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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怀着“报国忠君”之梦的铃木良雄来到了山东莱芜,这一年他刚刚20岁,他的目标是成为一名军官。
为此他要在上级面前表现自己,那就是杀人,杀越多的人越好!
在其晚年的回忆里,他讲述出了自己在几次征集“花姑娘”过程中犯下的累累罪行!
新兵的训练
在四个多月的新兵训练里,铃木的排名一直都是第一,他什么项目都要求自己做到最好。
而到了最后一关——刺杀真人的时候,他依旧最为勇猛,或者说是凶残。
用来训练新兵的活人是小鬼子们从周边村子里抓来的中国百姓,铃木一个班二十多个人,被分到了三个农民。
他们身上都是伤痕,被绑在了操场上立着的大木桩上,每个新兵都在检查自己手中的刺刀,希望能够第一个上去,杀一个活的。
因为刺活人与刺死了的人完全不同,活人被扎死的时候会用力的吼叫,鲜血会喷涌而出,眼神中带有愤恨,眼珠子都好似要冲出眼眶!
那种恐怖的场景让一些人感到畏惧,但铃木不一样,他会因此感到兴奋,他最先站了上去。
“就好像在杀一头猪一样!因为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在教育我,中国人就是无用的懒虫,杀了也无妨!”
五个多月后,也就是1941年9月,铃木参加了对莱芜周边“通敌村庄”的剿杀。
每走四五公里的路,他们就能到达一个村庄,而后便冲入其中将所见到的人尽数杀死。
当结束完对于一个村庄的劫掠后,整个大队继续向前行进,当他们看见三四百米外有四五栋独立的房屋时,大队长给新兵们下了个小任务,去前面把那几栋房子烧了!
铃木自告奋勇,为了表现自己,他冲在了最前面,第一个踹开了那间民房的门。
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中国女人躺在被窝里面,怀里还抱着一个只有一两个月的婴儿。
那个女人死死抱着孩子,靠着床铺旁边的墙壁,眼神中充满了十足的恐惧!
铃木用刺刀将被子挑到了地上,他心里想着:“中国人这种懒惰的蠢猪怎么配有后代呢?”
他大骂一句:“臭中国猪!也配下崽子了!我们不辞辛劳来到这里征战,万分辛苦!你们倒是在这里享福!”
而后他端起步枪,给了那女人和小孩几下子,女人不久虚弱,被铃木这样一打,惨叫了几声后就瘫软了下去。
他跑到外面,将可以看见的秸秆、干柴都往房子周围丢,而后将整个房子都点燃了。
一个中国老太太跑过来,想要救那女人和孩子,铃木心中不悦,一脚将老太太给踹开。
房间里面传来女人凄厉的叫声,一个刚为人母的女人就这样与自己的孩子一道死在了房子里。
那中国老太太万念俱灰,大骂了小鬼子们几句后,直直冲进了那熊熊燃烧的房子里,一起死了!
当铃木回到队伍时,老兵们向他表示了“称赞”。
“我们几百米外都能听到那个女人的叫声,还有那火焰,要是晚上就更好了,肯定是美丽的焰火!”
杀死抵抗的妇女
1941年12月,铃木所在的大队再次出发,这一次他们的目标区域是章丘周边30多公里的区域,铃木此时担任大队指挥部的警卫员。
行进到一个村庄时,铃木看见一群老兵正押着七八个中国妇女,这些女人都没有穿衣服。
“远远看过去,还以为那是一群大白猪!”
女人们都受到过非人的虐待,铃木知道这都是那些老兵的杰作,而女人们的归宿应该就是旅团设的慰安所。
一个老兵叫住了铃木等几个新兵,略带戏谑的说:“你们这几个,一人挑一个女人带走,刺死他们!他们太丑了!”
铃木等人愣住了,并不是他们不想,而是没有这样的命令,警卫员有着不一样的任务。
“不管你们是哪支队伍的,老兵的命令就是权威!快点过来!”
日本的军队确实如此,老兵的指令就是最大的权威,铃木挑走了一个他看着“最丑”的女人。
那个女人被殴打得不成人样,满脸的红肿、血斑,身上还有一大块擦伤正在渗血。
女人被拉走的时候还以为铃木要对她干什么,本能的尖叫、挣扎,铃木感到烦躁,便将女人擦伤的那一块皮肤全部掀了下来。
女人痛苦倒地,旁边的老兵都在催促铃木,“上刺刀,戳她,她的胸部!戳出奶来!”
铃木抽出刺刀,将小半米长的刺刀扎入了女人的身体,鲜血“吱”的一下就飚了出来,弄得铃木一身都是。
刀子扎在里面,他感到好似被骨头卡住,于是旋转了一下刺刀,横着切了过去。
那女人惨叫连连,周边的几个女人也是被吓得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看着铃木。
那女人的肚子上出现了一个三十公分的伤口,肠胃显露出来,黑色的胆汁和血液一起流出。
“再来一刀!再来一刀!”
这如同一个疯狂的杀戮派对,铃木又给了那个女人几刀,在极大地痛苦之后,女人的呼吸停止了。
其余几个新兵也是有样学样,将挑中的女人尽数杀死,田野边的道路上,又多了几具新鲜尸体。
因为这份残忍,铃木在军队之中不断晋升,一路做到了军曹。
在章丘训练新兵的时候,他为了能让新兵们体验更为真实的战场,直接将原先绑着的中国人松了绑,让新兵与他们搏斗。
这些无辜的中国人,有的是扫荡时期抓来的农民,也有一些是战场上抓来的俘虏,还有小偷小摸的罪犯,工作不能让日军满意的伪军狗腿子。
要是新兵遇上了中国军人,新兵们往往很难应对,就曾有一个八路军的战士,将新兵打得落荒而逃。
见此情况,几个新兵一拥而上的与之搏斗,这名勇猛的八路军战士壮烈牺牲,铃木以此为例,训诫新兵们要加强训练,不能让“狡猾”和“顽固”的中国人得逞。
罪行累累,难以弥补
1944年12月,已是军曹的铃木作为分队长带着约15人的队伍,配合宪兵袭击了一个村庄。
这是一个被日军认定为“敌性强烈”的村庄,成年男子一律被宪兵队带走并杀死,铃木和自己的部下负责警戒。
这样无聊的差事让铃木与手下们十分恼火,他们想找一些乐子,村子里剩下的女人成了他们的乐趣来源。
曾经铃木对于糟蹋妇女不以为然,但来到中国两年后,他就开始去慰安所寻求刺激了。
他在日本有一个未婚妻,一直在等铃木回去结婚,这种思念与求之不得的亲密让铃木逐渐沉沦。
铃木拿着手枪,一个房子一个房子的翻找着年轻的中国女人,但每到一个地方,都只能看到那些脸上抹了泥灰的老太太。
几个耐不住性子的日本鬼子对老太太动了手,铃木不想如此,他自觉自己是一个有追求的人,一定要年轻的,尽可能是“最新”的!
终于,在一个猪圈里面,铃木与部下们找到了一群二十多岁的女人,一个长相秀丽的女孩被铃木盯上,哆嗦着被铃木抱进了旁边的房间里面。
浓烈的猪骚味让铃木感到恶心,他用手枪指着女人,逼迫她将衣服褪去之后踩进了水缸里面洗澡。
那时候正是冬天,女人被冻得青一块紫一块,被拉出来后便在那床榻上瑟瑟发抖,对于铃木的侵犯是丝毫没有感觉与反应。
铃木勃然大怒,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开始用力的拍打那个女人,要她给出一些反馈。
“下贱的中国人!该死!”
女人被抽打得浑身抽搐,铃木满意的离开了这里,并未杀死女人,因为这里是所谓的“敌性地区”,不担心被举报。
在两个多月后的一次行军途中,铃木与部下们远远看见了几个中国女人在田野上务农。
这个时候队伍中的老兵会瞬间没了踪迹,都冲上去要放松一下,铃木也被吸引,骑着马追了上去。
女人自然跑不过这些如狼狗一样的鬼子,被接连抓住,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被铃木抓到后就是一通糟蹋。
对于这个如自己母亲年龄一样女人,铃木在完事后感到一阵恶心,于是乎举起了手枪,结果了那个女人。
而这样的残杀,在铃木担任军曹以及分队长的职务时,每周都会发生几次。
1945年,这是铃木最为痛苦的一年,他成了苏军的俘虏,被送到了西伯利亚“挖土豆”,而这一“挖”就是五年。
1950年,他被押解到了旅顺,成了战犯管理所中的一员,在他的回忆里,中国人比苏联人好得多,他们能像人一样活着。
1956年,犯下累累罪行的铃木良雄被免于起诉,当庭就被释放了,中国人的宽容让铃木万分感恩,当场痛哭流涕。
这年9月,铃木回到了日本,与阔别16年的未婚妻结了婚,过上了平常人的幸福生活。
晚年的他致力于向人们讲述自己犯下的罪孽,毫不避讳的指控日本政府的错误,希望能够得到中国人的原谅,然而对于那些受害者而言,这份后悔的作用微乎其微。
参考信息:
第一章 抚顺是我第二故乡(铃木良雄)
科学网—从日军老兵的忏悔中看到的侵华日军血淋淋的暴行 - 陈满荣的博文