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期内容可点击此处查看)
睡了一觉后,我们换了一身衣服,拿着相机、钱包和手机出发了。
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是较近的甘丹寺。这座寺庙位于乌兰巴托市中心,是外蒙最大的寺庙。它建于1809年(清嘉庆14年),由第四世哲布丹尊巴所建,是专修高等经典之处。甘丹寺由五座寺庙构成,是个庞大的古建筑群。它不仅是蒙古政教关系的见证者,而且在从外蒙大肃反到苏联解体期间,是唯一开放的藏传佛教寺院。
甘丹寺俯瞰
乌兰巴托市的前身大库伦,是在甘丹寺的基础上逐渐发展成城镇的。
我们二人乘坐公交车前往。当年没有如今这样方便的谷歌地图,我们完全是依靠《孤独星球——蒙古2009版》那本书来寻找的,好在距离不算远。
我们当年大致前往的路线
说个小插曲,我们二人登上老旧的苏联时期公交车时,车上的人都在用一种诧异和敌视的眼光看我们。但我们尽可能保持神情淡定,并找了座位坐下。
外蒙的老式苏制大巴
车又开了几站,车上人逐渐变多。这时候,上来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其中两个人的胸前有几枚勋章,看图案应该是二战时期的。
那几个老人气质打扮和新闻照片中这位很接近,就是勋章少了一些
其中一个戴着苏式的那种帆船式军帽,看着已经有些陈旧,他似乎是个老兵。
二战时的外蒙士兵,那个老人的帽子和图中完全一样
外蒙的老式苏制大巴司机踩油门、刹车的力道过大,老人几次都差点跌倒,但车上其他人无动于衷。我和老冯见状,难以忍受,于是起身向老人让座。
二战时的外蒙士兵戴的帽子和图中老人的帽子完全一样。三位老人一脸诧异,然后对我们说了几句蒙古语,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年根本没有什么翻译器)。
我这时候想起来这几天自学的一句俄语:“请坐”(пожалуйста, садитесь)。
这下,几位老人听懂了,但还有点迟疑,我立刻又说了一遍,并加上了“同志”(товарищи)这个称谓。
这几位老人的眼神立刻有了一点光,他们几人互相退让了几下后,其中两个人坐下了。然后他们开始用俄语对我们说了几句话,我听懂了其中一个单词“谢谢”(спасибо)。
我回答道:“不用谢”(Пожалуйста)。
然后,这几个老人又用流利的俄语对我们说了一长串,但我们二人听不懂了。老冯则用英语说:“不用客气,尊敬老人是应该的。”
当然,他们也听不懂我们的英文。
终于到了目的地,我冲他们挥了挥手,说道:“再见,同志”(Досвидания,товарищи)。
三个人也都面带微笑说道:“再见,同志”(Досвидания,товаричи)。
这一幕算是在外蒙这近一周来难得的温情。不过,在我们和三位和善老人交流时,周围的年轻人们则是一脸冷酷地望着我们,其中不乏疑惑和敌视,这种强烈的反差令人难忘。
抵达甘丹寺时,我们在门口看到很多鸽子,但没啥人喂鸽子,所以鸽子都显得饥肠辘辘,看到有人来时都会凑上前。
门口有人卖鸽粮,我们上前询问,他试图向我们兜售,不过我们回绝了,因此他给了我们一个白眼。
蓝衣服的是卖鸽粮的
这时候,当我们准备进入甘丹寺时,却被告知要进去不收费,但内部拍照要额外付费,而且很贵。他们要折合人民币两百块钱的费用(2010年是5万图格里克,如今的汇率要10万图格里克)。
(之后去的几个外蒙的博物馆、歌剧院等地方,都有很多人紧盯着你,不让随便拍照。要拍照的话,他们会索取极为高额的费用,甚至只收美刀。对于这种行为,我们均拒绝。)
我们考虑后,决定拒绝。当然,工作人员给了我们白眼。
虽然甘丹寺里边有世界最大的铜铸大佛,高达28米,全身镀金,镶嵌大量宝石,富丽堂皇,是蒙古的国宝,但对我们来说,不足以让我们专门为此付重金。毕竟全国各地的博物馆、景区,比这里华丽的展品还有很多。
而且我们拍照技术也不好,真要图片的话,网上一大把。以下的网图就是我们在内部所见的景象。(da lai也曾访问过此,为此,大陆还专门提出过外交抗议,抗议外蒙当局。)
大佛
最后,我们很快出来,在门口拍了张照片就离开了。
接下来,我们靠着纸质地图和《孤独星球——蒙古》上的路牌翻译对照,走了大约两公里,来到了前几天遭遇新纳粹分子的苏赫巴托广场。
这时候,天有点阴沉。我们在广场上无聊地逛了几圈后,决定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演出。
于是,我们根据《孤独星球》的建议,去了蒙古国家古典艺术剧院——一家1932年苏联援建的歌剧院,看看当天有没有什么演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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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天行VVL
一个喜好冒险和烹饪西餐的草原汉子,时不时分享一点美味精神榨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