵州省医疗健康产业的领导者，它的使命是引领贵州省医疗卫生服务的发展。医院需要不断的科技创新，这要靠高素质的人才库，才能保持这种领先的发展优势。目前，全省人才数量和素质仍处于领先地位，现有全国优秀专业技术人才，卫生部有突出贡献的青年专家，全国百万人才，诺贝尔奖客座教授、合作院士等高级人才，贵州省医学会会员51家，医院董事会有36家， 占据绝对优势。但是，我们在人才结构、人才梯队、人才整体素质、高层次人才数量等方面，还有很多短板，特别是我们自己培养的人才的数量和质量，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近年来，医院深入实施新时代人才医院战略，从务实的角度出发，多做全方位的人才培养、引进、使用优秀人才，加快人才中心和创新高地建设，聚集一流医健人才、科研领军人才和教学人才，为145家医院高质量发展提供人才支持， 打下良好的人才基础。

一是加强对本地人才的教育和培养。2018年，我们正在积极申请临床医学博士学位授权点。同时，实施"大临床"教育教学模式，现有六所院校实行"医院一体化"，建立统一的临床教学评价体系，推进教育教学改革，为医院和当地培养更多优秀人才。

二是加强引进大型人才培养力度。拓宽人才吸引渠道，创新实施"俞医计划"，加大"攀登计划"和"银龄计划"的实施力度，以博士引进和培养为突破口，加强高层次人才的培养和引进。强学科引领领军人才集群，加大引进学科引领人才培养力度，加强医学教育科研复合型人才培养，打造一批具有国际水平的战略人才、领军人才和创新队伍。大力推进具有核心竞争力的青年后备军建设，主要引进45岁左右青年骨干作为学科后备人才，建立青年医务人员学习基金，关心青年医务人员成长，加快培养结构合理的青年人才， 质量好，综合竞争力强。医务人员精准引进，按重点学科、重点专业建设，结合子专科人才梯队的缺失，针对引进高素质人才和熟练人才，针对人才学科短缺，加大政策倾斜力度。

三是加快科研平台建设。目前，我院已建成国际临床医学研究中心，其中与诺贝尔奖获得者马歇尔教授合作建立了联合实验室，近200个国内外团队从事这一医学研究。我们正在逐步建设贵州省生物医学测序中心、肠道微生物组实验室、医学与工程科技创新中心、肿瘤学研究中心、生物样本库等临床研究和社会服务平台，这些平台以个体遗传背景、环境因素、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等大数据为基础，向社会开放， 推动临床诊疗模式的创新研究和转化。我们的目标之一是筑巢，吸引更多优秀人才加入您的医院，我们相信，有理想和抱负的人致力于医疗发展，一定能够在您的医院附属医院实现自己的价值。

四是改革完善人才评价机制。坚持分级分级评价，合理设定评价标准，突出道德能力的绩效取向，增加临床工作量和质量指标，探索实施成果代表性评价制度，稀释论文所需数量。建立健全高级职称独立评价机制，不断完善和优化职称评定工作流程，进一步提高职称评价工作信息化水平，探索卫生卫生政策和人才成长规律，落实到职称评定工作中，以人才评价为接力棒， 并不断服务于医院人才建设工作。

五是营造尊重人才、爱护的医院文化。我们完善人才服务机制，构建综合人才服务软环境，形成"重视人才、渴求人才、珍惜人才、关心人才、爱才成就人才"的良好氛围，浓厚的"人到你的药只有无忧"的良好服务局面，形成各类人才创造活力，人才智能充分展现生动的局面， 并真正实现人才强医院战略。（温/毛晓琼/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