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咱得说,那江南水乡,雾蒙蒙的小镇边儿上,住着个叫李老幺的哥们。
这李老幺,可不简单,出了名的精明,走南闯北,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跟打了鸡血似的。
可好景不长,一封家书跟晴天霹雳似的,告诉他家里老头子走了,得赶紧回家奔丧。
李老幺一听,心都碎了,但也知道人走茶凉,孝道最重要。
他急匆匆地收拾行李,带上几样江南的特产,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一路,山高水长,李老幺心里七上八下的,既想念他爹,又担心家里出啥幺蛾子。
几天后,他走到一个偏僻的山道,周围树木茂密,雾气腾腾,感觉就跟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他正低头走着,忽然听见一阵低沉的“咚咚”声,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李老幺心里一紧,抬头一看,不远处,两个穿黑衣服、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汉子,正抬着一口黑不溜秋的棺材,步伐稳当,看着也不累。
李老幺心里犯嘀咕,这江南咋还有这么朴素的丧葬风俗?
天色已晚,山道又窄,他就放慢脚步,跟在队伍后面。
随着队伍走进山林,风声都带着点凉飕飕的。
李老幺虽然心里有点发毛,但更多的是好奇。
他偷偷打量那口棺材,发现上面啥花哨的雕刻都没有,就是简单涂了层黑漆,看着还挺神秘。
突然,一阵风吹过,李老幺眼尖,看见棺材板上竟然有个铜绿的秤砣,稳稳地压在中间。
这可把他吓了一跳,心想:“这秤砣压棺,是啥意思?
难道这里面有啥见不得人的秘密?
”
好奇心驱使下,他想靠近点看个明白。
可就在这时,前面抬棺的俩人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眼神犀利,直勾勾地盯着李老幺。
面对这两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李老幺心里一惊,正想解释,就听其中一人开口了,声音低沉有力:“哥们儿,这是咱家的事,外人别掺和。
你再跟着,可别怪咱不客气。
”李老幺一听,连忙赔笑解释:“两位大哥别误会,我是回家奔丧的,看到这情景,好奇得很。
这秤砣压棺,真是少见,能说说是啥意思吗?
”另一个人听了,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考虑啥。
最后,他叹了口气,慢慢说:“算了,看你也是一片孝心,就告诉你吧。
”咱们这棺材里头躺着的,可不是一般人儿,是咱村里头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他活着那会儿就有个心愿,就是说死后不想给咱们村里添乱,所以啊,这葬礼得简单点。
说到这秤砣,那可是他一辈子清廉的见证,意思是告诉咱们后生,做人做事得心里有杆秤,得公平公正。
李老幺说到这,心里对这位老前辈那是满满的敬意。
他抬头瞅了瞅那两个抬棺的,看他们眼神里头那股子坚毅和尊重,好像在用这简单的葬礼告诉大伙儿,有一种信念,那是超越生死的。
李老幺心里头五味杂陈,他开始琢磨自己,在这商海里头摸爬滚打,是不是还保持着那份初心,是不是还记得做人的根本。
正想着呢,山道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把李老幺的思绪给打断了。
几个穿着光鲜的汉子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一看到棺材,脸色立马就变了,看样子是想拦住什么。
抬棺的两人一看这情况,对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
李兄,咱俩的缘分到头了,接下来你得自己小心了。
说完,两人身形一晃,带着棺材就飞了起来,变成了两道黑影,一眨眼就消失在夜色里,留下李老幺站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突然的变故,比他在商场上遇到的任何风浪都要来得离奇。
他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可那两道黑影和棺材确实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山道上的一阵凉风,吹得他打了个寒颤。
"这.
.
.
这是咋回事儿?
李老幺自言自语,心里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
他转头看向那几个后来的汉子,看他们脸色铁青,四处张望,显然也是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给惊呆了。
几位兄台,敢问你们这是咋回事?
李老幺壮着胆子,上前一步问道。
“那他们为啥要拦着咱们呢?
”李老幺忍不住问。
领头的汉子苦笑一声,说:“咱们村里头有些人,对老村长一直有成见,觉得他回来会搅乱咱们的平静日子。
他们本打算夜里偷偷把棺材运走,找个地方悄悄埋了,结果让灵狐给发现了。
”说到这儿,领头的汉子停了停,眼神变得坚定。
“但不管他们怎么阻拦,咱们不能让老村长的心愿落空。
他可是咱们村子的骄傲,也是咱们的大恩人。
”李老幺被这份执着和坚持深深打动了,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那久违的纯真和善良。
他拍了拍领头汉子的肩膀,声音低沉地说:“算我一个,我也来帮忙。
”于是,他们决定重新找回那口棺材,让老村长能安息在他魂牵梦绕的故土上。
他们在山林里头找了整整一宿,终于在一片密林深处,找到了那口还被秤砣稳稳压着的棺材。
灵狐们似乎早就料到他们会来,也没拦着,只是用那双充满灵性的眼睛,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天刚蒙蒙亮,他们终于把棺材抬回了村子,按照老村长的遗愿,举行了一场简单而庄重的葬礼。
葬礼上,村民们都来了,有的曾是老村长的挚友,有的则是受过他帮助的陌生人。
在这一刻,所有的偏见和误解都烟消云散了,只剩下对老村长的深深怀念和敬意。
转眼又是一年寒冬腊月,大雪纷飞,把整个村子装扮得银装素裹。
李老幺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匆匆跑来,打破了这份宁静:“李叔,不好了!
村东头老张家的娃子掉进冰窟窿里了!
”来人气喘吁吁地说着,眼里满是焦急。
李老幺一听,啥也没说,抓起一旁的木棍,就跟着来人往村东头跑。
一路上,雪花越下越大,寒风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但他好像没感觉,心里就一个念头——救人要紧!
到了河边,只见冰面上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老张家的娃子在冰水里挣扎,情况危急。
李老幺没多想,一边让人去找绳子和木板,一边脱下外套,小心翼翼地靠近冰窟窿。
“娃子,别怕,叔来了!
”他一边安抚着孩子,一边用木棍试探着冰面的厚度。
终于,他找到了一块相对结实的冰面,猛地一跃,稳稳地落在了冰面上。
然后,他一点一点地向孩子靠近,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也会掉进冰水里。
经过一番努力,李老幺终于抓住了孩子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拉上了冰面。
就在这时,岸边的村民们也找来了绳子和木板,大家齐心协力,将两人拉上了岸。
孩子得救了,但李老幺却因为长时间在冰水中浸泡,冻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哎呀,这事儿得好好捋捋。
那天,村里人一瞅见李老幺那模样,急得跟啥似的,赶紧把他抬回屋里,生火暖和暖和,还熬了姜汤给他驱驱寒气。
那晚,李老幺烧得跟火炉似的,迷迷糊糊的,好像看见老村长那慈祥的笑脸,听见他那语重心长的话:“小伙子,做人得像咱们这冰雪,外头冷飕飕的,心里头得热乎乎的,啥时候都得想着去暖和别人。
”过了些日子,李老幺的病慢慢好转了,但这事让他更铁了心要留在村里。
他知道,这地方已经是他的第二个家,亲情友情的,割舍不下。
第二天一早,太阳刚露头,李老幺背上行李,踏上了回家的路。
身后是村民们依依不舍的目光和祝福的话语。
他心里装满了对这片土地的爱和怀念。
“再见了,我的第二个家。
”李老幺心里默默地念着,然后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在雪地上延伸,直到消失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