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篇文章都公开讲述我有半个月的不舒服,总感觉脑袋沉脖子粗精神不振犯迷糊,我不断自查也借助医疗器械帮查,右手没事就捏脖子压脑袋,还推了几个无可无不可的局,多管齐下症状的确有所缓解。
直到有一天我随手在脑袋上扣了一个棒球帽,紧紧的,暖暖的,甚至大汗淋漓我都懒得往下摘,三四天之后,我那些不受欢迎的感觉都神奇的消失不见。
于是我对我这半个多月进行了总结,捏脖子压脑袋肯定起到了推宫过血阴阳平衡的功效,而那顶中网冠军棒球帽,完美的箍住了体内升起的热气,让它笼罩在脑袋周围,促进了血液运行,化解了体内瘀血。
我幡然醒悟,之所以纠结这么久,都是儿子那台雅马哈惹的祸。
骑上雅马哈我尽管戴着头盔,但那个赠品太单薄,根本抵挡不住秋风秋雨吹煞人。
当某天阳光普照大地,当风声吹乱我构想,我竟然以50脉的速度从城东到城西又从城西到城东,看似洒下了一路潇洒,实则早就被深秋的风侵入体内,引起了体内应激反应强烈抗议,带来了“气滞血瘀,肝肾两亏,忧思恼怒,情志不畅”的隐患。
我右手不断的捏脖子压脑袋,再戴着那顶严实的棒球帽,即使满头大汗,也任其热气腾腾,直接起到了舒筋活血汗蒸桑拿之奇效。
应该说好转了或者说好多了,找到了症结,用对了方法,我也就不再恐惧,不再胡思乱想,不再那么暴躁。
我知道离痊愈系康复指日可待。
我的脑袋怕风寒,这已经是不传之秘。大革命的那个年代,为了一切的百废待兴,我为这个国度日夜操劳殚精竭虑,遭遇了太多的风吹雨打留下了后遗症,一旦受凉就会有针扎锥攮般的阵疼,经常令我短暂的失去意识。
所以我是驾驶不来歼30的,我这隐疾限制了我紧急处突的能力,那玩意太快,睁眼闭眼就到了洛杉矶,容不得我缓解那股阵疼就任务结束。
脑袋这个最重要的地方没问题了,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看着那些不顺眼的也能过得去了,就连济南黑虎泉北路解放阁附近那帮子鬼火少年摩托车炫技竞速炸街我都不做点评,可见我的涵养滋润着我每日三省。
换了往常,那群社会的边角料燃放烟花鞭炮,爬到公交车站顶棚跳舞,我早就出台了几篇言辞犀利的文章抨击“手持烟花飙车技,站牌上方社会摇”。
尤其是那些渣子,赶在国庆节,在革命建筑解放阁前面肆意胡闹上演速度与激情,博取眼球获取满足,不仅是对国家的不尊重,更是自身无知的体验。
一代枭雄曹操十分信奉的一句名言:“先知先觉者乃英雄,后知后觉者当权贵也,不知不觉者为庶民”。
我不点评视而不见,并不是我麻木不仁,实则是没有心情去琢磨鬼火少年的心情,能够玩刺激的哪一个是良善之辈?
省城济南的鬼火少年更不是俗人家的孩子,个个家资殷盛后勤充足,有的更是非富即贵家的公子公主,履历层级令人颤抖。
那四个站在解放阁顶上耳闻目睹作死行为的所谓高层,不过是站的高望的真,没什么好赞美的。
他们未必有勇气有担当去动孩子它爹娘。
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鬼火少年把刺激当人生信念,四位高管把仕途当必胜追求,掰过手腕之后,必然彼此安好处处晴天。
一如我的脑袋沉脖子粗精神萎靡犯迷糊,都是装给别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