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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艺丨走近大师——波洛克:灿烂的初阳③

作者:画家王衍成
“衍”艺丨走近大师——波洛克:灿烂的初阳③

随着展览的结束和壁画的完成,波洛克陷入深深的压抑之中,又开始严重酗酒。有一天,霍夫曼带了两个学生拜访波洛克,还没走到就听见一声巨响,一个破画架被扔到了楼梯上。霍夫曼拾起它并带回画室,他发现波洛克正处于可怕的状态中。当霍夫曼问他为什么扔画架时,波洛克开始咆哮:“我讨厌画架,我憎恨艺术!”

“衍”艺丨走近大师——波洛克:灿烂的初阳③

与波洛克不可自拔的同时,他在艺术界的名气稳定上升。他很少宣扬自己,而这也没有必要,有人已经替他去做了。支持者之一是他的朋友罗伯特·马瑟韦尔,也曾在本世纪艺术画廊展出过作品。1944年2月,他在接受一家杂志关于波洛克的采访时说:“某些人代表了年轻一代艺术发展的机会,”马瑟韦尔相当严肃地说:“那些人中的大多数失败了。疾病、早夭、饥饿、酗酒和沮丧,使这个历史时刻中的大多数人被淘汰。标准是如此严格,以至于在这年轻一代中只有五个人能发展到最后。”虽然他没有说出其他四人是谁,但明确指出波洛克是这“能发展到最后”的五人之一。

“衍”艺丨走近大师——波洛克:灿烂的初阳③

另一个支持者是詹姆斯·约翰逊·斯威尼,现代艺术博物馆采购组的成员之一。他花了一段时间说服博物馆购买波洛克的《牝狼》。埃尔弗雷德·巴尔无疑也有此意,但认为标价650美元太贵了。博物馆问佩吉那幅画450美元卖不卖,遭到佩吉拒绝,于是交易没有谈成。1944年4月,斯威尼写了一篇关于现代艺术的文章,并配以《牝狼》的彩图,博物馆重新考虑购买此画。5月2日,波洛克收到了一封电报:“非常高兴地告诉您,今天博物馆用600美元买了那幅《牝狼》。爱你的佩吉·古根海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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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波洛克第一次卖作品给博物馆,也是本顿买波洛克的作品以补充他生活所需的十年来第一次卖出作品。能卖画波洛克当然高兴了,但在面对卖画后给予他的经济地位时,他却兴奋不起来了。“一个月我才从画廊得到150美元,这点钱根本不够用,”他给查利斯写信说:“我一年肯定会卖掉很多作品,收入肯定会超过150美元。这周报纸重登了现代艺术博物馆购买的那幅画,希望能进一步促进卖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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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瑟韦尔一次提到波洛克时说,波洛克是他知道的“谈论更多的不是艺术而是钱”的一个艺术家。确实,波洛克热衷于钱。部分原因是他太穷了,从小到现在,他从未富裕过,如今他甚至还没有一部电话。如果不靠卖画为生,波洛克不知道他能不能养活自己,甚至一年后,佩吉·古根海姆若不跟他续约的话,他都不知道怎么办。他必须要找一份工作吗?他能做什么?1944年春天,佩吉·古根海姆跟他按150美元一月的同样报酬续约后,波洛克才放下心来。虽然对画廊给他的经济地位不满,波洛克还是愿意跟画廊续约。桑德给查利斯写信说:“因为这能使他画画,所以他无法抱怨。”

“衍”艺丨走近大师——波洛克:灿烂的初阳③

随着夏天的到来,李建议他们到马塞诸塞州的普罗温斯顿租间房度假。他们租的房子在一条商业街后面,每日都吵吵闹闹,但这对他们没什么妨碍。他们沿着沙丘步行,在海里游泳,收集贝壳。而且,波洛克和女房东相处得很好,几乎每天都帮她做园艺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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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安闲的生活对波洛克是少见的,他的心情之好也是罕见的。他不顾李的反对,邀请哥哥桑德全家及他们的母亲在8月底到这里玩上两星期。

“衍”艺丨走近大师——波洛克:灿烂的初阳③

画家王衍成与您分享现代艺术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